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腻歪</h1>
陶哓哓这一觉很是实在,睡到傍晚才醒来,夕阳的光,红得刺眼。
肚子一阵叫唤,昨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饿得不行,忍不住才慢慢醒过来。
她习惯性的伸懒腰,只是才刚抬胳膊,就扯得浑身疼,真的就如同小说里描写的一般,浑身都像被碾过一般,每一根神经都传递着痛的信号。她只好放下手,揉了揉眼睛,眯着双眸,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是她家。随意清醒,意识一点点回笼,昨夜的荒唐一瞬间冲击脑海。
陶哓哓痛苦的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装死,嘴里忍不住轻骂出声:“我去,简直禽兽,变态。”
声音不大不小,整好惊动了旁边的人,陶哓哓猛地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中。
“啊……”她一半是被吓的,一半是真的扯到哪里,哪里都疼。
“骂我呢?”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陶哓哓缩了缩脖子,越发的郁闷了。忘了这茬,他怎么还没走啊?祈亦言重新换了姿势,让她的头枕着胳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整个的捆在怀中。
陶哓哓注意到被套上的花口和之前不一样,自己身上和他身上很清爽,没有一点昨夜疯狂的味道。似乎被清洗过了,而且,床褥也重新换了一套。
这厮不仅变态还洁癖。
还有,他到底是饿了多久,昨天后期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
陶哓哓隐约记得,他射出一次后,第二次持续的时间特别长,自制力强得可怕。到了后来,拼尽她一生所学,才让他射出来。
她本来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家里没套,很少有人会愿意不射进体内的。直到一阵热流喷溅到她身上,她颤着身子接受。
他用纸轻轻擦拭,附在她耳边说道:“哓哓,关于你属于我一个人这件事,我不允许发生一点意外。”
才说完,陶哓哓就颤着身子昏了过去,就到了现在。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下真挨自己身上了。
祈亦言抿了抿唇,轻吻了下她脖子上的红印,“在想什么?”
“没什么。”
“谁让你诱惑我来着,恩?”
陶哓哓被他的话气得,却敢怒不敢言。内心腹诽,到底谁占便宜?
她小心翼翼的挣扎了下,又扯到身下,痛得快要哭了,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奈何欲哭无泪。
祈亦言叹了口气说,“别动了,下面已经帮你擦了药,乖一点。”
陶哓哓委屈巴巴,像被惹怒炸毛的猫,抓过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想到这么多年的心酸,遇到他后的憋屈,陶哓哓这一口咬得不轻,快要破皮了。
祈亦言没有呼痛,反而把手更凑过去一些。陶哓哓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诧异的望着他,这人有病吧?
祈亦言伸手,遮住了她的双眸,说:“不是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控制不住。”
陶哓哓愤愤的推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懒得说话。才刚拉下,他又附在她胸上,紧紧握住。
陶哓哓内心真的数不清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哓哓,你只能是我的。”
陶哓哓对于他的sao话连天无语,她只好忍着怒火,问道:“你不用上班吗?”
他们工作自然和普通上班族不同,更何况听说最近一家度假酒店接二连三发生自杀事件,应该很忙才对。
祈亦言微闭双眸,说:“昨天刚做好解剖,剩下的事,陆衎会处理,今天我请假了。”
“陆警官对你可真好,竟然还请假给你。”有些讽刺,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谁暴露给他的,那天怎么就偏偏出现在那。
祈亦言笑了笑,心情甚好,听着她的呼吸,感受着温热着的身体,什么都不在意。
陶哓哓这时肚子应景的响了起来,陶哓哓抬头看他,毫不掩饰的说:“我饿了。”
“没吃饱?”
“不是那种饿!”
陶哓哓实在搞不懂这男人的脑子什么构造,做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事后sao话连天。
“想吃什么?”祈亦言睁开双眸,黑幽幽的眸子紧盯着她,眼角的泪痣,似乎泛着妖艳的光。
陶哓哓回望着他,一瞬间深陷他的目光中。祈亦言还说是她诱惑他,他这样深情的盯着她,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是什么?
陶哓哓把视线转移到他身后有些泛黄的墙,一边说:“我家里只有泡面。”
祈亦言嘴角噙着浅笑,利索起身,坐在床头。两人都没穿衣服,陶哓哓立马拉过薄被盖住自己。
祈亦言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她,一副又不是没看过的表情。
见他不动,陶哓哓忍不住大声说:“你睡都睡了,做餐饭怎么了?”
“噗。”
祈亦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很少见这般笑,是发自内心的,黑碎的发丝垂着,好看的眼眸微弯,夕阳西下,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