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醉愛繁花 20 那你……這樣抱著我,會想到路悠嗎?</h1>
接連幾日,只要花蟬有空她就會來找路久吃飯,調調情,聯絡聯絡感情,等吃完飯她再去片場拍戲,而路久則是在家處理國外產業的項目。她悠悠地吃完早餐後,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有些不自在的彆扭,無奈地揚了揚唇。
「怎麼,害羞了?不喜歡我碰你?」每每她一進門都會先抱著他一陣熱吻,過了這麼多天,他還是依舊不適應。花蟬看著路久微紅的耳骨,勾唇輕笑。路久抿唇,無奈地道:「有點……不習慣罷了。」她噘了噘嘴,手指捲著自己的頭髮玩弄,眼睫輕顫:「那得習慣才行呢,畢竟以後我們……會有更深入的rou、體、交、流呢……」
路久嚥下最後一口早餐後拿著水杯在喝水,聞言一口檸檬水差點噴了出來。他皺著眉有些無措的瞅著她,耳骨泛紅。花蟬看著他這有些單純的羞赧模樣,好心情地笑了笑。路久這個人,比較熟悉的女人除了路母就是路悠了,路悠的話自然不是路久的對手,可他,也沒遇過比路悠強勢的女人,這反應自然的很。
花蟬手指輕敲著玻璃桌面,紫色的指甲扣在桌上,襯得她的肌膚白若凝脂,晶瑩動人。她揚著唇笑,伸手對他勾了勾手指:「我也想喝水。」路久無奈的笑,倒了杯檸檬水走過來遞給她,她卻不接,轉過身面對他,雙眸瞇起:
「我要你餵我喝。」
他愣了愣,卻見她微微張唇,一臉期盼。他抿了抿唇,有些緊張地將玻璃杯靠近她的唇,手一抖,水就灑了出來,濺在她的身上。
「哎呀……」她舔了舔唇上的水漬,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水,水沾上了指腹,她挑眉,指尖放到唇邊輕舔,雙眼凝視著面前的他,眼神勾人。
花蟬輕笑,將手指納入口中含吮半晌,而後將帶著晶瑩光澤的手指抽了出來,輕笑喃喃:「濕了呢……」她將手掌貼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游移摩挲。她輕笑,抬眸睨著他,魅惑妖嬈。
「要不……你幫我舔乾淨?」
喉結滾了滾,路久嚥下一口唾ye,眼眸低垂。她站起身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壓了下來,貼在她白嫩的頸項旁,低啞輕喃:「久久……幫我舔乾淨,好不好……?」
他怔怔地看著眼前白皙的肌膚,耳邊繚繞著她微啞的嗓音,似是被蠱惑一般,紅舌探出,輕輕地觸上她的脖子,手也在不自覺間環上她的腰肢,低著頭靠在她的脖頸上,舌尖觸上那嬌嫩肌膚的瞬間便耐不住地舔舐吸吮。
「嗯……」她輕哼,仰著頭方便他的舔吮,他摟著她腰肢的力道越來越重,鼻息也越發地炙熱,噴灑在她的頸間,熨燙了她的雙頰。花蟬輕笑,攀著他的肩膀,問道:「喜歡嗎?」
路久停止了方才克制不住的吸吮舔舐,有些羞赧的瞅著她頸上被他吮出的玫紅色的吻痕,微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花蟬瞇了瞇眼,眼眸落在他家櫃子上頭的一個相框上,目光就此定住。
半晌之後,她伸手輕輕地撫摸他的黑髮,半瞇著眼:
「那你……這樣抱著我,會想到路悠嗎?」
他一愣,下意識鬆了鬆摟著她腰的手,神色怔忪。他現在抱著她,滿心滿眼都是她,怎麼可能想得到路悠?可她這麼一說,他頓時覺得他似乎不是那麼專情,總有種背叛路悠的感覺,這種莫名的愧疚蔓延在他的胸口,像是一根根細針,扎的他心慌。
花蟬靠著他的肩膀,沒聽到他的回應,他摟著她腰肢的手也越來越鬆。她垂了垂眸,低喃:「是嗎……我知道了……」她退開身子,離開他微熱的胸膛,轉過身抽了幾張紙巾擦著胸口沾濕的衣服與微濕的脖頸,眼神淡淡。
雖然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她還是不免有些難受。
她擦著胸口上的印子,水已經滲入布料裡了,擦也擦不掉,就像他一樣,早就滲透在她的心裡,怎麼擦的掉?她咬了咬唇,轉過頭對著他抿唇一笑:「我先回去了,中午左右演員就會陸陸續續來了,我還是早點去準備好了……」她垂下眼不看他,扯起一旁的包包就要走,路久怔了一下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有些無措:「不、不是……我沒有想到她,只是……」花蟬伸手掙開他的手腕,嫣然一笑,狹長的眼瞇了起來,素稔墨黑的眼此時再也瞧不清。
「沒事,我沒怎樣。後天是晨嵐生日,他有邀請我們兩個去宴會,記得要去哦……那天早上我要拍戲,所以等到傍晚我會自己去你不用擔心。」她笑眯眯地說完後,朝他揮了揮手,轉身離去,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微微皺眉看著闔上的門,眼睫顫了顫,抿唇沉默。他是不是……傷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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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只要花蝉有空她就会来找路久吃饭,调调情,联络联络感情,等吃完饭她再去片场拍戏,而路久则是在家处理国外产业的项目。她悠悠地吃完早餐后,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有些不自在的别扭,无奈地扬了扬唇。
「怎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