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6 高chao後的低chao</h1>
傍晚,甯濛結束巡房,聽取今日剛手術病患的身體狀況以及明日一早手術的病患狀況細節後,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確定自己已經忙完今日工作,她整個人塞進皮椅,沉默地坐了一會兒,便覺得那堵著胸口的沉鬱感再度襲上心頭。
她索性整個人放空,什麼都不去想,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回過神,瞬間便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那張大臉給嚇了一跳。
甯濛驚魂未定的壓著心口的橫瞋了他一眼。「莫學融,你欠揍嗎?」
被賞了記白眼,莫學融依舊笑得沒臉沒皮。「我來瞧瞧這把住院醫師們電得金光閃閃的甯大醫生是不是還安好哪!」
一看就知道這小女人過得不好,幾天前生了場大病不說,近來的狀態與前陣子如沐春風、神采飛揚的模樣大同。
雖然她竭盡不讓心情影響公事,但難免會有的情緒反應多少還是讓人感覺得出來。
聞言,甯濛板起臉,沒好氣地問:「誰跟你告狀去了?」
他攤了攤手,「沒人告狀,當醫生的沒把神經拴緊,哪個病人放心把生命交給他呀?該狠狠的電。」
「狗腿。找我不是要來說這些的吧?」
「很久沒聚了,出去喝一杯?」
在衛天慕還沒現前,兩人是挺常在不用值班時,相約到海邊吃熱炒喝啤酒吹海風。
衛天慕出現後,莫學融正巧出國開會交換醫學新知,一直到前幾日才回來,正巧就撞上了她「疑似」再度被拋棄的低chao期。
她不想回家,回到家面對空蕩蕩、黑幽幽、冷清清的房子,她的心空虛得緊,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但真要出去,她的心懶懶的,人也懶懶的。「不了,我想回家。」
這個女人真的不太對勁。
莫學融詭異的看著她,伸手就要去探她的額頭。「病還沒好嗎?」
甯濛輕推開他的手,側過臉,「沒事啦!」
「很好。既然沒事就陪我去喝雞湯。在歐洲吃了大半個月的冷麵包,我的胃空虛寂寞需要撫慰。」
甯濛被他誇張的語調給逗笑了。
看著她露出笑容,莫學融鬆了口氣,「幸好幸好,還會笑,幽默感還在,要不然我今天身上的療傷小禮物用完了,沒辦法幫妳呼呼。」
聽到療傷小禮物,甯濛稍稍提振的心情又盪了下去。
感冒正嚴重那天她夢見衛天慕了,夢裡男人跟她解釋離開的原因,向她保證會再回來……
男人熟悉的沉嗓迴盪在耳邊,感覺很真實,她幾乎就要相信,他只是因為急事暫時離開,他還會再回來。
醒來後天亮了,但屋子一片沉寂,空氣裡沒有每日早晨時會飄出的咖啡香、沒有食物的香氣,沒有男人喊著她起床的聲音……她再一次明白,那只是個夢而已。
想到這裡,她又不禁懷疑,會不會衛天慕其實根本就沒出現過?
會不會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只是她太渴望所產生的幻覺?
「喂喂喂!回魂啊!」 見她又突然恍了神,莫學融擔心的皺緊眉朝著她晃了晃手喊。「甯濛,妳到底是怎麼了?」
甯濛回過神,疲憊的抹了抹臉。「算了算了,我們真的該去喝碗雞湯,好好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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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宁蒙结束巡房,听取今日刚手术病患的身体状况以及明日一早手术的病患状况细节后,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确定自己已经忙完今日工作,她整个人塞进皮椅,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便觉得那堵着胸口的沉郁感再度袭上心头。
她索性整个人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回过神,瞬间便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张大脸给吓了一跳。
宁蒙惊魂未定的压着心口的横瞋了他一眼。「莫学融,你欠揍吗?」
被赏了记白眼,莫学融依旧笑得没脸没皮。「我来瞧瞧这把住院医师们电得金光闪闪的宁大医生是不是还安好哪!」
一看就知道这小女人过得不好,几天前生了场大病不说,近来的状态与前阵子如沐春风、神采飞扬的模样大同。
虽然她竭尽不让心情影响公事,但难免会有的情绪反应多少还是让人感觉得出来。
闻言,宁蒙板起脸,没好气地问:「谁跟你告状去了?」
他摊了摊手,「没人告状,当医生的没把神经拴紧,哪个病人放心把生命交给他呀?该狠狠的电。」
「狗腿。找我不是要来说这些的吧?」
「很久没聚了,出去喝一杯?」
在卫天慕还没现前,两人是挺常在不用值班时,相约到海边吃热炒喝啤酒吹海风。
卫天慕出现后,莫学融正巧出国开会交换医学新知,一直到前几日才回来,正巧就撞上了她「疑似」再度被抛弃的低chao期。
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