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归处,除了回到你身边,还能怎样呢...”林梓睿面容憔悴,强压药效,致使内伤,人已是虚弱不堪。
她眼皮沉重,身姿站立不稳,险些倒下,被纳兰长君一把扶住。
她将林梓睿抱上床榻,运功为她疗伤。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意去想,确实舍不得下手杀她。
“你还浪费真气干什么呢,反正我武功也废了,对你没用了。”
“别废话,蠢女人。”纳兰长君明明是厉色之言,却叫林梓睿听出了关心。
“长君~收手吧好不好,别再去折磨自己折磨别人了,她安好不就行了吗?就算做尽一切引来她的注视又怎样呢?难道真的要逼自己死在她手上才安心吗?”林梓睿微微转身,握住纳兰长君手腕,唇角扬着一丝无力地笑意,却十分动人。
纳兰长君望着她,心里某根弦像被触碰了,久久未能平静。
“长君~”林梓睿扯了扯她衣袖,“纳兰清根本不在意家主之位,她迟早会去过云游生活,你有谋有才,总能做到这个位置的,别去争抢了。”
“你去见了她一面,啰嗦了很多,躺下休息。”纳兰长君没有接话,将她轻轻按下。
林梓睿缓缓躺下,望着纳兰长君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明明是温柔之人,为什么总要表现得穷凶极恶呢?
雪花渐小,莹莹灯火倒映在冰面,美不胜收。
纳兰长君站在湖边,眺望远处。她第一次发现,湖心小筑这般美。即便是黑夜,也不再寂寥,心里竟还暖暖的。
纳兰府
遇刺事件很快传开,三大长老怒不可竭,有刺客闯入纳兰府这还是头一遭,当即加强每院的防护,重点是保护太后的西厢。
秦君昊肩头被伤,所幸只是浅浅的伤口,经过府医的治疗,已无大碍。
“王爷,你在此可得罪过人?怎会有人想杀你呢?还是个女子。”云瑾怎么都无法想明白,为何有人要杀贤王,如今的他,无论是对朝廷势力,还是对外,都没有任何威胁才是。
“这几年我就是马场小厮,又能得罪何人,怕不是有人觉得我不该出现吧。”
“你这是何意?”云瑾有些不快,秦君昊这言下之意仿佛在针对某个人。
秦君昊连连摆手,“瑾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嘶~”手臂挥动之间,牵动了肩头伤口,传来痛感。
为了包扎伤口,他上衣尽褪,只披着一件外衫。房内的炉火,烧得正旺,也不觉得寒冷,反倒越发热了起来。
“王爷早些安歇吧。”云瑾也觉得房内的炭火是不是烧得太旺了些,竟也觉得身子越来越热,甚至有些迷晕感。
?
香炉生烟,袅袅而上。
淡淡的香气,催动着情yu。这感觉着实奇怪,云瑾刚想离去,秦君昊却从身后扑来,双臂紧紧环住了她。
“瑾儿..你别走。”秦君昊的呼吸带着一股灼热,在云瑾耳边散开,她抵着手臂想要挣扎,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
“王爷,你伤还未好,还是先就寝吧,不要....”
“瑾儿,你是我的妻,我们已经太久没有行夫妻之礼了,我想....”秦君昊越发意乱情迷起来,理智慢慢被淹没,就像得到了一次放纵的机会,他没有去控制,而是在云瑾脖间轻嗅,心底的渴望被唤醒。
云瑾深感不妙,脸色骤变,“放开我!”
声音透着丝丝威严,若是平日里,她这般厉色之言,秦君昊断然也不敢再对她怎样,可今天不知为何,他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动屏蔽云瑾的话。
云瑾亦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这种感觉只有跟纳兰清在一起时才有过,全身像燃烧一般,整个血ye都沸腾起来,一种莫名的渴望在身体蔓延。
“瑾儿~这些年....你知道....我忍受得多辛苦吗?”秦君昊呼吸渐重,嘴唇向云瑾靠来。
“王爷!你冷静点。”云瑾想逃,纵然知道身体也有需要,可万万不能接受秦君昊再碰自己。
秦君昊哪里听得进去,就连肩膀的痛都未能消去他的yu望。纵然还瘸着一条腿,还是轻松地将云瑾抱起,他衣衫缓缓滑落,黝黑结实的肌rou,像一堵坚硬的墙,压靠在云瑾脸上,她厌恶地别过脸,身体渐渐酸软,却是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把云瑾放在床榻上,俯身下压,瘸腿压住云瑾,单肘便能扣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开始撕扯云瑾的外衫,云瑾掌心紧紧内扣,任凭她如何转动手腕,就是无法挣脱开来。
秦君昊嘴唇落在她脖间,她反感地闭上双眼,全身没有半点力气。手动不了,腿抬不了,她恨自己的无用,连叫出口的力气都没有,她也无法去叫喊。难道让她一个太后叫救命,说夫君□□自己?可笑,自己连逃的立场都没有....
清儿....对不起....
云瑾绝望地闭上双眼,渐渐放弃了抵抗....
忽然,一阵强风从门外刮过,只听得重重的扣门声,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