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蔷薇刑(五)</h1>
梁裕lun定了定神,低声道:“下雨了,我来看看你。”他把伞收起来立在墙角,手搭在窗台,轻轻一跃就翻进房来,便把窗户关上了,一面拉窗帘,一面笑道:“写我的名字作什么?你要作法?”
梁宜玟朝他扑过去,两团饱满的软rou压进男人胸膛,笑眯眯地道:“我在求上帝呢!请求他赶快把你送到我眼前来。”
梁裕lun把她抱回床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着问:“药放哪儿了?”
梁宜玟盘腿坐着,仰起俏丽的下巴道:“我已经擦过了。”
他于是坐回床上去,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问道:“好受些没有?”
梁宜玟回吻他,道:“下雨天还是疼的,只是没以前那么疼了。”
梁裕lun抬手拧了拧她的脸颊,笑道:“快睡吧,明天是星期一,别又嚷嚷没睡醒不去学校。”
梁宜玟轻轻地往后躲,笑着说:“不是明天,是今天。大哥,我口渴了。”
梁裕lun走到桌子旁边,执着珐琅搪瓷水壶倒水,忽瞥见旁边小几上放着的青釉瓷盘。盘里却盛着一朵枯黄的栀子花,因此格外看了它两眼。
梁裕lun笑道:“我就说我的花怎么无端端地少了,原来咱们家出了个专门偷花的贼。”
梁宜玟只抿了一口,便把茶杯递给他,哼道:“你是警察么?惯会给人下罪名!”
梁裕lun笑道:“好好,我不该说你是偷花的贼。你喜欢栀子花,尽管问我要就是了,何必来偷呢?不对,是摘。”
梁宜玟手臂撑在腰侧,身子往后仰,举起一只脚在他大腿上踩来踩去,似笑非笑地道:“我都知道了。大嫂她受不住你,叫你轻一点哪。”
梁裕lun低下眼帘,他那四妹妹脸上的笑意,若是让旁人瞧见,还以为是天真无邪的少女在为一件新买的首饰或是一条新制的洋裙欢喜,但他清楚,她是在故意撩拨他引诱他。他简直受不了,心痒难捱。
梁裕lun一手握住她的小腿,弓下身去,低声附耳道:“小荡妇,只有你知道那重的妙处。”另一只手渐渐摸去心神摇曳的地方。
梁宜玟软着身子仰躺在床上,一条腿还挂在他臂弯里,密处的毛发又浓又黑,肥美的软rou中挤进两根修长的手指。她喘息着说:“嗯好麻……我的腿……”
梁裕lun及时放下她的腿,抽出沾满汁ye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笑道:“尝尝你的味道。”
梁宜玟脸颊绯红,果真伸出舌头来舔了几下,叭咂着嘴巴道:“咸咸的……”
梁裕lun爱极了她在床上那副乖顺的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吻过去,笑道:“气味够不够sao?”
梁宜玟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恨不得两个人嵌在一起,娇声道:“嗯嗯……我好sao的……”
梁裕lun胸口激烈起伏,扯起她的睡裙朝头顶上脱,一对白腻的nai子猛地蹦出来,晃得他眼睛发花,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大片rurou,用牙齿轻轻撕咬ru头。
梁宜玟抚摩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手指插进散发着香波的短发,不住地呻yin:“嗯……嗯……”
他下半身也没闲着,紫红色的性器贴住花核重重地磨蹭,却不着急往里面插。他吐出坚硬的ru尖,抬起头问:“小荡妇准备好了么?哥哥这就来cao你了。”梁宜玟当即又流出一股yInye,盈盈一握的腰肢款款摆动,双腿大张去迎合他的动作,口中哼哼唧唧。
梁裕lun半眯着眼睛看那张陷入情欲的面孔,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一个被家人宠坏的孩子,却偏偏诱着他引着他做下流而快乐的事情,这快乐里掺和着无耻和兴奋。他想,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卑劣的哥哥,但他已经顾不得了,顾不得了!
他凑过去吃她的舌头,囫囵地道:“小荡妇,哥哥什么都给你!”说这话的时候,腰tun狠狠地朝大腿心一顶,粗壮的巨物整个没入花xue,将那窄细的rou缝插得紧绷发白。
“哦!哦……好大……”梁宜玟被刺激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双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挠,幸而她没有蓄养指甲的习惯。
甬道里头的嫩rou在不断地挤压rou棒,差点儿就把Jing水榨了出来,梁裕lun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捣得他亲妹妹汁水横飞,口里不住地yIn叫。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屋内仿佛也感到了雨气,温度却比之前还要高,像是处在蒸笼里,床上交媾的男女快要熔化似的,上下叠在一起的rou体滚烫,每一个毛孔里都冒着热气。梁裕lun已经到了要紧处,他猛地抽出shi漉漉的性器,握在手里快速撸动,一阵抽搐过后,将Jingye射在她胸腹处。
梁宜玟偎依在他怀里,咻咻的鼻息喷到锁骨那儿,痒,像有一根扫动的羽毛。他伸手拂开她汗shi的发丝,久久地凝视她,轻声问道:“宜玟,你舒服么?”
梁宜玟脸上的chao红渐渐褪去,眼神仍旧迷蒙着,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热气轻飘飘地呼进他耳朵里面:“啊?”
他是心满意足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