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hapter 5. 在一场炼狱</h1>
最后一个走出套间的人,还是颇有良心的帮他们关了门。
房间内,
“嗯…他…他们走了,你…你放开我。”丁宁的话语在裴墨司的不停撞击深入下支离破碎,房间内安静得与之前的喧闹形成明显对比,只剩下两人身体私密部位负距离碰撞流出的“啪呲,啪呲”声和水渍因深入变沫状的“啧啧”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宁感觉到自己说完这句话,身上的人的脸色再次黑了一度,半眯的眼眸讽刺意味轻易可见,Yin霾的气息笼罩全身。
“好的,女士。”裴墨司沉得几乎滴水的言语在耳朵浮现。
丁宁心里有些许害怕面对这种如对待俱乐部里任何一个女顾客那样的神色看着她,向旁边的柔软高枕侧过头,闭眼不再看向他,轻声嘤咛感受着身体里被深入浅出,陌生又熟悉的肿胀和撕裂感。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裴墨司在丁宁的蜜道内极致深入地抽撞了好几十次,撞得丁宁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禁不住地呜咽呻yin后,才艰难地从她体内顺着shi滑的分泌ye,“噗呲”声拔出泛着晶莹透明黏ye勃发的紫红硕大。
裴墨司从丁宁的身子下来,自己转过身子侧躺在大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丁宁,头颈微扬,用右手不停急速地撸动,过了不知多久,直到他一声微不可察的低吼声和尾椎骨的细微抽搐,丁宁才知道他完事了。
丁宁在他拔出那玩意儿后,就感觉自己的下体那个部位有什么说不清的ye体似乎在汩汩流出。窗边缝隙传来的冰凉的风,微微卷入了她暴露在空气中依旧呈现“O”状的小xue口子。
她感到无尽的空虚感,那种陌生的可怕,急需什么硬状长物填满下体的极致空虚感。她只能试图夹紧大大岔开的双腿,尝试缓解那种羞耻的感觉,但是忘了大腿根部一整晚的大开,酸麻地已经失去知觉了,这一动弹,牵一发而动全身,腰部和腹部疼痛得如被锤子使命砸般。
没有法子,丁宁只能等待那酥麻感缓慢过去,依旧按照昨晚被裴墨司弄的双腿“M”字形姿势平躺着。
她侧过头看向已经平息了紊乱的呼吸和喘气声的裴墨司,他光溜着翘滑有度的雪白健tun背对着她,接着,便毫不顾忌地全身赤裸的起身趿着白色棉拖径直走到丁宁那侧的浴室。中途,毫不意外的看到,“大开门户”的丁宁隐私部位红的白的属于她的和属于他的ye体齐齐流淌的糜乱景象。
丁宁本来是因为不敢看他赤身裸体羞涩地闭着眼睛的,但是注意到他火辣辣毫不遮掩的眼光后,忍不住抬眼看了下他。一看不得了,本无意看却因角度问题一下子就变成了盯裆猫,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那两圆圆囊袋前面垂着的硕大紫红长龙,又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但随后,就看到裴墨司有对他自己气急败坏的孩子气表情,一手烦躁的抓着发稍,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丁宁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有那么一丝慌不择路的意味。
看着他进了四周被水汽迷蒙包裹的玻璃浴室,丁宁有些失神地蜷缩起难闭合的双腿,撑起终于可以动弹的身子,她呆愣地看着身下凌乱褶皱的白色薄被,看着被掀开的被子下如玫瑰花瓣扎染的痕迹,还有其上泛着牛nai白的稀稀干凅ye体。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她本来不是这样想的,有些事情她想要去改变,却发现还是发生了。
罢了,想太多也没用,只要裴墨司还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让丁宁感到庆幸又感激了。活着,总会有办法的。
丁宁还没决定好怎么面对清醒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裴墨司,趁着他还在浴室冲洗,她赶忙拿起放在床头的纸巾盒,抽出好几张纸巾,粗略地擦拭干净浑身黏腻的自己,抖着合不拢的双腿,拿走摆在房内衣柜里的几件备用女士休闲便衣套在身上就出门而去了。
她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急需要做,雷正那个老jian巨猾的说不定会被那个老女人说服,她可不能再次让裴墨司落到那个女人的手里了。
丁宁一个人姿势怪异地快步走在静谧无人的俱乐部铺满暗红地毯的走廊上,一边走一边夹紧着腿难受,大腿根处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裴墨司残留在她体内的ru白津ye,幸好她刚刚没有选择穿那条裙子,还是裤子保险。
还未等丁宁走到玻璃电梯口,“铃铃铃”的电话铃声便在裤子口袋里震动响起,丁宁内心一阵惧怕,心跳漏跳了一拍。她担心这电话是雷正打来告诉她说裴墨司被买了的。
手微微颤抖的捂着口袋犹豫了好几秒,丁宁终于在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接起了电话,显示来电果真是雷正那老狐狸的。
“……”
“…好”
“不过规矩嘛,丁小姐想必是知道的。”推卸责任是雷正的强项,他把自己摘出去这场争锋相对,看鹬蚌相争,是渔翁最爱做的事情。
不去计较雷正从何处知道自己的身份,管理这么一间俱乐部,丁宁相信这点能耐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