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总,我觉得吴总足够变态了,所以有些提防。我怕他用手把我的处女膜不明不白地干掉,还怕他把手里的东西沾到我的屁股上。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吴总真这么做了,我该怎么办?瞪他好像没什么用。
吴总的脑袋离我屁股越来越近,现在我只能看到半个吴总的脸,这我倒不担心,他应该不会咬我吧?当我完全看不到吴总的脸的时候,屁眼上感觉到爬上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蜗牛”,嗯,吴总,你再次刷新变态的记录,你居然在舔我的屁眼。
那里刚刚火山爆发过耶!你真是不嫌脏!我刚才有没有擦干净?话说什么动物会干这个?舔屁眼?!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面试女生的那个惨不忍睹的屁缝,我刚才擦过,至少不会湿漉漉。
虽然感觉很变态,但眼下我最担心的是他手里那一坨东西,他用手捧着,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沾到我身上了。厕所里臭得不行,以前拉屎没这么臭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吴总终于不舔了,我赶忙站了起来。哎,屁眼附近感觉湿漉漉的,那是吴总的口水,我得用手纸擦一擦。我当然不会蠢到再次跪下,不过像扎马步一样弯着腿并且把胳膊扭到后面去擦屁股,这姿势也好不到哪里去。擦完后我又接水擦洗刚才流在大腿上的尿和淫水。吴总就看着我洗。
整个拉屎的过程,我其实是经历了一次高潮。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竟然是这么刺激的一个事。吴总应该算是展示自己丑态的很合适的一个对象吧,不嫌脏,而且还算遵守约定,虽然摸了我的屁股,但至少没有强奸我,而且像拉屎放屁这种最丑的丑态都让他看到了,以后看别的也就少了很多的心理障碍。我出了厕所穿好衣服,和厕所里的吴总道别离开了。哎,不知道吴总会不会吃我的大便?嗯,怎么会想到这个?太恶心了,我吐一会先。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我总是不自然地看向吴总,而且目光捉着他的舌头看,那东西居然舔过我的屁眼。这家伙跟没事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自然,哎,太能装了,佩服佩服。
前面说过,男生们对女生只是看,并没有什么肌肤上的接触。小张对我动手动脚也是在确保不被别人看到的时候。我看他不十分过格也就由着他了。当然在平时的接触中,大家偶尔的触碰还是有的。比如大家一起打饭,在狭小的厨房里就不免碰到我的身体,但那显然不是故意的触碰,我也并不做以反应。
但自从H姐和小兔在公司正式脱光以后,这种局面就有了一些变化。首先H姐和小张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交集的,所以不免坐在一起讨论,两个人坐在一起就难免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开始是无意的,后来变成了有意的触碰。H姐最想避免的是在公司里和男同事性交,准确地说是想避免群交。但对于触碰身体其实并不如何反对。而大家其实是遵从和我交往的原则,所以没有触摸自己的裸女同事。
但是毕竟H姐和小兔是朝夕相处的自己人,所以小张便试探着H姐的反应,看到H姐并不如何恼怒,于是变得越发大胆起来。在小张的带头作用下,其他的男生也陆续开始了试探性的接触,很快的,不能摸女同事身体的禁忌就完全打破了。
到后来摸一下女同事的屁股几乎成了一种打招呼的礼节。比如这天中午,小兔在值日,正在把用扫帚扫出来的东西往簸箕里扫,撅着的屁股正对着大门,小李和小张进来时,便轮流用手拍了拍小兔的屁股问声早,小兔就跟平时一样回应着早,并不停止手里的工作。小张在和H姐讨论时,有时是把胳膊环到H姐的身后,把手放在H姐的屁股上,用手掌在H姐的屁股上画圈,有时是把手从H姐的后背绕到胸部,把玩着H姐的乳房或者抚摸H姐的大腿,H姐只有在被激发了敏感地带的时候才会打小张的手打开,有时笑骂一番,但过了一会,小张的手又摸了上来。有一次我因为饮水机太久没有换水了而到他们公司去倒水,看到小兔站在小李旁边好像是拜托小李解决什么问题,而小李的手就很自然地从后面揽着小兔的大腿,显得小兔的屁股又大又圆-H姐和小兔在这方面好像挺避着我的,尤其是H姐,好像我在监督什么似的。
而我发现一些端倪之后便经常溜过去“捉奸”,果然被我发现好多次。她俩干嘛要避着我呐?我几乎要感到一点隔阂了。我觉得可能“脱光”这事,虽然有潘姐在先,但我应该算是那个“始作俑者”,所以关于尺度的问题就有点唯我马首是瞻了。
我裸了好多日子了,最初的暴露身体的兴奋感淡了好多,上次和晓祥聊过关于性的看法之后,我觉得实在没必要有什么不能摸的禁忌,也许将来还会跟他们做爱的,摸一摸又何妨。而且,我不想和H姐她们有什么隔阂。
这一天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我起身去接了杯水,回来时发现小张坐了我刚才的位置,小张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说:来,坐这吧。这是男生对女生经常有的一种调戏,相信别的公司也有这种事,通常女生都是笑骂一下也就完事了。然而今天,我一屁股坐在了小张的腿上。嗯,我故意的。
小张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用胳膊环住了我的腰,把手很自然地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