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办公室(H)</h1>
次日中午,林曼下了飞机便匆匆往公司里赶。
许多文件堆在林曼的工位上,都是上午刚送来,林曼得尽快整理给齐烈过目。
齐烈也想去接林曼,奈何抽不出身,林曼到公司时,他才刚结束一个会。
远远地,林曼望见了齐烈,背后跟着几个部门的经理。见齐烈忽然朝自己望来,林曼一笑。
齐烈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松弛下来,突然很想上前抱一抱林曼,但后面几人还在不停地跟自己拐弯抹角诉苦,加上昨晚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能让林曼留下的方法,齐烈顿时有些心烦,转身带他们进了办公室。
“不要总说做不到,我要看到策划,而不是在这里听你们废话。”
一进门,齐烈便冷冷地扔出话来,这下,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几个经理顿时无话可说。
“你们到底懂不懂,出了问题不是你们来找我要解决方案,而是我找你们要。”
说着,齐烈后仰着躺在椅上,揉了揉眉心,从会上开始,这几人就只知道叽叽喳喳地吵,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爬到这些位置的?
“你一个部门拿不出解决方案,就不会协作?难不成你们觉得,齐氏就你们一个部门?还是说你们就这点眼界?”
“拿回去重做,我给你们两天,两天之内必须把新方案拿给我。”
把人训了一顿,直到他们灰溜溜地出门后齐烈才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
过了一会,门咚咚地响。
齐烈抬眼,见是林曼,心底不由地软了,疲乏与愤怒也褪去不少。
把门带上后,林曼回身望着齐烈,因为下了飞机没空回家,林曼身上穿的还是内搭的黑色过膝裙,手里拿着几份急着签署的文件。
林曼刚把文件放在齐烈的办公桌上,便感受到手腕上多了一股力道。
下一秒,她失去平衡般倒入了一个怀抱。
林曼把手按在身前人的大腿上推了推,嘴里嗔道,“别闹,这几份文件急着要。”
齐烈也不管,只是静静地圈着林曼。
窗外纷纷扬扬落着雪,两人站立在桌旁紧紧相拥。
好一会,齐烈才吻上林曼的发顶,“才过了多久,我就变得这么想你。”语气里多少有些自嘲。
林曼知道,无论齐烈答应得多么轻巧,自己的决定无可否认地伤害了他。她沉默着,把两手搭上齐烈的双肩。
沉默很快被打破,林曼感受到自己的两瓣tun部被人用力罩住时,她赶紧回过神,朝齐烈叫道,“文件!”
齐烈火热的掌心渐渐下移,嘴角带着坏笑,注视着林曼的目光却有几分凄楚,衬托得这笑很迷人。
林曼盯着齐烈唇边的笑,怔愣了片刻,忽然感到腿部传来一阵阵凉意。低头一看,齐烈正一点点地卷起自己的紧身裙。
“不要,”林曼伸手推开齐烈的游走在自己腿间的手臂,“今晚,再......”
修长有力的手指挤进了林曼夹紧的两腿,林曼紧咬着唇,不让身子敏感的自己惊呼出声。
齐烈用右手束缚着林曼,扣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揽。见林曼死活不愿松开两腿,齐烈转而将左手覆上林曼胸前的两团绵软nai子。
林曼见齐烈不再进犯自己的下体,心里松了口气。接着胸前一暖,毫无心理准备的林曼在突如其来的大力揉搓中忍不住呻yin了起来。
“别,待会有人要来拿文件。”即使两颊微红,眼眸中也沾染了水色,娇yin中的林曼还在拒绝着齐烈。
有一瞬间,齐烈觉得厌倦了。
他不是厌倦了林曼,而是厌倦了在林曼面前无力的自己。他清楚自己比不上林曼父母在她心中的地位,但难道还比不上几份区区的文件吗?
林曼对工作,对家人的责任感让此刻肌肤相贴的拥抱变得无比遥远。可她的行为偏偏又那么无可指摘。
见齐烈莫名其妙停下了动作,林曼立马抬起水润的眼眸望着齐烈,神情好似有些迷惘。齐烈咬牙,林曼那双媚眼,就连控诉也那么含情脉脉。
齐烈朝林曼的眉眼凝视许久,久到林曼脸颊的情欲渐渐褪去,他才倾身吻住林曼微张的唇瓣。
林曼闭眼承受,齐烈的吻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霸道与痴缠,涌动的情chao翻滚在彼此的舌尖。
林曼没有再提文件,齐烈并不是拎不清的人,他的不满让林曼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成了比他的工作更重要的存在。
上次在休息间他尚可戛然而止,这次却有种誓不罢休的之势。眼见齐烈的亲吻越发越发热烈,林曼揪住齐烈的衬衣,踮起脚尖加深了这个吻。
齐烈确实不是拎不清的男人。不过转瞬,他便把林曼狠狠地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中指伸入林曼的内裤来回摩擦着股沟,一手裹着林曼嫩白的小手,牵引着她紧握住自己平日用来签字的钢笔。
原本整齐堆放在桌上的文件此时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