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7 冰塊的用途</h1>
面對男人陰沉的視線,桑棠一度瑟縮,但雙眼還是不怕死地瞪著他看。怕什麼?橫豎都是死,臨陣退縮也太不符合她的風格了。最可惜的,還是好好的一件裙子又被弄爛了,怪不得隔一陣子就要換一批…因為衣服到了這個男人面前,永遠都無法全身而退。
男人的目光深沉,無意地抿了下發澀的唇,他可以感覺到自己全身肌rou僵硬地微微發疼,究竟是純粹的盛怒還是慾望…他痛恨這個女人挑釁的眼神、傷人的話語。
他很疼,但他不可能承認。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居然下面什麼也沒穿。妳現在這樣,是打算要誘惑我嗎?」他平靜的嗓音嗅不出一絲遭受打擊的驚惶。
她躺在那裡,只用雙手護住胸口,臉後披散的黑髮襯托出肌膚的雪白「…這,不是我的工作嘛。」
如果不是他對她的身體還有一點興趣,那她還能苟活到現在嗎?
「呵,跟妳母親一樣。」允程不經意地瞥了眼她裸露的肩膀,往後坐在椅上,翹著腳笑了「俞桑棠,說到勾引男人的本事,妳大概是得到遺傳吧。都說血緣是騙不了人的,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啊。」
「閔允程,你羞辱我可以,但可不可以…」她用力咬住下唇「…放過已經過世的人。」
他用手指撫過她顫抖的嘴唇,很惡劣地笑著「放過?妳該慶幸她只是死了,死了她才不會親眼看見自己女兒如此作賤的樣子。」允程手一路往下滑探,無衣蔽體的肌膚僵硬地閃躲著「她竟然把自己給賣了呢。」
他用食指慢慢地撥弄過女人柔軟的ru房,尤其來來回回輕撫過峰尖,桑棠只覺得一邊的胸從胸腔深處竄上難以言喻的麻癢,一陣一陣,從隆起的邊緣一路往上蔓延。
「嗚…」
她難受地抽搐著,她厭惡自己身體的敏感,一點也禁不起挑逗,輕易地投降。男人邪惡地瞇起眼睛,手拾起冰桶裡的球型冰塊——她瞪大眼睛「閔允程,你、你要幹嘛……啊!」桑棠倒抽一口氣,這變態竟然把冰塊放在她鎖骨上,極慢極慢地滾過,一片水漬和惡寒凍得她縮起肩膀。
刺骨的冷意緊貼著肌膚傳來,刺激神經的末梢。最初是瞬間麻痺,但隨後溫度覆沿而來,變成針刺般的疼。身上殘留的水痕,接觸到微暖的空氣後的下場是疼痛,麻麻的疼,讓她失神…難融的冰塊,滾滑過平坦的小腹。他抬起冰塊,頂在她肚臍上,稍用力地按了下,桑棠不自覺地發出呻yin。
那嗓音甜而柔媚,一點也不似剛才的狠絕。
「啊…不、哈…不要…」
他真的很喜歡玩弄她,永不饜足地,各種手段,各式道具。桑棠聽見自己從喉嚨深處難耐傳來的哭求,斷斷續續的,她本來不想發出聲音的,因為羞恥,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很清楚這樣,反而會更加刺激這個男人。
冰在她慢慢升溫的肌膚上逐漸消融,條條水痕小徑接著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手指。相較之下,他的手好熱好燙,曖昧地,yIn蕩地,偶爾憐惜似地輕柔,她微微扭腰,想逃脫開這樣水深火熱的對待。
閔允程柔軟的嘴唇,緩而情色地含住她耳垂,溫暖的熱息噴蕩在她頸間,時重時淺地吮舐著,她感覺得到他的溫暖,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有著她想要的溫度,桑棠本能地弓起身,想要靠近熱源近一點。只要再靠近一點就好…
他的唇正放肆地輕咬著她纖細的頸子,因長時間拿著冰塊而凍白的手指猛地一僵。閔允程俯看著躺在餐桌上的女人,美麗的臉蛋上,綻放羞澀的粉色。她全身都濕了,破碎的衣裳染上點點深色,而身體也覆了層冷水,混著汗,讓桑棠打了個哆嗦。
他的笑容不懷好意,可是沉浸在情動之際的女人並未警覺。
腰腹挺起的動作,惹得滑黏的冰塊隨地心引力而傾下,停頓在恥骨邊緣,雙腿本能地淺淺磨蹭著,想磨擦出一點暖意。
「很冷嗎?」
他伸出柔軟的舌頭,一上一下地吮著她左胸口,先是邪佞地轉舔,然後像在品嘗糖果般張口含了進去,要感覺出味道般用舌去包覆。原本嫩軟的ru尖被男人的舌頭逗引地挺立,宛如即將盛開的花蕾。
桑棠被折騰得幾乎要哭了,她「啊…呃…好燙…」地喘著,胸口劇烈地起伏,她知道自己的動作很yIn蕩,可是她忍不住。那種難受卻興奮的快感,是不斷拍擊而來的浪花,這或許要多虧閔允程日夜調教的成果。
「燙?」
他惱人的舌尖流連忘返地停頓在她胸央,冰塊在人體的熱度下融得極快,如今只要食姆兩指便可拿起,融成的水順著身體的曲線匯流,兩腿間濕漉漉地一片,yIn靡至極。
允程把球狀的冰塊含進口中,她勉強撐起無力的眼皮,他打算做什麼……
「你…你別、哈…啊啊…」
破碎的喘息化為無意義的單詞,男人用冰塊取代手指,試探地一一碰觸她的ru房、腹部,義無反顧地往下滑去,桑棠手不由自主地抓住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