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2 把衣服脫了</h1>
甯濛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的傷上頭,壓根沒發現他的異樣,將手伸到他後肩沒摸到任何東西時,她不解地問:「你受了傷?」
聽到她的聲音,衛天慕拉回莫名晃蕩的思緒,冷應了聲。
甯濛原本就不是軟性子的女人,又因為自身條件優異,學有專Jing,待人處世上不免多了一絲高高在上的傲氣,說話十分直率。
「不早說。怎麼傷的?」
他抿直著唇不說話。
甯濛也不傻,他們剛剛才因為一場烏龍產生交集,連認識都說不上,也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他又怎麼可能據實以告?
即便如此,知道對方受了傷,她身為醫生當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自己把衣服脫了。」
一聽到她直率的指令,衛天慕微挑起眉,望向她。
醫生當久了,男人的裸體還少見嗎?
甯濛說這話說得大方方、大咧咧的,被他那突如其來的一覷,竟莫名奇妙氣虛了。
「看、看我做什麼?我是要幫你看傷口。」
意外凶巴巴的小女人竟因為他一瞟,心虛地說起話結結巴巴,秀白的小臉彷彿還隱隱透著赧意,有些玩味地開口:「妳身上有酒味。」
甯濛愣了兩秒才意會過來,一拳差一點沒往男人好看的臉揮過去。
她的確是覺得他長得帥,身材好,秀色可餐的程度可比韓國歐巴們,但她看起來有那麼飢渴嗎?
她咧嘴瞇眸假笑,「喝酒不代表亂性好嗎?」話落,她很不客氣的催促。「動作快點!別耽誤我的時間。」
衛天慕看著她臉上豐富的表情,突然覺得女人的模樣有點可愛撓得他的心愈發騷動。
他用力吸了口氣,抑住內心奇怪的騷動,緩緩站起身。「不用了。我沒事,抱歉打擾妳了。」
「啊?」
甯濛傻眼地看著他站了起來。
她還沒看過男人的傷口,沒確定他是什麼樣的傷留那麼多血,但她很肯定,傷口鐵定不簡單。
但他風淡雲輕的態度,彷彿剛剛流的血只是她的錯覺。
「喂!」
見他真的往客廳走,腳步移動卻宛如有千金般重,甯濛有些惱火的追上,「逞什麼強呀?你的傷口不止血不行,快給我坐下!」
她才伸手扯他的衣角,卻感覺男人像個扯線木偶,僵木木的朝她倒去。
甯濛心一驚,想閃卻又想到男人身上有傷,竟反常的沒做出反應,犯傻地當了他的墊背。
在感覺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上的那一瞬間,她發出一聲悶哼,心想,怎麼好好度個假,她也能招惹上麻煩?
她暗嘆了口氣,推了推他沒受傷的肩,「喂,起來,壓死我沒人幫你處理傷口。」
壓在身上的男人文風不動,她卻可以感覺他另一邊肩膀的傷口還不斷的有血流出。
察覺這一點,她的心一緊,猜想男人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甯濛自嘲的笑了笑。
很好,她千挑萬選特地選了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荒山野嶺療情傷,沒想到心都還沒修復,她卻已準備上工。
人都半死不活了,能不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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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蒙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的伤上头,压根没发现他的异样,将手伸到他后肩没摸到任何东西时,她不解地问:「你受了伤?」
听到她的声音,卫天慕拉回莫名晃荡的思绪,冷应了声。
宁蒙原本就不是软性子的女人,又因为自身条件优异,学有专Jing,待人处世上不免多了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气,说话十分直率。
「不早说。怎么伤的?」
他抿直着唇不说话。
宁蒙也不傻,他们刚刚才因为一场乌龙产生交集,连认识都说不上,也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他又怎么可能据实以告?
即便如此,知道对方受了伤,她身为医生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自己把衣服脱了。」
一听到她直率的指令,卫天慕微挑起眉,望向她。
医生当久了,男人的裸体还少见吗?
宁蒙说这话说得大方方、大咧咧的,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觑,竟莫名奇妙气虚了。
「看、看我做什么?我是要帮你看伤口。」
意外凶巴巴的小女人竟因为他一瞟,心虚地说起话结结巴巴,秀白的小脸彷佛还隐隐透着赧意,有些玩味地开口:「妳身上有酒味。」
宁蒙愣了两秒才意会过来,一拳差一点没往男人好看的脸挥过去。
她的确是觉得他长得帅,身材好,秀色可餐的程度可比韩国欧巴们,但她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
她咧嘴瞇眸假笑,「喝酒不代表乱性好吗?」话落,她很不客气的催促。「动作快点!别耽误我的时间。」
卫天慕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