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多有一条路可走,况且对方还是人气头牌哲哉,于是很快点头。
我确实不能正常的勃起和射精。
那刚才?
只是不能在正常的状态下而已,没说不可以。
我想起那张照片。
我小的时候曾被家人长时间猥亵,很早就有精神障碍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全盘托出,一时有些惊讶: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很会保守秘密的人,好像也并不是真的对人感兴趣。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没有被完全压垮的人,总是心有余地,不会太极端。你对我也没什么害处,就算真的传出什么也没关系,你还是新人,想要封杀你也很容易。
我怔住,不知该说他是敏锐还是可怕。
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所以你只能对特定的人勃起射精?是你刚才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吗?女朋友?我故意调笑着,伸手想去拿他的手机。
还没碰到,他已经快速挥开我的手,放在一旁小桌上的水果刀扎进了我的掌心。
他眼里满是阴鸷,不要碰。
我被哭泣的制作人送进医院,缝了很多针,还好我够幸运,再偏一点点,就要刺断神经。
但我承认,那一刻,我深深被他吸引。我从来没什么过分交好的同性朋友,说实话,我常有些看不上他们,虽然我只在脸上多胜一筹。
哲哉不一样,他的脸比我更好看,谈吐气质都很出众,脑子也好使,关键是,他的身上有股异于常人的狠劲,也许是变态相吸,我对他的黑暗人格充满兴趣。
我下意识地想要跟他熟络,像是小弟追随心中向往的大哥那样,连工作也愈加努力。
我在业界渐渐出名,成了能和哲哉并肩的人。
这一行隐藏在冰块之下的黑暗也慢慢浮现。
是个深冬,我的记忆里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雪,雪像是鹅毛又像是刀片,落在身上很快就让冷意渗到骨头里。
公司同时通知我和哲哉,说是晚上要陪同重要人士吃饭,这样的情况不少,大多是能让公司生意通融的人物,我也曾被叫去过几次。我以为和往日一样,只是普通的陪酒吃饭,顶多有些出格的语言侮辱和骚扰,不过进了这行这些都无法避免,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胆量。反正也只是这样而已,于是答应下来。
没想到,情况出乎我的意料,开始确实是普通的吃饭,到了后半段却变成了淫乱的现场。主办方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色眯眯地过来抚摸我的下体,我像被钉在椅背,浑身放软,动弹不得。我很快就明白过来,内心直爆脏话,没想到要在这种情况下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又恨又气。
预料中的侵犯没有到来,他淫笑着的肥脸被一脚踹歪,是哲哉。
难道他没被下药?
我还来不及仔细思考,哲哉接连横扫几人,抓着我一路跑出。他一拳砸向走廊的火警器,鸣笛响起,酒店很快变得一片骚乱。
我们趁乱下楼,迎面盖来的雪花让我找回些清醒。
哲哉的身子却很快低下去,踉跄了一下,贴在雪地,不动了。
身后变得喧哗,我隐隐听见有人在叫我们别跑。
我又慌又乱,手脚还是无力,挣扎着把大量的雪塞到自己领口里,刺骨的雪片像是锋利的冰刀,皮肤很快变得麻痹,但多亏如此,我又有了力气。
我正要扛起昏厥的祐,一辆车急刹在我们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焦急的脸,寇恂!快上车!
是制作人。
我还来不及思考,顺从逃生的本能,把自己和哲哉一起塞进了后座。
汽车疾驰,那群叫嚣着的黑衣人变得渺小。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但还是感到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我下班时偶然听到公司有人说今天要向外人供个好货,没想到会是你们,也没想到竟然要用这种手段。之后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越想越不对劲,查了你们今天行程,匆匆忙忙就从家里出来了。
我这才发现制作人和平常不太一样,干净的脸上不像以往画着浓妆,素净的一张小脸在毛茸茸的可爱睡衣下承托下像个学生。
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说:你快去看看哲哉。虽然他有药物依赖症,不会像你那么快发作,但刚才那些药对他来说后劲只会更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刚才还有力气打人。
我探过去查看哲哉的情况,他紧紧闭着眼,看起来很不好受,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我只听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妈妈和一个发音为chu的词组,好像是名字。感觉有点熟悉。
chu?制作人你知道chu是谁吗?
制作人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后面有水,先拿给他喝。
可是哲哉还没喝到水,就开始急速地呼吸起来,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好像已经不由自己自主呼吸,每一次都伴随着嗓子被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