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一| 错位 ( H</h1>
杜蔚隐尬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咽了咽口水,一时无言。想为自己再说些什么,但却是是怎么解释都是他的无能。
梨花儿轻飘飘地朝他那儿扫了一眼,问道,“今夜殿下,便是不去王妃那里宿下了?”
“我……从不曾在她那里宿下过。你知道的,我对她——”
“既如此,那,便是奴婢来侍奉殿下就寝。如何?”
杜蔚隐瞪圆了双目,见确确实实的是她走到身前来,解了他的腰带,又帮着他脱了外衫——
“梨花儿?”音调里带有着几分不可置信。
“怎么了?殿下?”
“你……”
“怎么?莫非殿下身边的侍女,不是如此侍奉您就寝的么?”
她倒是问的风轻云淡。
只不过,确实,是有过宫人如此这般侍奉过她的,只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了——在他还不懂得些男女之别?或是更晚些的时候?
他记不太清。
杜蔚隐握住了梨花儿隔着里衣绕着他ru尖打转的手,“不要闹。”
“我如何闹了?难道——殿下就不想要我?”
杜蔚隐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是想的。”
“那又为何说是我在闹?”
杜蔚隐不敢低下头,不敢对上她那双探寻又勾人的眼睛——她或许真的就是妖Jing变来的,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连理智都没有。
不是呢,才不是的。
他原本,也就是想要她,得到她的啊。
将梨花儿的手握紧,送到了自己唇边,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抬头又看向她,眸子中带了些明了。
“对,不是你在闹。怎么会是你在闹呢?
“我确实,是想要得到你啊……”
杜蔚隐的吻也是生涩的,梨花儿心想。
踮起自己的脚尖凑向他,扣住他的头。
她还记得从前杜蔚隐的那些子的痞气和轻浮。
早些年杜蔚隐若是无事了,也会想了办法来她家中。
现今对女性的要求并不算苛刻,男子进了姑娘家的闺房这种事传了出去也不会招人话柄,况且杜蔚隐本就是她的未来夫婿。先皇赐的婚,大家都也是知道的。
于是便常有拿了花来的男人将花束插在她房内桌案的瓷瓶中,又讨赏似的蹭到她跟前,捡些坊间闲谈,拿些宫闱新事一一说给她听。
她记得,有一次,杜蔚隐问她,两个人吻在一起是什么样子的。
她哪里知晓?不带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猜大概就是——吸溜吸溜,咕唧咕唧这样的吧……”
她骂他幼稚,他便嬉笑着讲起另一件发生在外面的趣事,来把这件事翻过去。
如今想来,他那时是想找个由头吻她的吧。
牙齿磕在舌上的疼抽回了她的理智,忙将他推了开,峨眉一竖,瞪向杜蔚隐。
杜蔚隐不理会她的小脾气,嘴角一扬,将她又拉回到他身前,伸手扯她的衣服——
“方才姑娘服侍我,如今我来服侍姑娘可好?”
虽口上是“梨花儿”“梨花儿”叫着,但他心里多半是带些抵触的,可不叫,她会不开心吧。
梨花儿身上着的衣物轻薄,应当是比他身上的更容易些脱去的,他却像个傻子似的,对着根根条子带子半天不得其道,最后索性一下子将整套的衣物从领口处齐齐撕了开。
吓得梨花儿惊呼出声——
她从前,算上前世,怎的都不知杜蔚隐有这般力气?
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杜蔚隐压在了床榻上。
讷讷地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杜蔚隐却又逼近了几分,肌肤上贴着滚烫的热度——原是杜蔚隐在方才不过转瞬间自己也脱了剩下的衣物。
“唔……”
不待她说话,杜蔚隐的唇又整个凑了上来。
梨花儿一面被堵着嘴说不出话还带着些缺氧,另一边,便发觉了有硬物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溪谷处。
既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面子顾什么羞耻!
梨花弓起身子,花谷紧贴着杜蔚隐的硬挺阳物磨蹭着——
这倒成了她惯会使的笨拙伎俩,但好在有用且十分奏效。
贴合在她身上的男人没忍耐多久便扶着自己的阳物挺送进了她的rouxue中——
如果不是切实的知道,她应是会怀疑,这狗男人到底是不是童子的问题吧。
生猛很厉,与他平日里的儒雅并不相同。哦,说不定连着那么几分儒雅也是装出来的。
再说那硬物,不多时便磨蹭到了她身体里的敏感处,便专攻那几处。更显得杜蔚隐丁点儿都不像是个初次碰女人的男人,更像是个情场老手多些。
过于快速的抽插磨蹭的身下是带着疼的,内里却又是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