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醉愛繁花 18 那麼,姊姊幫你忘記她好不好?</h1>
路久抬頭瞅著她,勾了勾唇,伸手將她的包包放到一旁空著的椅子上,語氣竟也不是特別訝異:「蟲蟲妳怎麼回來了?妳不是跟路悠走了嗎?」
花蟬轉過頭跟服務員點了個草莓巧克力蛋糕跟一杯蘋果汁後,伸手伸手撩了撩髮,白嫩耳垂上戴著的銀色長耳環閃著光,狹長的眼裡翻騰著不明的晦暗。她嘁了聲:「還是那麼沒大沒小,叫姊姊。」
他垂眸笑了笑,卻仍然挑釁地喊了聲蟲蟲。花蟬嘖嘖兩聲,瞇了瞇眼,沉聲道:「別把我當成路悠,你不喊她是因為你喜歡她,對我,你還是得給我相對的尊重。」
路久聞言渾身一頓,蹙眉抬頭瞅著她,只見她面上勾著一抹笑,笑容艷麗,紅唇妖嬈,與他印象裡她高中時那規規矩矩清湯掛麵的樣子,差距極大。她低頭拿起叉子叉起服務員剛送過來的蛋糕上頭鮮紅的草莓,抬眸瞥了他一眼:「怎麼,你很意外?」
路久抿唇半晌,輕笑一聲,有些自嘲又有些無奈:「妳怎麼知道的?」花蟬嗤笑了聲,紅唇含入那顆鮮紅的草莓,擦著紫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摸上草莓上的蒂頭,紅的妖嬈,綠的鮮嫩,白的純潔,勾的他的眼眸不禁落在那白嫩的指尖上,默然注視。她眼眸閃了閃,指尖一個使力便扯下了綠色的蒂頭。
花蟬瞅了他一眼,將草莓納入口中,舔了舔唇,菀爾一笑:「你喜歡她,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跟你們兩個這麼熟的我,卻清楚的很。你看路悠的眼神,跟看我的不一樣。」
他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無奈地笑道:「看來妳,才是我們之中最明白的人。那時候路悠喜歡那個男人,我喜歡路悠,妳可聰明的很,完全不談戀愛,拚死拚活的讀書……瞧瞧,現在最有成就的就是妳了,讀了個國內數一數二的好大學,現在又是個出名的導演……妳果然才是最明事理的呢。」
最明事理嗎?
她勾唇笑了笑,眸色深了些許。她喝了口蘋果汁,嫣紅的唇貼在上頭,印下了個淡紅的唇印。放下杯子後,花蟬雙手支頤,抿唇淺笑:「所以呢?路久小弟弟現在打算怎麼辦?」路久瞅著她,搖了搖頭:
「不怎麼辦。當初我國中時就是被爸爸發現我喜歡路悠,所以爸爸才會把我送出國的。我懂他的用心,但我卻無法感激他,雖然我也很清楚我跟路悠不可能在一起。現在好不容易回來,哪怕我用短短幾年的時間就修完了大學課程,也打造了一些屬於我的產業,可是我知道,這和路悠愛那個男人的心意比起來,不值一提。」
花蟬點點頭,也不安慰他,逕自又吃了口甜膩的蛋糕,習慣性咬了咬叉子,眼眸清澈地望著他,問道:「所以,你要告訴路悠你的心意嗎?」他搖頭,喝掉了最後一口咖啡,唇上沾了點白色的nai泡,他卻恍若未覺。
「或許會,或許不會,雖然我之前跟那個男人撂下了很多我要搶走她的話,但其實……根本沒可能的。」
「因為我根本不捨得讓她為難。」
花蟬聞言笑出了聲,狹長的黑眸瞇了起來,一臉興味。她舔了舔唇,歪頭瞅著他,語帶笑意:
「那麼,姊姊幫你忘記她好不好?」
路久聞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她,就見她站起了身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往上一拉,他慣性的仰頭,唇便被她給含住了。他怔怔地瞅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幾年過去了,她變成了個妖嬈艷麗的女人,可他卻還困在自己建造的囹圄裡,深陷不出。
她舔舐著他的唇,將他上唇的咖啡nai泡一一舔去,眸色媚人。她離開他的唇,又舔了舔自己的,嫣然一笑:「甜的呢。」
花蟬俯身,手勾著他的脖頸,紅唇貼著他的耳朵,聲色微啞,帶著無盡的魅惑,像是勾人的海妖,妖嬈魅惑。
「姊姊跟你玩個遊戲……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相信我,保證……」
「你很快就會忘了她。」
他眸色深深,垂下了眼。花蟬也不逼他,笑笑地坐回自己的位子,抬頭環視周圍幾個目瞪口呆的人,勾唇微笑。
路久抬頭看著她,神色淡漠:「所以……妳圖些什麼?」他從未想過,當年那個文靜的花蟬,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她唔了一聲,伸手戳了戳自己的面頰,可愛地眨了眨眼:「我說的這麼明白,你還不懂?我這樣能得到什麼?」她輕笑,眼眸略深。
「事成之後,我能擁有的……」
「不就一個你嗎?」
路久皺了皺眉,不是很懂她為何突然提出這個想法。花蟬微微傾身,雙手墊著下頷,深紫色的指甲透華晶亮:「別問這些了,給個答案吧。如何?玩不玩?」
他思索半晌,笑了出聲,笑容帶著痞痞的意味,眼裡帶著著幾分趣味。
「行啊,答應妳。」
花蟬挑了挑眉,拿起了桌上的蘋果汁,將它全數喝盡後,得意地對著他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她舔了舔唇,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