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案忙了一阵,没听见里间动静,肖钦推开休息室的门,瞅一眼又轻轻阖上,随即拉开办公室门,免得秘书再敲得“咚咚”响。
门窗通透,吹起对流的夹道风,桌上文件“哗啦啦”掀角飘动,他突然有一瞬间地怔忪,忍不住拉开抽屉看了看,勾起唇角,加紧处理手头公务。
梁鹿不知睡了多久,恍惚感到后背热出了汗,伸手去抓空调遥控,腰上一紧,才睁眼,看到肖钦和衣躺在身后,侧身圈着她。
她扭头的功夫肖钦也醒了,抬头看她调温度,又阖上眼躺了回去,仿佛累倦了还没睡够的样子。
梁鹿也没睡够,放下遥控就缩回被窝,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腰上的手却突然从衣摆下伸入。
梁鹿起先没反应,只当他是换个搭手的地方,那手却像是试探似的,在腰上揉了揉,梁鹿觉得痒,但也只是闭眼扭了下,然后那手便沿腰线擦着肚皮往上罩住一侧ru房。
上衣衣摆被撩到了胸前,中间一小截腰身在被子里空荡荡的,前能触到空调嗖嗖的冷风,后能感到他身体烘烘的热度。
梁鹿嘤咛一声,以示睡眠被打断的不满。
身后的人似乎笑了笑,手指隔着胸衣Jing准地捏住ru尖,一挤一挤地夹起来。
意识还是混沌的,感官却越来越清晰。
胸衣被推高,ru房落进宽厚的手里。rurou嫩软微凉,手掌干燥微粝,ru尖挺翘,随着揉捏的动作摩擦掌心。
“唔……”梁鹿呼吸开始不稳,皱眉动了动,却被扣的更紧,五指陷进rurou。
不情不愿地睁眼,肖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侧支起了头,撑在身后,正垂眼戏谑地看她,也不说话,只笑一笑,低头在耳后轻啄。
耳根被呵出的热气烫的酥软,舌尖shi热如游蛇,沿脖颈流窜,落在梁鹿最怕痒的地方,她眯着眼,半是迷糊半是飘渺,“你……嗯……睡够了?”
“没有。”他声音还是沙沙的,又低又哑,侧头将发硬的ru珠含进嘴里,一手伸到她腹下解裤扣。
“就是想先cao一cao你。”
“你……”梁鹿脸一红,偏偏身子已经酥软大半,裤子不由分说被从tun后扯下。
静谧昏暗的空间,突然的欲望和粗暴的撩拨,梁鹿已经shi了。
侧卧的姿势,腿心挤得更紧,朝后翘着,层层叠叠的rou压在一起,吐着蜜ye,倒真有几分像花,绽放在肖钦眼底。
大掌挤进缝里抹了抹,水ye稀里糊涂地涂开,整个腿心顿时水淋淋的。
梁鹿听到身后粗沉的呼吸和松裤腰的声音,自觉地踢开缠在脚踝的裤子,才挣脱束缚,一只腿就被提起来,从后猛地插入。
“呃啊……”gui头劈开xue道,寸寸深入,尖硕的棱角一路碾开rou褶,其后是jing身,粗壮微翘,一丝不留地填满。
“放松。”密密匝匝的嫩rou箍得肖钦咬紧了牙,纵然提起的那条腿折开到了极致,仍有肿胀的Yinjing爆在xue口,插得困难,
“太……太大了……”梁鹿一抽一抽地吸气。
肖钦不得不撑起一腿踩在床上,借力一挺,这才尽根cao入,cao的xue口也跟着凹进去。
“嗯啊……”那大家伙仿佛直直捅到了心窝子,梁鹿下身侧着,上身已经匍匐爬着了,“轻嗯……轻一点啊……”
“轻一点怎么cao得开你?”他在身后低恻恻地说,身体力行般,腰tun微微一撤,退出小截,随即重重地撞回去。
梁鹿眉头一悬,还没喘上来,紧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花xueshi得厉害,rou棒每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水,速度一快,便“扑哧扑哧”从洞口迸出来。
肖钦插得畅快了许多,一手从后拢住侧垂的ru,一手掐着那只侧开的腿,腰tun微弓,蓄满了力量,甩着Jing囊,飞速地干。
“喜欢在这里做?”他看着她陀红的脸和失神的眼,吻走鼻尖欲落的汗珠。
梁鹿只是张着嘴摇头,摇得颤颤巍巍,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肖钦笑了笑,却cao得更沉了,棒根撞到xue口的时候还会抵着Yin阜旋转揉擦。
梁鹿反手揪住他汗shi的衬衣,“呀……呀……”地叫,受不住似地往他怀里靠,靠得越紧,他插得越深越重,没几下,她就双腿打颤,挛缩着扑腾。
肖钦掐着她的腿没松,旋了半圈,放成仰躺,跪在她腿间,还插在里面,眼看着那小嘴含着他一挤一挤地,吐出许多清ye,下面灰色的床单一点点变深。
两片花rou被揉得不成样子,微微发肿,rou缝里一片狼藉,看着可怜见儿的。
她身上也可怜,腰以下已经光秃秃地脱干净了,上衣却还圈在脖子上,胸衣卡在胸口,勒出红痕,勒得两团圆nai向下变了形,显得nai尖充血更肿了。
肖钦俯身咬住胀翘的nai尖,替她脱了胸衣和上衣,胯下却毫不怜惜,一抽一插,复又顶撞起来。
梁鹿“咿咿呀呀”地缩身子,双腿膝盖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