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共妻1(轻h)</h1>
浓烈的男子气息盈灌鼻间,是阳刚的,莫名让人心安的。那在嘴里席卷的大舌霸道有力,吸吮得青杏的舌根都烫了,麻了。他的唇微厚,是一种感性的饱满,贴合着她的檀口碾磨,含弄。有力的臂膀将零碎之物抛散了一地转而来把她狠狠圈住。
缘何如此贪恋,贪恋这人舍予的爱宠,是他兄长般的关念,亦或是他愈细致的呵捧。
莫管,莫管这些。
青杏软软搭在他肩头的手在他迅猛的攻势下渐渐揽住了顾伯邑的脖颈,她听见了他喉结滚动的声音,他在吞咽着从她口里掠夺的津ye。
缠吻着的一双男女好似那脱了水的两尾鱼,单看那肌rou强健的汉子吞吃那娇小妇人的狠样,像是要将人融进了骨血,好叫她形影不离地留在身边。
只是这般唇齿纠缠是不够的,那唇稍稍偏移,寻到玲珑巧致的耳珠,这里,他惦念了多久,以往只是远远地见着,连与她说上一句话都不能够,哪里能意想到现下真人儿抱在怀里肆意揉捻的景象。
那细吃耳珠的声儿在脑里放大,啧啧的水声,间或夹着他舌齿逗弄的声响,一瞬间似乎变成了身无寸缕折在他的臂弯中,他用那藏了力的嘴吃吐着她ru上生的珠,折磨得那娇红绽开来,咬在他的齿间好不可怜。他把她们叼着了,偏要抬眼看着她,含笑扯拉,放掉,再用舌在上头打着旋儿,顶弄那红珠里的孔眼,一用力,就戳进了堆雪里。
他不放过她,转去拨吃她蚌rou里藏的珠儿,口涎沾shi了她的萋萋芳草地,迫得那桃源潺潺地赐予了他不尽的琼ye。
想着,身上便热了。他果真这么做了,只是那欺负她的换成了带茧的大掌,扯开她的衣襟褪至肘臂,掳下那方抹胸,她便看着两坨软rou在他掌里受着虐,犹自不甘地从指缝间往外挤。麦色与白腻的杂糅,是强大的视觉冲击。
“杏儿,杏儿……”顾伯邑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唤着,苦痛隐忍。
他抓过她软若无骨的小手钻进自己敞开的领口,手底下是滚烫的肤,肤面上是冰凉的手。常年Cao力的男人连体格都比旁人生的要大,那硬实的皮脂,有序的肌理,再往下是茂密的黑丛林,林草之多令青杏不由打了个哆嗦,惶惶然生出了退怯。
早年居家之时,芳娘子沾完男人的阳水,醺醺然正意足之时,逮了青杏便灌她些男女之间的秘事,也不管她羞与不羞,懂与不懂,愣是说但凡体躯生得大,底下毛发生得密硬的男人,那物事儿,端的能让女人生死不能,且这类男人体力充沛,耐久善入。
彼时青杏尚不知人事,只听得那句生死不能就被唬住,暗暗想着千万莫去沾了这样男人。待得后来破瓜成妇,唯顾秀才底下的一杆子长枪便能令她魂归九天,飘然不知何处去。
所以此番顾伯邑引了她往那藏龙之处去,反叫她惶惶惊醒,不顾自个儿娇翘还衔在男人嘴里,猛然将人一推,唇叼了那尖尖儿顺势往外一扯,松口时,“啵”,恁大的声响,那痛楚就令她喊出了声。
“杏儿,还好么。”
顾伯邑慌忙之下择了两只手去揉,反倒把上头的晶ye抹开,那ru尖尖儿红艳艳的好不惹人怜。
青杏将抹胸往上一掩,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声儿似黄莺,细细颤颤的:“今日之事,还请兄长快快忘了。”
顾伯邑低头,臂弯里的女人头儿低低,把眼垂了看往别地,他心里诸多不甘:“镇里人家兄弟共妻的并非没有,你又岂会不晓得我对你的心思。”
对她的心思?是了,他对她的心思是何时起的?是送那支簪时,还是她的花轿进了他们家门时,抑或是更久远的年头时。
她总算明了晚间谢大嫂赠簪时,她起先一脸迷茫转至错愕,最终归于死寂的情态。
“兄长这话过了,你早已成家,这般置大嫂于何地!共妻之说,你要镇上的人怎么看!”
真真个狠心的女人,既然如此镇定。
“我与月娘本无多少夫妻情分,她嫁进来三年未能有出,我此番大可遣了她家去,自此嫁娶各不相干。”
“你这是把她往死里逼!”青杏咬牙,何苦让她做了这离间兄嫂的恶人!
“你又何尝不是把我往死里逼!”
从前尚未沾染还好,他还可以远远观望着她与小弟耳鬓厮磨,顶多夜里梦回寻了她一解苦欲,可今厢他触碰了,还进一步爱宠了,又如何让他割舍得下,强行扯去,如剜去了心头的rou一般。
“总之,兄长自重!”
女人敛了哭音,转瞬冷硬得伤人。
也不看他作何表情,自整好了衣裙往家去。
进了心的要抹去,哪儿能够。
顾伯邑擦了嘴角女人余下的津ye含进口里,盯着青杏袅袅的背影,暗暗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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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前几天比较忙,没有做到日更,这里跟宝宝们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