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宋伶曼没想到的是,再见的日子竟这么快就到了。
五省总司令孙传送了一封家书到了上海,说是找来了英国留洋回来的博士医师带了先进的医学器材,说是有望能让谭少爷醒过来。
只可惜法租界内如今正大乱,公共租界处布置路障,与南华华界之间的铁门也全部关闭,所有的电车和公共汽车一律停驶,谭家虽然亲日,但日本人也不想淌欧洲国家的浑水。
老夫人听说宋伶曼也曾留洋英国,便想让她随行坐铁路去南京替人看管器材。
那些下人去我不放心,小曼你最懂,一定要把这救命的玩意儿好好运回来。
老夫人您放心。
这几日的上海愈发冷了,街道上的商铺银装素裹,雪倒是不见下了,但路边、马路牙子上却结起了厚厚的霜。
宋伶曼披着绣着栀子花的毛绒披风,远处望去,雪天共色。
身旁坐着马车过的富家小姐们无一例外花红柳绿的貂皮,可她却格格不入的钟爱着白色。
她喜欢栀子的高雅纯洁,因为在这污浊的世上,能活的有气节已是不易。
人来人往的上海火车站,行人匆匆。
宋伶曼因为是谭家的媳妇不避免的受到了很多优待,倒也没吃了什么苦。
给分配的软卧车厢也暖气充足,桌上清雅别致的还放了几束松红梅,这个季节开得正艳。
青宁将包裹卸下后,说道。
少nainai,我就在下一节车厢,您有什么事就吩咐我。
好,你先去歇着吧。
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这趟车本就晚时出发,明天一早到达南京。
宋伶曼听着一声声蒸汽发动的轰鸣声,那风景缓缓向后移动,就像她的人生,开始在脑海中倒叙了。
幼时的她总被爹爹嘲笑不像别人家的小女孩子活泼。
自己是个不爱读书的人,竟生了一个天天抱着书啃的女儿。
她小时候爱念《诗经》里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也期盼着所谓伊人,能在水一方。
如今世道,她不敢奢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安心活下去就好。
伶曼苦笑着摇了摇头。
刚把灯熄了,车厢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宋伶曼还没来得及抬眼,迎面一个撞击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她想要惊叫的嘴被宽大修长的手捂住了,咿咿呀呀的出不了声。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宋伶曼颤抖着点头,总觉得自己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士兵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你蠢啊!这车厢不能搜,里面住的都是非富即贵,你嫌自己一条命太短了是不是?
可是野田少佐让我们必须把人找到。。。
要搜你自己搜,老子还想多当几年差。
说罢,门口的声音渐行渐远。
头顶刚熄灭的的灯亮了。
宋伶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到那人的笑声,和前几日的流氓如出一辙。
嫂嫂,我们又见面了。
她看到他挑起的眉毛,薄唇微笑,两个人鼻尖相抵,呼吸和心跳声都近在咫尺。
徐承璟看到宋伶曼的的那一刻竟是惊喜的。
自从那晚,那羞红的脸颊,傲气的姿态都让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你到底要干什么!徐承璟!
女子的声音虽然清细,但是悲愤交加,可以看出是被逼急了。
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宋伶曼所学的礼义廉耻在此刻倒也不那么做数了。
嫂嫂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格外好听啊。
徐承璟缓缓调戏着她,不知为何他喜欢看见她跳脚的样子。
他想靠近她,让她羞愧难当,娇红着脸逃离的样子,令人着迷。
当然,他还有更想做的事。
徐。。。
这个名字还没有说出口,宋伶曼的红唇便被覆盖上了。
徐承璟扣着她的后脑,薄唇紧紧贴着她想要挣扎的樱桃小嘴,霸道的伸舌撬开她的贝齿,淡淡的花香让他想要索取更多。
宋伶曼脑子已经一片空白,羞急了的纤纤玉手拍打着男人的胸膛,但对于徐承璟来说不过就是棉花一般软绵绵。
她被面前强壮的男人抱着坐起了身,可是嘴上还被强吻着。
修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挪向她开衩的旗袍边,慢慢摸向了里面。
宋伶曼使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到如今竟被吻的脱了力了。
那大手从旗袍里摸向了她的tun,再往下就是她最珍视的东西了。
宋伶曼不敢想象,她泪眼汪汪的被索取着吻,身下竟也被占了便宜去,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