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指头搅的花径一路泥泞,因并非一样长短,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将壁rou顶的花枝乱颤,又不约而同的一路向前。却因手掌的关系,手指始终到不了花园的最深处,总是差上那么些许。
女人似乎也有所察觉,红唇潋滟,杏眼朦胧,明明方沉醉过去,似乎又清醒过来。上不去也下不来,让她眉间微紧,额际也泌出细细的汗珠。
娇娘...想要什么...说出来...要本君的什么东西来cao你...
元玢望着怀中焦急渴望的玉珠美人,明明他的脸庞早已汗珠淋漓,额头青筋虬结,甚是狼狈狂躁。可他始终没有动手解开他的腰带,放出胯下那具凶猛的野兽。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主动向他索取,如同他想要她那般。
嗯...听闻他那羞耻的问话,姜修若没忍住从齿缝中溢出一声yin哦。靠在他胸膛的身体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紧绷的肌rou和下方那处高耸的硬挺。明明都已经那般模样了,可他耐心极好,似是非要她主动不可。
光影跳动之中,她的眸光瞧到外间水波粼粼的湖面上反射的旭日光亮,耳根的红亮又深了几分。
白日宣yIn,简直荒唐至极。可她眼下这副衣衫半褪,丰ru半裸的凌乱模样,难道又好到哪里去了?况且...晕晕沉沉中,她似乎浅浅的笑了起来。眼尾瞟到船只不知何时已从岸边漂到了莲叶丛里,傲立娇嫩的菡萏花苞跟着印入眼帘。
她到底是喜欢的,想到这里,脸上的笑颜不由的显出几丝妖冶。指尖穿过他的脖子将人向下拉去,坠落之中不忘拉开他的龙纹玉带,咬上他的耳垂,软糯的呢喃,也不怕憋坏了...这里...
细弱娇声之间,素手拉开他的衣袍,shi热的指尖触上男人紧实的胸膛,玉手缓缓下移,一路来到对方的亵裤边缘。丝滑柔软的鲛纱早已被水ye浸泡的一塌糊涂,那根东西更是硬挺的笔直高耸,重重的弹在她的手心上面。
哦...啊...元玢从鼻音中发出剧烈的高喘,喉结上下滚动。明明身体已经绷的像是随时都要断裂开来,却始终没有动上半分,任由身下的女人为所欲为。看着她那双玉白的指尖拂过他的胸膛,刷过他胸腹的毛发,渐渐的落到那个快要让他爆炸的地方。
阿若...摸摸它...它恋你...
他听见自己嘴里好像发出一声祈求,耳边更是听到一串轻盈的欢笑。身下那个女人似乎化成了嗜骨的水妖,勾人的妖媚从她身体的各个地方渗出来,缠的他快要窒息。
就在他愣神之时,她将他的手掌抬起,红唇妖艳的舔拭过他的指尖,一点一寸,一丝一节。将他的每根指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被放过。
这个味道还是一样的难受...你为何就偏偏喜欢了呢...
她娇笑的吐出一句,也让元玢瞬间明白她方才吞咽的是什么东西。那是她的花ye,被他搅弄多时的海棠春水。想到这里,元玢的瞳孔蓦然变色,血色深的犹如幽海。人再也无法忍受,右手急躁的剥下她的衣裙,褪下他的亵裤,凶残的将人彻底贯穿。
你是我的...阿若...记住...元玢一面钳着她shi滑的脸庞索吻,一边将人压在身下,腰腹奋力耸动,强横霸道的吼道。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许...
嗯...唔...她被插弄的娇声涟涟,昏昏沉沉。似乎是答应了,又似乎是忍不住溢出的yin哦。指尖落在他的后背,随着他的不断冲撞上下起伏。
宫中定制的船舟倒是意外的牢固可靠,一会被水波摇曳着飘来飘去,一会又被什么大力给冲撞的随处荡漾,将大片的莲叶压的东倒西歪。些许的莲花孤零零的独立枝头,而更多的则坠在水中,落在弯弯的莲叶之上。倒是园中的莲叶多的数不胜数,没过多久,小舟被一道凶狠的力道带到碧波的中央,随后就被片片的莲叶报复似的缠住。
扁舟落在翠绿上面,无风却独自摇荡,让人甚外奇异。
船舱内的瓜果点心早不知落到何处去了,正在情热交欢中的两人丝毫未觉。元玢俯低身体,激狂的cao干着身下人香软甜腻的身子,真恨不得将人凿穿了一样。
半褪的绛色衣衫落在他腰后,铜色的背部肌rou高高鼓起,热汗从他的后颈一路滑到脊柱。前额的汗珠多的犹如细雨似的,从他乌黑的发间一路滚落至油亮健硕的胸膛,漫过胸ru前的红缨,坠到紧实的腰腹。
随着他腰胯的摆动,涔涔汗ye有的刚滴落到下腹的毛发上面就被甩的四处飞溅;有的则溜到男人的阳具上面,还未停留半刻,就被激烈的带进女人嫣红的花xue,和两人的爱ye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道道粘稠的溪涧。
阿若...忽然,男人身体微僵,眸光顿缩,眼看着一串汗珠被他甩了出去落到女人的红唇之上。那人似乎并未发觉,舌尖干痒的探出唇外,微微上滑,就被她吃了下去。
元玢赤着眼瞧着身下女人吞咽的喉咙,瞳孔中的幽深愈来愈浓。她怎么能那么yIn荡...又那么娇...那么勾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