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5章</h1>
“那停到哪里？”男人问她。
她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停那边就好了。”
男人停了车走到铺子里找她。
早上铺子里最忙，杜世荣就看着她在那边忙，虽然他想帮她，但他知道他会越帮越忙。她身边有个男孩子，高高瘦瘦的倒是一直在帮她的忙。
等忙完了，那个男孩子就说：“那我走了啊。”
宋匀言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盒饭递给他，她说：“孙哥，多谢你帮忙，带着路上吃。”
孙玉见了，挥手道：“你还和我客气。”
“你拿着么。”宋匀言把饭盒塞到男人怀里，男人搂住了盒饭不放，然后骑着摩托车走了。
男人临走前还看了杜世荣一眼。
“你还在啊。我太忙了，以为你都走了，你快进来坐吧。”宋匀言招呼男人进门。
“你要吃什么吗？”宋匀言走过来问杜世荣。
杜世荣摇了摇头，他只是看她，用那种眼神，难以形容的眼神。
宋匀言说：“请你喝饮料，果汁。国牌的，在国外喝不到。”
宋匀言说着从冰箱内拿出一瓶果汁递到杜世荣面前。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这样问她。
宋匀言说：“太忙了。”
“太忙……”他只是重复她的话。他又说：“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她抬头看向他，问他：“你都知道什么了？”
杜世荣说：“我去学校找过你，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的下落。你留在学校的手机号也换了，住址也换了。他们说你因为……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这样的。”宋匀言说：“是我自己不好，我打了教授，学校给我处分要我道歉我也不接受，所以就不读了。你看，不读书不是也可以赚钱么，虽然赚的不算多。可是我很满足，大家吃我的包子吃得很开心啊。”
杜世荣只是看着女孩，他的眼眶红了。
宋匀言瞧见了，说：“你别这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走了，你会……你会这样，如果我知道……”
宋匀言说：“这不怪你，真得。李美瑶她们都毕业了，是我自己倒霉，是宋乐他传了我援交的事情，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们系有个教授，他平时看着很好的，也早就结婚有了孩子，那天我去找他看论文，没有想到……他那样做，我当时就踢了他裤裆一脚，没想到他进了医院，后来事情闹得不小。还是王君玥找老相好帮我出面解决的。虽然我还是可以留校，可是别人的眼神……或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对我做错事的惩罚吧。”
宋匀言没有说下去，她只是说：“不过那是都过去的事情了。你呢？你怎么样啊？”
“我结婚了。”杜世荣接着又说：“不过又离婚了。好在有婚前协议，不至于净身出户。”他说得很平淡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
“为什么离婚啊？”宋匀言问出口就又觉得不太好。这是他私事，她不应该问得那么彻底。她道：“不好意思，你不用回答我的。”
“因为我在做爱的时候喊了其他女人的名字。”
“……”宋匀言听见这话是有点错愕，她没有说话，没有问下去那个女人是谁。
倒是杜世荣问她：“你为什么不问我喊了谁的名字？”
宋匀言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找了个借口说：“我去看看包子好了没有。”
杜世荣没有让她离开，男人只是抓住了她的手。他说：“那个女人就是你。”
“恩。”
“你害我离婚。”杜世荣这样说。他把事情怪到她头上。
“话也不能这样说吧。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你自己……”她当然要反驳。
“还有我的钱呢？”他张口问她要钱。
“是你当初自己说不要的。”宋匀言这样回答他。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要钱了？你有录音吗？我开的支票可有底票。”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无赖啊。”
男人又道：“还有，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援交？”
杜世荣又道：“你别骗我，我查到了你家的地址，我去看过了。”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做什么？”
“我就要你亲口告诉我答案，你怎么敢这样骗我？”杜世荣说。
“我爸没了。我后妈带着弟弟改嫁把房子卖了。不过她人还好，给我留了一笔钱，我就开了这家包子铺。”宋匀言这样说完看向男人，她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男人一把将女孩搂到怀里，他说：“不满意，我很不满意。”
“那你想怎样？”
杜世荣说：“我们只睡过三次，你还欠我七次性爱，五次伴游。你准备什么时候还我？”
宋匀言只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子，她冲男人道：“现在怎么样？你快点Cao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