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一股股地交代,攒了几天的量甚是可观,那小嘴都含不住,不少从嘴角流了出来。
即将而立的男人,已经不会蠢到相信什么“我只亲了他,没做别的”这样的鬼话。
“我与她一起时,不知道有你。”
他的目光很快柔和起来,戾气尽数消失。
她看着无尘若有所思,很快默不作声地提笔,蘸墨,仔细用正楷写下第一个字。
她竟不敢想下去。
“她与我说,她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又给予我承诺……”
屋里炭盆烧得火热,她将衣服退去,将齐腰的长发放下来,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烛光里熠熠发光。
无尘还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她的躯体,洁白,修长,明明是瘦弱的,体内却随时能爆发出震慑人心的力量。
“净心……”他阻止,眉眼微闭,声音微叹,“不要轻易许诺,不要让我空欢喜。”
她肩头的伤口已经结痂,只剩下触目的印子,回想那日在树林,那书生与他说:
如果连他都留不住她——
无尘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那道伤口,一点点地揭开那褐色的印子。
燕云歌突然感到身前男人散发出戾气,那是种恨不得杀了谁的愤怒。
“无尘,“她看着他,表情像终于下定了决心,“文书由你写,如果成亲能安你的心,我们就成亲……我给你一纸婚书,永远留在你身边,但是我的仕途……”
她轻柔地呢喃,眉头却是微蹙着的:“无尘,你别因为别人挑拨就对我起疑,我最近都很安分,我只看着你。”
她走过去,忍不住将人亲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调侃,“是我的错,这几日冷落了你。”
矜持的和尚脸上露出了羞愧,那是一副极力抵抗情欲却又被迫沉沦的动情,最是诱惑。
无尘走过去替她罩上披风。
他想,只要别让自己真的撞破,只要她还承认爱他,他就可以日复一日为她寻找各种理由。
她笑着,连思索都不用,当真是张口就来,“人生无趣,但山河远阔……”
“别、别这样……”无尘咬牙呻吟着。
无尘慢慢地正过脸,凝视着燕云歌,也正直视她眼里的自己。
他微楞,惊讶她如此的敏锐和聪明,她永远知道该如何安他的心,顺他的意。
他轻轻说着,温柔地嗓音在诉说衷情,最后完美地糅合了她刚才的话。
若再被他发现一次——
她想赌一把,赌无尘爱她多过一切。
那些男人又有什么资格。
她睁眼,却见无尘手一指,按住右下角空白的位置
“又怎么了?”
燕云歌走去案桌前,从匣子里抽出一张纸,那是从周毓华手里讨来的空白文书。
“浮游小年与你,晦朔春秋予你,不知为何是你,或许碰巧是你,人生无趣,但因为有你……”
“施主不必再说。”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当下不敢去看。
“你过来。”
但是,他能如何?他还抓不住她。
无尘摸着她的嘴角,细细地亲吻。
察觉到无尘绷紧了腿,肉根开始猛烈的在跳动,她更加贪吃,极力滴吸吮着前端的小眼,手指同时盘起两个囊袋。
“今日怎么了,一会生气一会说起情话,如果你想听,那我也说句给你听。“
双管齐下,清俊的和尚很快无法招架。
“说最喜欢我,说我是她突如其来的欢喜,却在见了你以后对我说露水姻缘何须在意……”
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他。
燕云歌是个极为敏感的人,无尘刚才的狠戾她不会看错,自上次段锦离的事情,两人相处依旧,看似没有隔阂,她却时刻担心,担心有天重蹈覆辙,担心上次是他给的最后次机会。
只要她不开口要他离去,他就可以说服自己抛下三千诸佛留在她身边。
男人都缴械投降。
没一会,无尘唤她,“该你了。”
她后面的声音渐弱,这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文书,在殿试前没有余力再弄到第二份,如果无尘在文书上写了燕氏有女几个字,她的仕途就断了,且再无可能。
如她说的,他已经回不了头,只能待在她身边。
燕云歌被注视地惶恐不安,无尘的眼里交代了太多东西,可他什么也没说。
“无尘?”她莫名的觉得冷,身体微颤。
“贫僧相信她。”
“有点腥。”燕云歌皱眉,马上去倒水漱口,好一会脸色才缓过来,回头见无尘还站着,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的软肉因刚泄过正半垂着,她啧了一声,那龟头像是回应般很快又昂扬起来。
无尘想,这么一双明亮的眼睛,要如何只看见他呢。
她爱极了他现在的模样,那是沉沦于她,为她掉下神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