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永遠待在我身邊</h1>
「我??」
「什麼話都別說,我也沒有想要取得你的同意。」
「彩玥??」
「喜歡上你,是我的自由,對吧?」說完,給了他一抹微笑,轉身繼續準備早餐。
不想聽他說任何話、不想得到任何這般的回應,因為我相信??至少我能這樣單單純純的喜歡他,剩餘的都不要去多想。
隨著蟬鳴鳥啼,刀子與砧板切磋的聲響融合的恰到好處,微微透進的朝陽,讓餐點的色澤更新鮮明媚。
如果能夠每天看著他,在他身邊迎接晨曦,那我失了軌道的生活,也算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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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第幾年了啊?」一張略顯皺紋的臉龐,濃厚妝抹乾硬的覆蓋著上了年紀的面容,嘴唇乾裂卻仍然塗上了最深的深紅,淺褐色頭髮夾雜絲絲細白,不願認老的年紀,總讓人看了難受。
「不曉得,也不想再管了。」看上去大約二十五歲的女孩,翹著腿,抽著菸,年輕的嘴唇卻抹上了近黑的黯紅,眼線的濃密就要看不清雙眼真實的樣子,瞳孔變色片撐大了眼眸,不能再露的上衣、不能再短的迷你裙,顯得她的青春與他人有多麼不一樣。
「怎麼就這麼不聽話?不用動腦就能賺大錢的工作他怎麼就是不願意??」那上了年紀的女人抱怨著,看著後方的落地窗。
「聯絡不到的人,講這些有什麼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想當年他工作的時候,每月收入近百萬,要不是他那如此俊美的面龐,我也不會再惦記那蹺家的壞孩子。」老女人坐到了女孩旁邊,從放在桌上的菸盒中抽出了一根菸來吸,兩人吐出的屢屢白煙,襯托著彼此的糜爛。
「母親大人對孩子好壞的定義真是與眾不同呢!唉,不過我也是習慣了~」
女孩說完,老女人竟拍了拍女孩的胸部,嚷嚷著:「妳再去整一整吧?還不夠!鼻子也是!再墊ㄧ墊!」
「隨便啦!唉呀今晚又要累死人了,先睡覺去。」隨意把煙蒂扔到地上踩熄,搔了搔髮膠沾滿的頭髮,往樓下走去。
「何閻敏,真是我的乖女兒啊!要是再美個兩三成就好了??錢最近根本不夠用!」老女人說完,從旁拿起了手機,撥了電話給某人。
「喂?最近要叫你們重新行動了,趕快把人找出來。之前讓你們歇著是因為連鎖店生意好,現在倒掉了,人跑光了,手頭頗緊,要是錢不夠你們薪水也跟著完蛋,懂嗎?」還未等對方回應,她便把電話強行掛掉了。
「何閻駿要是回來我身邊工作,那往後都能不愁吃穿了??」嘴角揚起jian邪之笑,盤算著一切的老女人繼續抽著菸,任憑混臭的白煙飄蕩在周圍。
而那位風塵味濃厚的女人,正是何閻駿的母親,蕭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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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趕緊回國一趟,我的患者需要我!」一口流利英語,身穿白袍的女醫生焦急的與醫院院長談論著。
「不可以,最近還有一場重要研討會,妳可是主講者,起碼再兩週才能讓妳回國。」院長繼續手邊的動作,一眼都沒有看著女醫生。
「研討會可以延期,但人命不可以!」女醫生大喊,眉頭緊皺著。
「研討會是讓優秀的妳和許多高層談論未來醫療的發展,這跟更多的人命攸關!請懂得衡量輕重。」
「不管,情急之下??我不能放著我的患者不管。」女醫生放棄與院長溝通,決定轉身離開。
「妳又把私人感情帶到工作上了!又是那個患者嗎?妳留在台灣的愛人?!」院長猛力拍桌大罵,眼神憤怒不已。
「平時看不見他我已經夠痛苦了,所以我更不能忍受??他在沒有我的地方難過。」背對著院長語帶哽咽的說完,女醫生不顧一切的離開了院長室。
院長大怒,再度用力的拍桌,並拿起了電話大聲喊著:「馬上限制Madeline出境!以她不顧患者安危為由!」
說完,猛力的掛掉電話,不讓女醫生擅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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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早餐,殘餘一些碎屑的碗盤,靜靜躺臥在洗水槽中。
和他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隔著約莫兩個枕頭寬的距離,我們不出ㄧ語。只有大自然的樂曲恣意的在我倆之前迴盪。
即便這樣的距離看似輕易縮短,但卻如同相距幾十光年,一道無形的隔閡。
「那個??」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只好由我試著開啟話題了。
「妳說。」
「教我畫畫好不好?」
「嗯?當然可以,妳希望的話!」聽完我這麼一說,他總算是笑了,脫下他嚴肅的表情。
何閻駿起身,並揮揮手要我跟著他。
緊跟在他的後頭,走進了他為我畫人體彩繪的畫室裡。
看著他從一旁拿起畫架,拍拍上頭的灰塵,再將畫板放置上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