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味药:洋金花</h1>
连翘陷入了一场荒谬的梦境。
在这个梦里,她浑身几乎赤裸,只剩一件内衣还包裹着圆润的nai子。被人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脸伏在枕头上,眼前却一片漆黑——被人带了一只黑色的眼罩。
这眼罩质量真是好,连翘拼命睁大眼睛,也没有一丝光线漏进来。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在这种眼睛几乎毫无助益的情况下,其余感官反而鲜明了起来,连翘还能感觉得出有个人站在她身后,一直没出声,也没有接触到她,就这么静静站着,呼吸却沉稳而绵长。
连翘的直觉告诉她,身后是个男人。
这个感知让连翘混沌的大脑慢慢开始运转,可一旦开始运转,一种羞耻感又陡然而生。因为她不仅接近全裸,双腿还被人分开,腰间被人垫了一只枕头,tun部高高翘起,正露出腿间隐秘的花户,像摆在案板上任人挑选成色的货物,此刻正被人品鉴着值多少价钱。
连翘咬着嘴唇,下唇都咬得发白了,甚至可能都咬出了血,因为连翘不仅感到了痛,还尝到了一点咸腥。
会痛,这并非一场所谓的春梦啊。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性地问:“袁盛?”
话刚出口,就听到那个男人笑了一下。很短促低沉的笑声,还带些无机质的冷淡,只是与其说笑,不如说更像嗤了一下,因为连翘听出了一些嘲讽。
再多的她也听不出来了,因为那个男人就不肯再发出声音了。
但仅仅就这一声,连翘就知道,不是袁盛。
事实上袁盛也不可能在这里,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给她带着眼罩,还把她摆出这种姿势,看起来、看起来似乎是想对她……
连翘不能再想下去,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下身的痛楚——没有人动她——是她只要想到要做这档子事,就已经隐隐发痛。
至今为止,她有限的性经历,都伴随着痛与累。
为此,她的男朋友——准确的说是前男友袁盛,就曾经不止一次抱怨过,明明是两厢情愿地上床做爱,结果她总能搞得像是在强jian。还是jian尸的那种。
“躺在床上死尸一样,刚插进去一个头就痛得发抖,本身不出水也就算了,用了润滑ye还是一样,进去的时候简直像在上刑。好不容易发个狠Cao到底呢,结果只怕是底下的水全跑脸上了,眼泪倒是留了一缸,那有个屁用!”
袁盛的原话。
这话都难听成这样了,性经验都难受成这样了,缘何连翘没分手呢?还不是连翘第一次以为是处女的原因,谁知之后也一直都是这样,前戏也做了,片子也看了,都没用,最后还是痛、痛、痛!
袁盛脸色越来越黑,连翘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差。她跟袁盛之前,虽然还是个雏儿,也幻想过性生活好不好?小黄文和小黄片也是偷偷看过的,不说要像女主角一样欲生欲死,至少也得有点快感吧?
那天两个人最后试了一次,连蜡烛、浴缸、香薰、情趣内衣等等一切助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前头两个人接吻也还算有模有样,等真刀实枪开干的时候,得,又是痛。
袁盛气得说出以上一番浑话,连翘也痛得没了好脾气,冷笑了一声,说袁盛你他妈不会是技术太差了,来甩锅给我吧?
男人最不能被质疑的,性能力肯定排前三,两人大吵一架,分了。
连翘一边穿衣服一边想,分了好,要不然以后难道这辈子每次上床都活受罪?
然后想通了就出了门,往酒吧走了。
那里猎艳的多,瞎猫撞耗子,也总能撞上一个性能力好点的吧?
连翘如是想,坐在吧台前喝了两杯,以她的长相身材,不愁没有搭讪的人。特别是今天,她为了这次上床,还特地穿的是个很显身材很性感的针织连衣裙,黑色针织裙裹着前凸后翘小细腰,裙下露出来的长腿白得勾魂摄魄,过来请她喝酒的人,简直如过江之鲫。
连翘百无聊赖,打发了不知道第几个来搭讪的,又找酒保要了第三杯酒。
她烦躁地又喝了两口,就把杯子往吧台上狠狠一放,怒气攻心,这什么破地方,根本没有看得上眼的。
连翘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颜控得不得了,不仅脸要帅,腿要长,身材要好,连手指都得长得符合她的审美。
要不是她从小就挑剔成这样,轮不到袁盛来拔她的头筹。
能让连翘点头做她男朋友,足以见得袁盛长得实在是人模狗样。
可惜中看不中用!
连翘越想越心烦,只觉得连稍微入眼的男人都没有,重新端起杯子,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就想打道回府了。
心塞成这样,还不如回家睡觉。
谁知这就成了连翘最后的记忆。
再一醒来,便趴在了床上,成了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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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先开这个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