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求婚失敗</h1>
※仗露交往後七年
※外傳岸邊露伴一動也不動捏他有,後記含六部微捏他
※接續《不准無視我》《ABC系列》《吃不完的早餐》《像可樂一樣》《思之若狂》
※無須閱讀以上列出篇章也可觀看
他們交往七年了,但傳說中的七年之癢並沒有發生在他們之間。仗助相當專情,露伴不屑外遇。兩人就算吵架吵得再兇,吵到露伴向仗助亂扔鋼筆筆頭,也總是會在三天內就和好。
然而仗助萬萬沒想到,他Jing心安排的求婚,到最後竟會演變成漫長的冷戰。
如今仗助已是杜王町的巡警,他終究穿上了跟外公一樣的筆挺制服,成為了這小鎮的守護者。
雖然露伴還是老樣子,明明比他幼稚卻愛對他擺長輩架子,總是說他是小鬼,但仗助自認為他已是一個成熟的大人,足以擔起更多責任。
早在十六歲在床上把露伴吃乾抹淨時,他就暗暗下定決心,他一定會用一生來對露伴負責。
這個想法從少年直到現在都未改變,二十三歲的東方仗助仍是懷著一腔純情的日本男兒。
今天是他們交往七年的紀念日。即使露伴不會記得這事,但他每年可都記得很清楚,一定會把露伴拖出來慶祝。而露伴雖嘴上念著『麻煩死了我工作可是很忙的』,但最終還是會配合他。
他們今年選在托尼歐的餐廳慶祝。然而跟往年不同的是,仗助看起來特別緊張。
在吃完甜點後,仗助要露伴閉上眼睛,這時露伴心裡大概有了底,胸間也湧起了高揚的情緒。
他勾起嘴角,闔上雙眸,任對面的仗助輕輕拉著他的手,慎重而虔誠地為他的左手無名指套上戒指。
「請你跟我結婚吧,露伴。」
仗助的聲音在顫抖,露伴張開眼,看見他的臉跟耳根都憋得通紅,但那雙閃耀的紫色雙眼卻認真地望著他,裏頭的情意及決心絕無虛假。
跟七年前一樣,仗助的雙眸仍是露伴此生見過最耀眼的事物。
他舉起左手來,看著套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上面的鑽石小小顆的,在燈光下卻炫目無比。他不用問,也知道這是仗助存了好久的薪水才買得起的。
他托著腮刻意沉默著,壞心地享受著仗助的焦慮跟緊張,像是拿著骨頭逗弄著狗狗的主人。
良久後,他啜了一口用高腳杯盛裝的餐後酒,才高傲地微仰脖頸,緩緩開口: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
聽見戀人如此回答,仗助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隨後便揚起了燦爛的笑容,開心到像是要飛上天去。
他其實沒什麼把握露伴會應允,畢竟對方向來自由無拘,討厭被束縛,即使交往了七年,即使他清楚他們彼此相愛,但露伴會答應他的求婚,實在讓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我們明天就去辦入籍手續吧!」
仗助臉上滿是雀躍,回想自相識交往以來的點點滴滴,他心頭充滿感動。
「啊,想到露伴會入籍我們家就好期待啊!」
聽到這句話,露伴感覺到不對勁,雙眉倒豎,啪地一聲拍案而起:
「喂喂喂喂喂,為什麼是我入籍你們家?是你東方仗助入籍岸邊家才對吧?」
「啊?」仗助訝異地看著面染薄怒的露伴,為對方的反應感到有些不解。
「東方仗助,你憑什麼要我改姓?」
露伴用力甩開被仗助握著的左手。交往這麼久了,這小鬼自以為是的這點還是讓他很火大。
「我……」
仗助一時愣住了。
對啊,入籍是要改姓沒錯。
日本沒有同性婚姻制度,要讓同性戀人成為法律所承認的關係,就是讓一方成為另一方的養子。這樣就必須有一方要更改姓氏才行。
「論年紀論經濟能力,怎麼想都是你入籍我家才對!」
雖然露伴說的沒錯,但仗助還是抗拒地皺起眉,「但我是獨生子,要我改姓實在是……」
「我也是獨生子啊!」露伴心頭火起,慍怒地瞪著仗助,「反正你是不願意改姓就是了?」
仗助沉默。
「很好。」露伴怒極反笑,使勁將戒指拔下來,啪一聲重重放在桌上,「我拒絕你的求婚,東方仗助。」
冷冷拋下這句話後,露伴便憤而舉步離開了餐廳,留下不知所措的戀人。
托尼歐從廚房探出頭來,跟餐廳的其他客人一樣,向垂頭喪氣的仗助投以同情的目光。
康一感到非常無奈。
仗助跟露伴又吵架了,從七年前就是這樣,每次他們吵架時,他就不免要接收兩位好友的負面情緒,再尋機會當和事佬,或等他們在三天內自己消氣和好。
康一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xue,壓抑住放Act3跑出來罵shit的衝動,耐著性子聽兩個友人分別打電話找他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