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机长肯特 H</h1>
酒店的暖色床头灯亮度适中,映照着朱蒂蜜色的肌肤泛出一层健康的光泽,她面朝下趴在米色的King size床上,全身放松,仅胸部两侧突出的完美半弧因挤压而较为紧张。
与朱蒂相对放松的状态不同,她身后正在作活塞运动的男子明显激热得多。棕发蓝眸的法国小鲜rou年纪不大,年龄大概二十出头。可年纪再小,他身上的法国的浪漫因子却仍然明显。不论其他,光是吻功一项就让人不容小觑。他现在正喘着粗气,大量汗水附着在他的胸大肌上,一部分顺着那平坦的小腹缓缓流向两人的私处。剃了Yin毛的Yinjing,不算粗,却挺长,应该超过20公分,除了gui头颜色稍深,jing身和他身体的肌肤一样白。
相对而言,朱蒂喜欢更粗一点,更坚挺一点的Yinjing。所幸男子的技巧不错,前戏做得足,和他做爱倒也还舒适。但也仅限于舒适了,有两次她都在临近高chao的关口上了,却硬生生的缓了下来。
“啪啪啪……”随着男子大腿急促的拍打她翘挺rou臂的一串急攻,男子终于独自登顶。
趁着Yinjing尚末完全变软,男子手捏着根部的安全套,把Yinjing从她的蜜xue拔了出来,再把安全套从泛红的Yinjing上退了下来。
“美人,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吗?”男子诚恳的请求,毕竟像这位这般貌美性感的尤物即便是在巴黎这样美女如云的大都会也不多见。
“我从美国来,没有法国电话号码,抱歉!”朱蒂礼貌的回绝了,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从床脚扯了件黑色蕾丝睡衣穿上。本就是寂寞午夜的一夜情缘,何必藕断丝连!
既做了爱又达不到高chao,她多多少少有几分烦躁,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罢了。
空姐入门的技能便是隐藏各种负面情绪。
男子还算绅士,虽然不舍,但没有作过多纠缠,麻利的穿衣离开了。
朱蒂打开一瓶纯静水,移步至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或高或低的楼宇、零星的灯火,渐渐出神。
午夜的巴黎,夜色如水。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应是冒失鬼丽莎忘记带房卡。
“下次再忘带房卡,罚晚餐……呃……”朱蒂边唠叨边打开房门,没料到门口站的是位像座山一般的男人,西装革履,扛在他右肩的丽莎,可能已经酒醉致神志不清,软趴趴搭在他身上,像足一只猴子。
醉猴!
“抱歉深夜打扰,我是你的同事,F32机组肯特·布莱恩。”肯特,噢!是肯特!
朱蒂侧身让了让,他扛着丽莎进了房间,把丽莎放在床靠近落地窗的一侧。我配合的迎了过去,弯腰给丽莎脱高跟鞋。
该死的花样鞋带,朱蒂顺利解开了一只鞋,另一只则越解越乱,心跳加速。然而她自已知道,这与鞋带无关,或者说关系不大,她的心跳失常主要是来自于肯特的强大气场。没错,他确实很有男人味,自他进入这房间,整个房间都溢满了男性荷尔蒙。
肯特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弯下的背上“我敢打赌,你现在没穿内裤,美丽的女士!”他嗓音低沉,如性感的大提琴。
“赌什么?”她一下子如释重负,不只是为了刚解开的另一只鞋带。
“一场性爱,我还想赌,你已经shi了!”
“后一个赌注是什么?”朱蒂已站直,轻咬红唇,微微上翘的嘴角,媚态横生。薄薄的丝质睡衣把她胸前的两颗尖尖勾勒得相当明显,圆挺丰满的ru房完全不需塑型胸罩的支撑就把成熟的事业线完美呈现。裸露的肌肤比丝质睡衣更柔滑细腻。
肯特强壮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细腰,他把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把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
他的吻很热切却不失柔情,长舌细致的扫遍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拉下睡衣腰带,让它自动滑落至她的脚跟处,她已全赤祼,完全成熟的身体露裸出来,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赌注是一个高chao。”肯特一边吻她一边脱鞋脱衣并慢慢把她引至另一侧床沿。
他黑豹般的狭长双眼如两团烈焰烧灼着她的身体隐私部位,他坚毅嘴唇几不可见的往右扬了扬,神情愉悦。他扯开领带,慢条斯里的逐个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一如居家般放松懒散。仅有黑色裤子前突兀的一大包泄露着与她类似的紧张。他弹开皮带扣,拉下裤链,把长裤和内裤一同褪至脚跟。他直起腰对上衣进行最后处理的同时,一根尺寸远超她想像的Yinjing对着她颤颤点点。
她坐在床沿正对着它,只觉口干舌燥,心跳如击鼓。他们F29机组里的熟女们平时对其他机组的机长或空乘没少作议论,当然,对这位肯特机长的性魅力没少作渲染,个别自称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幸运儿对他的一根大屌推崇备至。这些真假难辨的传闻一定程度影响了她夜晚的情绪。
他向前迈了一步,站在距她仅几寸距离的床边,大方展露他的傲人性器。
他高大强壮,肌rou男该有的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