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雅室2(h)</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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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这野男人的味道还不错吧。”
一记深吻过后,江洲捧起青杏酡红的小脸,那惯会说话的眼睛此刻迷离着,眼尾弧线优美,竟脆生生显出一股子清媚。朱唇微张,露出米粒样子的贝齿,一点红嫩嫩的舌尖,那神态,端的是在请君采撷。
江洲这些年随老爷子走南闯北,开拓商路的同时从不忘浸yIn风月场,他见过西域丰ru肥tun的艳丽舞娘,睡过青楼千金一宵的绝丽花魁,更暗度过小户风韵犹存的貌美寡妇,如今发现,原是这sao媚不足,青涩有余的新妇最最合他的心意。
且他只消在幽径口一探,便知此妇天生名器,身子骨敏感又yIn荡得很,若是稍加调教,日后定是个男人的销魂洞,锁Jing屋。
心念一转,他倒是歇了歇提枪入洞的心思。
反正,来日方长……
虽说他暂时消了与她春风一度的念头,但他下了好一番功夫套来的猎物,自是要讨要些好处。
以是在青杏以为他要就此罢手时,男人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她尚未仔细琢磨他一双桃花眼里闪过的光影,江洲已将她的罗衫一一解开但并未完全褪下,而是像剥粽子般剥去了遮掩使她完美的玉体一览无遗,衣衫却还压在身下。
青杏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易便打开了她的双腿,在青杏惊恐而又绝望的目光下,取过一支崭新的紫毫,却只是细细拂扫掩饰洞口的青草。
江洲轻笑,“小娘子这神态,莫非是有些失望?”
“唔……胡说……”
“小生若是胡说,那小娘子这张馋嘴又作何解释?”
他提笔蘸了蘸洞口吐出的花露举到青杏眼前,成功看到她又羞又恼,干脆转过头不予理睬。江洲蓦地想起方才听过的艳曲儿,慢条斯理地yin了出来:“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
“下流!”光长了副好皮囊,骨子里坏透了!
“下流?小生还有更下流的,娘子可要见识见识。”虽是问话,可江洲未有半点询问的意思,继续提笔,用蘸了密露的笔点在悠悠荡荡的一只ru球上,半shi的毫毛虽软犹硬,接触在生嫩的rurou上一阵阵刺疼,随着笔杆的转动又加了一种瘙痒,shi痕蔓延至顶端的红蕊,那可怜见儿的ru尖儿早已在空气中硬了,立了,便被那笔尖戳刺着,重重按压进白rou里又自个儿弹出来。
偏生罪魁祸首突然诗性大发,轻而易举桎梏住身下的女人,以她断断续续的媚yin为伴奏,悠悠yin道:“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轻瞄一眼汗shi的美人,接着道:“香汗淋淋玉肌腻,娇喘吁吁莺语啼。”
“小娘子,你若照着爷说的做,爷便暂且饶了你。”他扔了笔,坏心眼的拿硬如铁杵的下身摩挲洞口,隔着绸裤轻轻戳刺,很快蜜ye就将他的裤裆打shi了一片。
“来,将你的指插进去……”
青杏羞愤欲死,紧咬着唇瓣不让娇yin泄出口,但身子深处却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想要更粗的……更长的……
“贪吃的小嘴儿,你看看,内里的saorou都翻出来了,它还想吃下更多呢。”
“求你……别说了……”
“爷不仅要说,还要看。”强硬地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玩弄自己的模样,“再加一指。”
xue口紧窄,看样子容纳进两指已是极限。江洲欣赏了好一幅美人自渎的活春宫,身下暴涨的阳物再忍受不得,掀过美人,大手拢住两团玉面,将粗硬滚烫的阳具深深地埋进了之间的沟里。
青杏的ru相比他见过的女人并不算大,但胜在形状姣好,ru晕颜色浅,便是好看。观她年纪不大,还有开发的余地,身子只差男人的阳Jing浇灌,双ru只消男人的大手爱揉,长此以往,必能将那些女人都比下去。
江洲意yIn着,tun股不断耸动,紫红的巨物在rurou间隐隐现现,他那物生得粗长,送出时竟能抵到青杏的下颌处,cao红了眼的男人沙哑命令,“含住!”
即使千百个不愿,青杏也只能乖乖地听令,心里无限委屈,便是她中意的秀才相公,也从未命她做过这等口活儿!心里想着,面上便浮现出来。
“怎么?嫌弃爷的物事?”江洲冷了声,“由不得你嫌弃!”
语罢捏住她的两颊迫她张了嘴,劲腰一挺,阳物往上一送,gui首便钻进了幽香的檀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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