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兽</h1>
杨锡语是被人压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脖颈间凉凉的触碰好像小狗在舔她,看清楚身上像是一座大山笼罩着她的人之后,杨锡语倒抽了一口冷气,瞌睡瞬间跑光。
“你干什么,下去——”
她抗拒地推拒着白晖枫的肩膀,裸露的肌肤温度烫的惊人。
白晖枫并不在意她的这点力气,纹丝不动地任她推着,附在她耳边道:
“小点声,这种事哪怕你喊来人旁观我也不会停的。”
天刚擦亮,屋内昏沉沉,可尽管如此,杨锡语还是看清了他眼中的疯狂,如同一匹盯紧猎物的狼,发着绿森森的光。
被他盯的头皮发麻,杨锡语不敢看她,偏过头抖着唇道:
“不,不要——我还发着烧,身体不舒服,下面也没好……”
她此时的姿态如同一只受难的天鹅,眉头微蹙,眼角含泪,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他面前,更加激起他的凌虐欲。
白晖枫的身下胀的发疼,这个女人,太他妈的会勾人了……
忍不了了……
白晖枫豁然起身,抓过旁边自己脱下的t恤堵住她的嘴。本来只是想揩个油,没想真的动她,可是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就放弃了这个决定。
“虽然很想听你浪叫,不过第一次还是不被人打搅的好。”
白晖枫打开床头的灯,伸手将她身上的睡裙撩到锁骨处,因为睡觉杨锡语没有穿内衣,嫩如羊脂的ru房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粉红的ru头小小的,ru晕处还有昨天严灵留下的咬痕。
眼前的美景让白晖枫忍不住眯起眼睛,他的手抚过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紫,问:“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吗?”
杨锡语嘴巴被堵住,却不敢擅自拿出,手指抓紧床单,屈辱地点头。
白晖枫低头含住一点粉红,狠狠吸咬,模糊道:“现在,我有些嫉妒严灵了”
实在是疼的厉害,感觉ru头快被他咬下来了,杨锡语弓起身子,呜咽着摇头,使劲推他,白晖枫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嘴里却叼着她的ru头不放,疼的杨锡语不得不挺着胸往他嘴边凑。
玩够了白晖枫才放开,这时候她左边的ru头已经明显比另一边肿了一倍,变成了深红色。
“真可怜。”
白晖枫叹道,手下却很是利落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轻松地掰开她努力想合拢的腿,用膝盖压住她让她挣脱不得,手指在她身下一抹,再拿出来时已经沾上了一点晶莹。
“shi了。”
即使那里还没消肿,身体却无法避免的产生了反应,杨锡语难堪地闭上眼睛。
白晖枫拿过床头柜上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抹匀在怒挺着的棒身上。
“你自己就涂了xue口吧?我帮你把里面也涂上药。”
明明是在强迫她满足自己的兽欲,说的却好像在为她好,杨锡语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缠绕着青筋的炙热顶端顶住紧闭的小缝,越发显得他那里狰狞可怖。白晖枫浑身热血沸腾,拨开护着洞口的小花瓣,顶了她一下,道:
“睁开眼。”
“唔……”杨锡语无奈地睁开眼,眼睛里充满哀求。
白晖枫吸着气往里面顶,太紧了,嫩红的xuerou拼命往外蠕动着推挤着他,只进去了一个头压迫感便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的表情变得狰狞,威胁她道:
“放松。”
杨锡语也想放松,可是下面被他顶的又胀又痛,她痛苦地摇头。
白晖枫忍的额头冒汗,握住她的腰狠狠挺身,凿开她的身体,一下子顶在她深处的花心上,两人俱是一个颤抖,不同的是杨锡语是疼的,白晖枫是爽的。
白晖枫低头看着她被自己撑的大开的小xue,可怜兮兮地紧咬着他,像是要裂开一样,而他还有一小半没进去。
“宝贝儿,你的Yin道也太小了。”
白晖枫把她的腿抬高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据说是能够减轻女方疼痛的姿势。
杨锡语顾不得害羞就被他胯下撞击的泣不成声,他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就这样大开大合Cao干了十几下,花心就被他敲开了一条细缝,白晖枫瞅准机会,一个用力终于顶入她的子宫。
杨锡语脆弱地仰起头,额头上大滴的汗珠滚落,随后又浑身脱力地摔回枕上,透过朦胧的视线无力地看着白晖枫紧绷的俊脸,任由他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而此时的白晖枫早已疯狂,高热紧致的通道裹的他舒服到了极点,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如此美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插烂她!
她嫩白的脚踝搭在他的肩膀上,莹洁的小腿晃的他眼晕,白晖枫双目赤红地咬上去,恨不能咬破那层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来给他解嗓子的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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