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被哥哥发现了</h1>
哥哥有些迟疑,“咬你?”
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匆忙掩饰,“嗯,上星期我好心喂你吃我做的糖醋排骨,结果你竟然咬我手指。”
他的身体瞬时放松许多,笑道:“你知道有多难吃吗?”
我挣脱他的手,用鼻尖抵着他的肩膀,小声说:“厨艺为什么不会遗传呢,你和妈妈都那么会做菜。”
听到妈妈这个词,他短暂的沉默了下,搂紧我的身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
顾严发消息问我的生理期。
我有些不适,依然如实告诉了他。
隔天,顾严家中。
指引我进房间的人换成了他的副手,一个三十出头的平头男人,西装革履也盖不住他一身的匪气。
“先生说,体恤您年纪小,这次不会真做,让您不必过于害怕。”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也知道,顾宅的人都知道我每次来都是为了和我亲生哥哥交欢。
我喃喃:“顾先生真是通情达理。”
男人笑笑,替我拧开房门后离开。
我没料到进门后会看见这一幕,让我浑身血ye骤凉又骤热的一幕。
哥哥浴袍大敞,胯间肿硬的一根直直地竖起,紫红色的gui头滴淌出透明的前列腺ye。他右手抓握着rou棒,眉心紧蹙,神情显得有些痛苦。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哥哥听到动静,微微抬头。
我看到他的嘴唇因为极度情动,颜色相对平常要红润得多。
他开口:“过来。”
我四肢僵硬地走到他面前。
“顾严不让我动你下面。”他牵起我的手,稍稍用力握住,“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却害怕的不敢看他的脸,更不敢看他勃发的下身。
“对不起。”他笑了笑,“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哥哥让我蹲在他身前,我从小就知道他长得比别人好看,却从来不知道他在情欲的Cao控下,会好看成这个样子。
那张俊逸的面庞欺近我的时候,我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他柔软的唇碰了碰我的,说话时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乖,替我吸出来好不好?”
我一瞬间有了泪意,这样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以往是哥哥主动也就算了……
他像是察觉出我的抗拒,托着我的下巴,四唇相贴,他柔韧的舌探进我的口腔,清凉的津ye也流进我口中。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哥哥的rou棒在我口中高频率抽插,我怕伤到他,小心的收着牙齿。粗大的rou块进进出出,几次捅到我的喉咙眼,让人呼吸艰难。
但是哥哥很快乐,他五指插入我发间,喘息粗哑,“嗯……”
我闭上眼,正在默默忍受,身体忽然被提起,然后重重地掼到床上。
哥哥褪下我的裙子,他沉沉的吐出口气,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
娇嫩的部位被他吸得发痛,花珠被舔弄吮砸,我浑身像过了电似得阵阵痉挛。他的口腔又shi又热,舌头灵活的可怕。
“啊……”我拼命夹紧他的头试图阻止他。
哥哥的阳根还堵在我口中,微咸的Jingye爆发,我呛咳了几声,歪着头无力的喘息。
与之前不同,结束后,哥哥很快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利落地让人看不出他刚刚历经过那么激烈的性事。
他自始至终蒙着眼,走之前,瞥了下我所在的方向。
几分钟后,门“咔嚓”一声拧开,是顾严。
我下身赤裸两腿大张的模样被他看了个彻底。
一阵难堪涌上心头,我闭上眼,复又睁开,脸颊不知何时已是一片shi润。
顾严穿着白色针织衫,下身是一条浅咖色的长裤,在这种情境下和我的狼狈不堪对比鲜明。他捏开我酸乏的下颌,清冷淡漠的目光睨着我嘴角淌下的白浊。
我听见他的声音,“你哥哥未免太蛮横了。”
我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报复的方式,单单是为了让哥哥知道真相后痛不欲生吗?
……
我到家时没有跟哥哥打招呼,大约是为了察看我在不在,他没有敲门,就这么径直闯了进来。
我浑身的血ye都往脸上涌,我此刻只穿了一条小内裤,手里拿着吊带裙还没来得及套上。
可能是频繁的性事让我疲惫不堪,以至于换衣服的时候竟然忘了锁门。
自十二岁以后,哥哥就很在意男女之别,保护我的自尊心,偶尔的嬉闹也会特别注意不碰到女孩子的关键部位。
我从没想过会在他眼能视物的情况下,暴露我成年后的身体。
他的视线在我左ru聚焦,很快的,由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