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只好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季沅汐冷哼一声,再次背过身去,指着门气道:“你走,不想再见到你!”
乔景禹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有多敏感,居然能察觉出别人碰过他的衣物?而且这醋吃得也太没来由了些。可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又开始卖苦,“伤口疼,你不是还要带我去医院吗?”
“让你的清婉带你去吧,我伺候不了!”季沅汐从包里翻出几张钞票,扔到他身上,“你的医药费,不欠你的了!”
“什么我的清婉!什么医药费!”乔景禹急得也顾不上痛,从沙发上噌的起来,来到她面前,“我就是在上海养病的时候,住在她家里,别的什么事也没有!”
“还住家里了?乔部长还真是不甘寂寞。”季沅汐冷笑,心里对他更是失望了许多,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乔景禹不敢再和她硬来,便轻易地被她推到了门口,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惹来不少报社同僚的围观。
乔景禹扶额站在门外,这一来已是百口莫辩……
PS:
清婉: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护身符都开线了……
汐儿:要你管!
三爷:就是!我们汐儿缝的最棒了!开线开得都巧夺天工!
清婉:……?_?
PPS:
三爷和汐儿和好了吗?木有
三爷和汐儿亲亲了吗?木有
亲妈抱头先遁了……
完结倒计时:2天!
繁體版☆彡
自那日以後,他倆就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只不過這貓,是只獻殷勤的貓,這鼠是只比天鵝還要高傲的鼠。
她不見他,他就想方設法地出現在她面前。
如今功勳卓著、政績斐然的喬景禹是各大報館爭先採訪的重要人物,但對於這種拋頭露面的事,喬景禹卻是一概拒絕的。
然而,恐怕連董則卿和周澤明都沒想到,喬景禹這樣鮮少與媒體打交道的風雲人物,今日竟會主動上門,要求他們的《城市晚報》對自己做一期專訪。
不過,轉念一想,他究竟為了何來,還需要多做解釋嗎?
周澤明把喬景禹領到季沅汐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季沅汐毫無防備地便把門打開了。
「你怎麼來了!」季沅汐嚇得直把門重新掩上。
「沅汐!你這是做什麼?喬部長今日是我們報紙的重點採訪對象,你可別失禮!」周澤明手抵著門,與她對抗著。
「誰愛採誰採!我伺候不了這尊大佛!」季沅汐把整個身子都貼到門上,死死地抵住,不讓人進來。
喬景禹在一旁小聲對周澤明說:「別人採的話,那就算了吧……」
作為社長的周澤明哪能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於是十分嚴厲地教育起季沅汐來,「沅汐!這關乎報紙的發展聲譽問題!我希望你可以公私分明,嚴肅對待!」
這周澤明本是她的國文老師,不僅有師恩,在工作上又對她幫助很大,他的話,多少她還能聽得進去,何況他提到「公私分明」的時候,季沅汐也有些自慚形穢,於是慢慢地從門上挪開,低著頭站在門後等人進來。
周澤明伸手虛點了點她,小聲道:「你啊你,本職工作都忘了嗎?」
季沅汐嘆了嘆氣,剛一抬眸,就碰上喬景禹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嘴裡也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又低頭下,人也稍稍向後撤了一步。
周澤明與喬景禹握了握手,說了幾句客套話便退出屋去。
喬景禹順勢關了門,踱著緩慢的步子走到她跟前,調笑道:「該不會是要在門後採訪吧?」
季沅汐原想瞪他一眼,復又想起周澤明所說的「公私分明」來,於是抑制住心中的不快,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前面有沙發,喬部長請坐。」
喬景禹剛要伸手去摸她的發頂,就被她一下躲過了,只好悻悻地坐到沙發上。
季沅汐也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十分客套地問道:「喬部長,我這也沒來得及準備採訪提綱,不如您改天再來?或是換個經驗豐富的老記者?」
「不了,」喬景禹擺擺手,認真道:「我只想回答你的問題。」
季沅汐的心忽然突突地快速跳了兩下,她輕咳一聲,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好不容易把一陣小慌亂壓制了下去,卻說了一句很不專業的話,「可我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好問的……」
喬景禹笑笑,「那有什麼難?你給我筆和紙,我可以自問自答啊!」
季沅汐被他這番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喬部長,您乾脆把文稿都寫出來好了!我們更省事兒!」
「你喜歡這樣嗎?那我照做就是了!」他倒是不嫌麻煩。
「算了算了,我開玩笑的。」季沅汐從自己的記事本上撕下來兩頁紙,連同一支自來水筆,交給喬景禹,並叮囑道:「我們是生活類的報紙,喬部長側重生活方面來寫便很好。」
喬景禹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