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舔玩(h)</h1>
黑沉的乌云遮星蔽月,不见一丝光投下来,密密麻麻的雨帘阻挡了一切视线,不见天,不见地,这空荡的寝宫变成了一个隔绝的世界,隐秘而又放肆。
屋里的炭火烧得极旺,便是独自躺着都让人心躁难安,更何况两副冒着热气的身子叠在一起,腿贴着腿,腰抵着腰,这一刻,没有比这两人更亲密、更接近的了。
这种亲密让李檀痛恨,让她认识到,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后,在男人的身体面前,那么脆弱而又无力挣扎。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差异,如同羞辱一般剥去了她的高贵,她的矜持,她绝对的不可侵犯。
听到男人惫懒的粗话,她气极了,狠狠抬起手来,不知是想先堵住那张无赖的嘴,还是先狠狠给他一耳光。
可两者都落空了,不等她的手落下,便被察觉到了动作。
那人随手摸索到了脚踏上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狠狠捆缚在一起,摁在她的双ru之间,让她的小臂狠狠摩擦过nai尖儿,让本来就被玩弄到极为敏感的小粒嫩生生地翘起,却得不到一点仁慈的抚慰。
因为有更美味的地方在等着猎人,蜜源如同最诱人的饵,吸引着男人丧失理智,低下高贵的头颅,放下所有的骄傲,去膜拜、去侵犯最要命的那一处。
他用两臂架住腿弯,将两腿分得更开,俯下了身子,恶意地用高挺的鼻子隔着棉布在那处磨蹭,鼻尖上下滑动,间或深陷在软馥的嫩rou中。
他如同恶犬,用嗅觉确认着食物,然后用牙齿扯下了亵裤,轻轻地,慢慢地,让束裤一点一点划下,李檀呜咽着想要提起最后这层保护,却被摁得越发紧了,反倒让自己的手臂成为禁锢在ru上的捆绳。
他的手抬起李檀的tun,让那处蜜源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李檀的下半身完全悬空,她的腰使不上一点劲,带来一种怪异的不安全感,李檀的聪明才智此刻全没了,不长记性,又徒劳地在他手中扭动,却仿佛是变相地摇晃着tunrou,在他手掌心中撒娇。
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tun部,响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李檀再不敢动,若是惊动了婢女,被看见这副样子,便是厚颜如她也不想活了。
“老实了?看来是个欠磋磨的。”男人发现手里刚刚还似活鱼的人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反倒起了恶意,想折磨她尖叫出声,想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他低下头,来到蜜缝处,严丝合缝地对着,让轻柔的呼吸打在她的门户上,拂动轻微的毛发,似有似无,让轻微的痒意顺着毛孔深入到李檀的骨髓里,直到看到一点点晶莹,如同樱桃在清晨结成的露水一样滑过,才纡尊降贵般切实地贴了上去。
这一下倒是实在极了,唇贴着唇,鼻尖划过花核,察觉到李檀反射性的一跳,他倒越加放肆,用力地用鼻尖抵着小核,舌尖也伸出薄唇,顺着缝儿分开饱满的两户,细密地舔着内里的小唇,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时而在蜜缝中间慢慢厮磨。
李檀已经无法分神了,她仰起头,脖颈形成深深的弧线,她甚至没有办法呻yin,只能半张着嘴,尽力地呼吸,尽管这样,她仍然觉得缺氧,她快要窒息了,她分不清身下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乐,是救赎还是地狱。
舌尖一点点上移,来到了小核,他痴迷地吻着那里,胶着地用唇去包裹那颗小珠子,然后以舌头为武器,围绕着它画圈,用舌尖去磨嫩核上的rou膜。
更令人疯狂的是,他的折磨是断断续续而无法预测的,时而离开,只留下舌尖的一点,如同幼猫舔水一般簌簌划过,时而紧贴,用无情的力道将花唇压得凹陷。
正酣时,他短暂地离开了那处,李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短暂的放心,换来的只是更深一层的炼狱。
这次换上的是散发着热气的roujing,那种私处裸露的皮肤相贴的感觉太过怪异,李檀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她想挣扎,却怕带来的摩擦让事态更恶化。
“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她歇斯底里地宣泄着愤恨,试图隐藏声音中的恐惧。
“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回答得没有一点仁慈。
两物相接,如热刀划开冻油,留下一地狼狈与滑腻,rou唇卡着粗大的jing身,被深深地分开,他感受被rou唇褶皱和突起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这物什可没有舌头那样柔软无害,它天生携着力量,带着威胁,气势汹汹地巡视着它的领地,突起的rou头穿过rou唇,划过小核,再原路抽回,rou棱的折一下下刮着小珠儿,让包裹着核儿的膜越发红肿起来。
shiye在这种摩擦中越淌越多,沾shi了两人的毛发,更浸透了roujing,甚至使得它在抽插中连起yIn靡的丝线,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隐隐传来,让人羞耻地想割掉耳朵。
李檀便是这么想的,她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也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更不想要这副无用的身子了,耳朵只能听见这水磨的声音,眼睛只能看见无边的黑暗,身子只能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
roujing的来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