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衛天慕,那裡不行……你……啊!」
经过昨夜,她发现男人使坏时,脸上会出现这样的笑容,她小心翼翼的问:「什、什么意思?」
「不像?」
「放心,沒有保險套,晚上再好好懲罰妳。」
突然被他要身分证,宁蒙忍不住嘟哝。「真诡异,为什么有在夜店被警察盘察的感觉……」
关于害羞这个反应,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出现在她身上,遇上卫天慕后,这个积累成灾的反应简直将她给反噬,让她实实在在成了个小女人了。
「体格像……」略顿,她问出心里最深的疑惑。「但老师怎么惹上黑道?你那次的伤是枪伤吧!」
她窘得嚷嚷,男人卻是輕輕掰開那藏在嫩瓣中的敏感小核,伸出舌頭來回舔弄。
他咬牙道:「所以我要把妳洗乾淨送回去了,妖精。」
他繃著嗓嘆。「自作孽不可活。」
感覺她全身敏感的在顫抖,聽到她嫵媚又嬌膩的呻吟,衛天慕嘴角彎出一抹邪魅的笑,繼續向下探索。
當甯濛感覺他火燙的呼吸噴拂在腿間嬌嫩的肌膚才發現,自己的長褲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下,連同小褲掛垂在一邊的腳裸晃蕩。
只是他说自己是体育老师到让她有些讶异。
她難得撒嬌,攀住他的頸子,湊在他耳邊甜膩膩吐氣。「你這麼體貼,晚上,換我滿足你當獎勵。」
她結結巴巴,話都還沒說完,便看著男人張嘴,很不客氣地將那外露的粉蕾含進口中,用力吸吮,再溫柔地繞著那硬挺纏捲滑動。
他抬起眼看她,性感嘴角扬起一抹调笑,声音里彷佛带着笑意地开口:「人家说人如其名,妳倒是相反。」
话一说完,他不让她有再提问的机会,朝她伸手。「以示公平,身分证借一下。」
宁蒙真的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看着他的身分证的同时,心头不自觉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喜悦情绪。
甯濛感覺他舌頭不只舔弄還仿效抽插的動作,身體感官全落那上頭,就算聽到他說的話,也因為敏感的劇烈顫抖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他愿意说代表他是认同她的话,认同她对彼此来电的感觉是没错的!
卫天慕嘴角噙着笑没响应她的话,反而十分认真的问:「宁蒙……柠檬的谐音……妳父母怎么会给妳起这样的名字呢?」
明明他看的是自己的身分证,宁蒙却莫名有被他直直凝视的害羞。
都说了,女人在面对异性时或许因为害羞而展现小女儿可人娇态,但遇上正事,该敏锐的观察力还是没有忽略。
露出的畫面煽情得讓她彆扭不已。
他的動作不大,卻為她敏感的身體帶來極大的快感,腿間動情蜜意已承受不住地緩緩淌出。
甯濛訝異,他居然會將她昨天的話放在心裡,心口淌著暖甜蜜意。「滿足了我……你咧?」
暗暗凝定了心绪,她回道:「爷爷取的,说是我生那年,院子里的柠檬树开了花。就是典型老人家一贯简单明了的取名法。」
濕熱酥麻的感覺隨著他的嘴迸出激情火焰,她舒服的攀著他強壯的臂膀發出嬌吟。
看著女人因為他的撫弄無法自己的抽搐戰慄,腿間的蜜液多到弄濕了他的鼻頭、她的雙腿,甚至流到桌面,衛天慕被撩得這麽心癢難耐,卻還是站起身,將女人抱進懷裡。
真的滾上床,她會遲到呀!
感覺自己的雙腿在他面前敞開,露出沒了小褲遮掩的嬌花,甯濛慢了很多拍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妳在床上很乖、很甜,只是……下了床之后,妳的行为比较像小辣椒。」
被他逗得動了春情的女人模樣像一朵剛從清晨花園減下的玫瑰,美麗而嬌媚,他有種想好好的愛她、調教她讓她在他身下綻放出最迷人的光芒的衝動。
聞到那一股淫糜甜膩的氣息,衛天慕用舌頭去舔那流出來的蜜汁,啞聲道:「都說妳是甜的……」
卫天慕避重就轻道:「是遇上了一些麻烦,但我可以跟妳保证,我的伤跟黑道没关系。」
她驚訝的燙紅了張臉,才想開口,男人卻輕推她的肩讓她倒下後,拉開她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的肩膀後,低下頭,埋在她腿間。
「体育老师?」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她暗暗失笑。
感覺女人軟軟暖暖的氣息撓得耳朵發癢,他咬著牙道:「別惹我,否則妳今天被記曠職我可不管。」
甯濛的動作一僵,這咬人的下場太可怕,如果主動吻他,他會不會自制力崩潰?
她放心的把臉埋在他脈搏仍激動地頸邊,低笑出聲。「我以為你會狂性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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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濛小死過一回,感覺他抱起自己往臥房走,勉強振起精神慌聲急喊:「衛天慕……」
明知到男人说这话是有意逗她,宁蒙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