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4、遮什么</h1>
14、遮什么
女人细白的胳膊横在胸前,将两颗ru球压得扁了些,沟线更深。下面则堪堪遮住私处,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踩着瓷砖。
她的裸体还是那么美。
虽挡去小部分,对路彦杭却是完全不影响的。
说来也怪,两人分开三年多,他却依然记得她身体的每个细节,并能在脑海中完全复原。
说完“出去”,尹芊的目光充满戒备,捂身体的手紧了紧。
其实路彦杭没打算多留,但见她这样,他便一肚子火,立刻改变了主意。
他抬脚向她走近。
尹芊惊得背过身去,身子几乎贴到墙上仍无济于事,清冽干净的气息慢慢从后方围来。
这曾是她最熟悉也最心悸的,现在她却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这要搁以前她一定不信,她怎么能忘呢?路彦杭是她最爱的人啊,他的所有她都是要记一辈子的。
但事实是,当她被别的男人cao了三年,她便只能记得这个男人的了。
这是自然的,尹芊和路彦杭是谈恋爱,细细滋润,毫无压力,而与韩建峰在一起,他是带有目的的侵略,时时刻刻提醒,不停地占有她,给她的身体种上记忆,强迫她适应,为的是攻占她的身心,令她臣服,专心做他的床上用品。
很明显,后者的影响必然深于前者。
并且,韩建峰玩女人玩了几十年可不是白玩的,怎么弄女人最爽,怎么让她印象深刻,怎么调教,这些他都已驾轻就熟。
所以当尹芊嗅到路彦杭身上陌生的味道时,不可避免地想起韩建峰。这三年她只有他,他身上的古龙水淡香是她最熟悉的。
紧接着,尹芊自然而然又想到,韩建峰是路彦杭的生父。
这一事实撕扯着尹芊的神经,提醒她和路彦杭保持距离,她既已跟了韩建峰,便无法再和路彦杭好了,他们再无可能。
可惜路彦杭却没这个自觉。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尹芊咬牙:“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路彦杭你到底要做什么?”
路彦杭没所谓地笑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声线微冷掺杂着淡淡的低落:“谁知道呢?大概是疯了吧。”
路彦杭手掌使力,扭过她的头,低头便要吻她。
尹芊大惊失色,身体扭动,左右躲着,却不想此番动作,虽避免了亲吻,却在不经意间摩擦起火,男人胯间的性器逐渐硬挺胀大,似一根热棍危险得抵住她后腰。
路彦杭喘息渐渐粗重,扯掉她胸前的胳膊,大掌去揉她的nai。
白嫩挺翘的胸ru不断变换形状,丰满的rurou从手指间的缝隙泄出。
尹芊敌不过男人的桎梏,脸色煞白,然后偏头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路彦杭闷哼一声:“别告诉我你在为他守身。”
尹芊面色戚戚,回:“有什么不对吗?”她默认了路彦杭的说法,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她不是守身,而是韩建峰是他的生父啊…
路彦杭闻言,眸中溢满了失望,一个为了钱,连身体都可以出卖的女人他还留恋什么?
男人周身气场降了几度,转身离去。
路彦杭再也没出现在这里。
转瞬过去三个月,日子不咸不淡,毫无波澜,瞧着与从前无二致,可尹芊知道不是的,她和路彦杭的关系不同了,她亲手切断了二人间的一切。
一个情妇怎么配得上路彦杭呢?尹芊笑了,还是他父亲的情妇。
路彦杭值得最好的。
*
路彦杭这三个月过得格外忙碌,日以继夜地工作,周末还要接送小侄子,他刻意躲开与尹芊的碰面。
不见也就不会想了吧?
因为工作的原因,他每天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经常需要出去应酬,有时难免会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日子就像注满水的圆桶,连闲暇空间都已经饱和。
很充实,就是挺没意思的。
周二下午5点,小侄子照常下课,路彦杭开车准时出现,小孩子叽叽喳喳了一路。
到家后下车才走几步,小侄子忽然脸色一变,哭嚷道:“小叔叔,我的手表不见啦…一定是落在上课的地方了!”
说完,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路彦杭,含义不言而明,希望小叔叔帮他取回来。
路彦杭对小孩还算有耐心,要他折腾一趟没什么,但回去找的过程很有可能碰到尹芊…路彦杭道:“明天上课就拿回来了,你们先分开一个晚上,好吗?”
小孩儿磨起人来是什么理都不管的,况且小侄子有他自己的理由:“手表是上次过生日芳芳送我的…”
芳芳是谁?路彦杭头疼不已,最后实在没招,只能驱车回去取。
昨天太忙啦!抱歉歉歉,让大家白刷好多遍,我反省,自罚三杯(不用劝我,义正严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