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十）职业病</h1>
野心？不存在的。
杨樾如果听到外面赵季轩是这么鼓吹自己忽悠徐栗的话，她大概会笑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被发掘觉得进到“圈子”里也不是不可以，她大概还在酒吧里驻唱谋个生，做音乐就有些手头紧了。
真是为了勾引人家来合作而不择手段。
她只知道她的作用，很大程度上是平衡毙掉一个明星所带来的粉丝流失和公司毁誉，以及可能的话用作打击竞争对手。
如果指着她以后混出什么名堂，她可能得让这些人失望了——她可不觉得像她这种不好好唱歌的类型会被主流大众所接受。
半月之后，她老老实实的听了陆修之的话，在酒吧清场录了一首没被改得面目全非的《close to you》，作为她之后微博要发的第一条内容。
录完没多久，就接到了赵季轩的电话通知，说是徐栗那边试探了三五个回合，终于决定了合作。
“完全用我的歌？单曲碟放两首歌？”
“对，这次是LS和天娱联合出品一张专辑。”
“……感觉自己不是出道，是成了枪手。”
“又没说是他自己唱。”
“啊？”
“《爱是谎言》肯定是你们两个对唱了，你觉得你写的这个歌还能给哪个女歌手唱？她们学这种歌不会骂出来？而且那天我们故意在徐栗面前录这首歌不就是引他跟你对唱的？”
“那《不期而遇的爱情》？”
“目前暂定方案是你和他各唱一个版本，都放在专辑里。”
“这首也要了？天娱这次花了多少钱？”
“这可不能告诉你……”
“你这么说说明我曲子肯定卖亏了……”
挂断电话，杨樾觉得挺开心的。有一种自己被世界发现的感觉。
虽然这才八字没一撇，但是总觉得有些盼头，有些憧憬。
这样的话，自己的歌是不是就会被更多人听到？想想也是件有意思的事。
徐栗到录音棚的时候无疑勾引到了一众目光。虽然他出众的长相已经足够吸睛了，但他今天格外的亮眼。休闲白衬衫好像故意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让锁骨格外的突出明显，下身略微紧身的黑裤子好像带些皮制，但是他穿着却不显娘。肩宽腰细，纯粹的sao气，纯粹的招蜂引蝶。
上次见他，印象里好像是朋克风格，一眼看过去像是跟自己玩音乐的那帮家伙，今天又成了sao气的夜店风格，徐小天王好像和电视上的那个形象有些贴不上边——他是如何演那些偶像剧的来着？
徐栗步履轻盈地走进录音棚，步子看不出来是不是虚踩着的。杨樾怀疑他可能下一秒钟会一言不合跳一段拉丁舞再转个圈。
这是今天没吃药？
“哦，你的表情真像一只迷茫的小猫咪。”
说话语调也不正常，他的偶像剧深情人设呢？
徐栗的经纪人刘哥拿着水杯走了过来，一脸无奈地跟杨越解释：
“杨小姐你别误会，他这算是职业病又犯了，美其名曰贴合人设，您多担待些。”
“哦，呵呵，好的。”
不过不得不说，刘哥解释之后，杨樾大概懂了他这一身——自己之前在天娱录demo的时候，尤其是徐栗钻进监听室的时候，唱的也是“sao气外泄”，大有抱着麦克风架子跳艳舞的架势。
怪不得要了曲子之后改都不用改，直接就用。原来是先前在录音棚里误打误撞戳到了徐栗的哪根神经。
有点有趣。
杨樾很想就着这股sao劲儿直接跟对方录完这首歌，但是怕回头人家公司听了直反悔，说你这是有损我们公司艺人形象……万一天娱大手一挥，自己在圈子里先混不下去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看上去徐栗还在“入戏”……
“徐先生……我可以直接叫你徐栗吗？看来你很喜欢我之前录的demo版本。”
徐栗点点头，允许了这个叫法：
“是的，我觉得我好像被激发出了潜能，像是一个‘迪厅小王子’。”
徐栗说着还用手抚了一下头发，倒是很契合她之前demo里唱的那种自恋的变态劲儿。
他的解读很对她的胃口啊——如果不考虑这首歌要发售的话。
“之前做的伴奏有点不符合这个风格，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重新做一个‘狂野’版本出来，但是现在，徐栗你想不想尝试一下假装深情的渣男形象？”
这是她最开始写曲子的时候构思的思路，改成对唱的时候她就想，这应该是个渣女和渣男互相玩弄的故事。
徐栗好像静止了两三秒，之后眼睛放大了一圈，火热注视着杨樾：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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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要读不完了……明儿估计也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