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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赶到时,齐烈裹着被褥睡得正沉,身旁还躺着白雨薇。
林曼先是错愕,转而面色冷冷一沉。
昨夜她守了一夜,自从同居后,即使再忙,齐烈也从不在外留宿,加上电话不接,几次过后再打,便关了机,她免不了担心齐烈出事,。
林曼在客厅沙发上睡了醒,醒了睡。凌晨五点,还未见齐烈身影,也没有一点消息。林曼急了起来,查了齐烈的行程后,才最终联系上陪同出席的刘洁洁。
被扰了清梦的刘洁洁反常地热情,言语中甚至没有惯常的讥讽,也不拿林曼和齐烈之间的暧昧关系做文章,忙着跟林曼一同找齐烈。
林曼心上掠过说不出的怪异,但听说齐烈因为喝多了醉倒在酒店套房时松了口气,便将那一点疑惑置之脑后。
出于担忧,林曼打算动身到酒店看看,毕竟酒会是商业性质,大家都是浅尝辄止,喝醉这事不常见。
但林曼打死也想不到,会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浅红色的晚礼服破碎不堪地扔在床沿,粉色的内裤搭上男人的黑色西裤,靡乱不堪。
林曼冷眼望向床上,眼下两人没睡醒,她总不能干巴巴在一旁等着两人起床吧。何况,林曼也不愿当着白雨薇的面闹,她虽然生气,但是基本的素养还是得保持。
就在林曼打算好秋后算账,转身离开时,感到身后有所动静,于是回身一望。
床上的白雨薇难耐地动了动,含笑睁眼,起身之际,被子滑落至胸前,露出雪白的上身,察觉到自己春光乍泄,白雨薇状似无意地惊叫一声,匆匆把被子提至胸前。
林曼怒视着白雨薇一系列动作,冷笑一声,转身要走。
白雨薇一愣,突然在林曼身后急急叫道,“你难道不好奇吗?”
林曼停下脚步,回头反问,“我该好奇什么?”
白雨薇不解,“当然是好奇我跟齐烈哥哥做了什么啊?”
林曼灿烂一笑,“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表面上,林曼云淡风轻,实则内心恨不得将齐烈跟白雨薇千刀万剐。这两人怎么就滚到了一张床上,换作之前,林曼还会心生愧疚,不知如何面对白雨薇,可现在,白雨薇不是什么纯良之人,林曼也不是圣母小白花,还有一个齐烈。
想到齐烈,林曼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说得好听,到最后不一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头痛欲裂的齐烈迷糊间,听见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费力把沉重的眼皮抬起后,炫目的白光从四面八方袭来,刺地他rou眼发疼,连着记忆也变得空白。刚想伸手揉揉额间,却瞥见了身旁拢着雪白被褥,赤裸上身的女人,直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嘶哑的嗓音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未等白雨薇开口,林曼冷冷的质问便传来,“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齐烈转向正前方,一眼便望见挎着链条包穿着蓝色呢子大衣的女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齐烈双拳紧握,偏头盯住身侧的白雨薇。许久,爆发出一声怒喝,“妈的,是不是你设计我。”
被突如其来的怒骂所震住的白雨薇,双肩颤颤,两眼噙满泪花,小脸委屈不已。这一刻,她的确感到无尽的委屈,为一个男人处心积虑做到这一步,怎么能毫无怜惜,第一时间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就算要了自己,对于齐烈,不也就是多了一个女人吗。
何况......
白雨薇咬咬唇,掀开被子,作势要走,只是目光触及到洁白上床单星星点点的血迹时,指尖不免一疼。
齐烈和林曼当然也望见了。
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处女初次不一定都会出血,或者血量有异,然而此刻红白之间昭示的意图过于明显。
齐烈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他急切地起身朝林曼走去。
赤身裸体的男人表情复杂地望着身前同样表情复杂的女人,几次想要开口解释。只是说出口,变成了干巴巴的陈述。
“我昨晚喝了杯酒后,身体不对劲,我才让人给我开间房休息。之后的事,我真没印象了。”
林曼的柳叶眉轻轻挑起,看不出几分怒意,反倒是有股娇俏。但在场的人都看出林曼在生气,因为她的眼神冷到了冰点。
见两人出了矛盾,白雨薇适时一倒,抖着双腿强撑要扶床而起,语带悲凉,“齐烈哥哥,昨夜明明是你主动要我过来,我,我还以为......”
齐烈不愿被白雨薇看着,一手拉住林曼,一手把昨天的裤子往身上套,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再次喝道,“闭嘴!”
林曼嗤笑道,“刚好大家都在,不如直接把事情弄清楚。”话落,林曼甩开齐烈的手臂,一副好整以暇的正宫范。
白雨薇见林曼这副模样,心有不甘。她跟她的差距,不就是年龄吗,这个曾经自己引以为荣的优势,如今却让她成了跳梁小丑。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