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居心叵测</h1>
阿媪仍欲作困兽之斗,搂住虞姬不肯离去,奈何符彧耐心似是已用尽,大步走上前,将老媪从榻边拽下,径直拖着扔出房外,甩至地上。
又踱步走近舍内的檀木长杌,提举着抵在门后,这才朝虞姬而来。
老媪毕竟体弱,禁不住这般摔,好半天才挣扎着爬起身,推了两下门丝毫未动,这寺内僧侣众多却与符彧勾结,何况她顾念着女郎的声名不敢高声喊闹,竟主意全无,蹲在槛外呜呜哭了半宿。
舍内虞姬惊骇不已。
且不说夜色已至,便是日间,他这般行事,也不难辨出其居心叵测。
符彧本就生的高大,此时他站,她坐,愈显得彪悍魁伟,面上唯一双剑眉虎眼能看得分明。
她蜷曲着身子怀抱锦被缩在榻角,虽身在发颤,仍怒向满面须髯遮住了大半棱角的男人,硬声道,“竖子!你何故又来。”
符彧几步至榻边,上了榻,俯身便将四周形成了个围困之势,她被迫缚于其中,他凝睇着她面上因怒而染起的红晕,勾住她一丝垂发,哂笑道,“我家小女郎生得这般诱惑勾人,只一次如何能够尽兴,自要多来吃个几次,也不枉我苦苦将你掳来。”
仅昨日一次,便叫她如同置身于炼狱之中,烈火焚尽,余下脱胎换骨也无法剔去的印记。
“为何偏生……是我。”她僵硬住,片刻之后缓缓地埋下头,低声轻喃,不知是诘问他抑或不过是自言自语而已。
声音虽低,然符彧长于山林,多与猛禽为伍,耳目自比汉人灵敏,“女郎艳色绝世,若平世自是无忧,只你不幸坠入浊世,纵不是我,也会叫旁人白白占了去。”
符彧这话显然无耻至极,不过他也顾不上许多了,烛火幽暗,面前娇滴滴的小女郎委实勾魂摄魄,他眼里,心里,连同身下肿胀处想的全是她。
倒凤颠鸾这事儿,但凡是开了个口子,尝到了个中滋味,乍失去,就无异于抽筋拔骨,如何能抑制得住?
符彧之前还能勉强自己解决,现觉得自己这右手还是握剑握久了,满掌心的茧子,太过粗糙,哪里能及得那软糯销魂地的万分之一。
不过与她分开几个时辰,他却无法自控地失神念了她数回。
脑里尽是娇软嘤啼的小女郎开着腿,酥手勾缠着他的脖颈,粉嫩之处尽开阖,裹着他的硬铁,他狠了心将肿胀全然塞挤入,小女郎嘤嘤啼啼婉转低yin的模样。
趁着她失神的间隙里,符彧陡然将她扯出锦被,半拉半厮,不过几下就把她儒衫解尽,不着一缕的身子忽失了屏障,贴触着寒意阵阵的空气,她难免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