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玩具推銷員,美麗的少婦。3.與陌生男子的情慾之夜〈3 〉</h1>
隔天,齊藤新緩慢的赴約。
在誘使東地璃奈落入圈套的同時,齊藤新也對別人出手;可以同時撒下三個網,卻又不相互交錯,這樣的手段,被年輕的三田村所崇拜。
午后,三點。
從健身中心的地下停車場,開車前往六本木之丘的齊藤新顯得神清氣爽。由於剛沐浴完畢,濃密的黑髮,無法全部往耳後梳放;額前的髮絲,頑皮的垂下。當他用手指隨意把落在額前、頰骨處的髮絲往後梳,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能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他單手轉著方向盤,動作流暢的穿梭在車陣之中。
約莫半個小時,把Audi跑車停在一家西服訂製的名店。穿著和服的接待人員,是個還在唸大學的女孩,一看到他下車,就已經在門後等著幫他開門。
齊藤新僅對她微點一下頭,在一位學徒的帶領下,直接來到師傅的接待室,準備試穿他訂做的西裝;然而,接待小姐卻因齊藤新走過時,身上殘留的沐浴ru的香氣混合了男人獨特魅力,讓年輕的心起了騷動。
***
重新回到車上的齊藤新已換上新裝扮。
深灰色的整套西裝、淺V領的白色薄羊毛衫、以及垂掛在頸項間的灰藍色圍巾,烘托出幾分隨性。
齊藤新看了腕表,時間顯示為下午四點半。隨即開車前往六本木的地標,在接近大蜘蛛的地標時,除了觀光客之外,也看到二階堂夫人在司機的陪同下等著。
就算他知道自己遲到,也按照自己的步調停好車、從容不迫的走向二階堂夫人,他露出一個淺笑,「對不起,我遲到了!」然後給夫人一個擁抱。
二階堂夫人表示不介意,暗示司機先離開。
他們約好一起看夕陽。
所以在夕陽來得早的秋末,齊藤新跟二階堂夫人趕在太陽下山前,兩人有說有笑的從大蜘蛛的腳下穿過,一同走進森大廈,直達五十二樓的Tokyo City View。
他們站在景觀台前,靜靜的等待夕陽落在東京的上空。
等到夕陽落盡、城市燈火一瞬間綻亮於夜空之中,他們才會離開森大廈,沿着街道漫步、吃飯、約定下一次的見面時間、然後告別。
或許是接近聖誕節的月份,街道異常的繽紛與熱鬧。
那些燈火,在夫人的眼底映照的是整個城市的浪漫,在齊藤新的眼裡,不過是歲月的漂蕩流離。
齊藤新陪著夫人隨意的逛,偶爾為夫人想買的衣服出點意見;他們在他人的眼中,就像是一對母子。
而他們相識的起端,也是如此。
六十歲的二階堂靜子,在一次紀念酒會偶遇齊藤新,因齊藤新的身形與神態跟她早逝的長子有些相似,縱使得知齊藤新是某位賓客邀來的玩伴,但那一晚,她還是把長子的影像疊在齊藤新的身上。
她不在乎別人怎麼批評他,也不在乎閒言閒語;雖然他的陪伴是要用金錢換取,但她仍每兩三個月固定跟他見一次面。
就這樣,兩年的日子過去,漸漸的,她會跟齊藤新講起她兒子的事,或對齊藤新表達對兒子的思念。
只是對於她的思念之情,齊藤新能做到的,也僅是傾聽。
有三家上市公司的二階堂靜子,雖說公司已交給兒子,但仍擁有極大的權力,所以她很想把齊藤新留在身邊。
幾次,她開口要齊藤新到她的公司上班,卻都被他拒絕。
「感謝厚愛。」
這四個字的回答總是讓二階堂靜子感到失望。
雖然感到失望,卻不強迫他。因為怕一強迫,就再也見不到面。
二階堂靜子是齊藤新唯一沒有rou體關係的客人,也是唯一一位跟他長期固定見面的人。
他知道二階堂靜子把自己當成她兒子的替身,有時也會按照二階堂靜子的期盼,穿她喜歡的裝扮,或隨她喚著自己的名字或是她兒子的名字。
這是齊藤新對她的體貼。
因為齊藤新知道,每個人的心裡,都藏著只有自己知道的寂寞。
***
把靜子送到家後,在往璃奈給的住址的中途,齊藤新繞到花店,選了一束由白玫瑰、乒乓菊、滿天星與有粉色緞帶所搭配的淡雅花束,是要送給東地璃奈的禮物。
就算見面的目的只是為了滿足她的慾望。
兩個小時後,來到了某社區,齊藤新把車停在稍遠的地方; 下了車、帶著花束,點燃一根菸,朝煙霧擴散的方向行走。
當最後煙霧在空中不見痕跡,齊藤新的腳步也停在一棟傳統豪宅前。
在剛才的電話裡已經有說過,他按了門鈴她就會把門打開;所以他禮貌性的按下門鈴,不到三秒,就聽見「叩――」門鎖被遙控器打開的聲音。
齊藤新在門口把已熄滅的菸彈掉,同樣的說聲:「打擾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