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宽衣(H)</h1>
林华拍拍屁股走了,舒成然半扶半搂的把白霏怡往家里带,电梯里怀中人依然是昏昏沉沉的,舒成然也不好过,酒会无聊只有喝酒,见了白霏怡想起以前的事,喝下去的只会更多,舒成然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的疼。
到了26层电梯门开,两个人踉踉跄跄的进了舒成然的家门。舒成然没有开灯,先把白霏怡放在沙发上,拉上屋里所有窗户的窗帘,打开卧室的灯,舒成然才腾出手去抱倒在沙发上的白霏怡。只是转身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女人,舒成然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
酒喝多了这件事不光男人难受,女人也难受,朦胧中知道自己坐在了沙发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白霏怡伸手拿了一个靠垫倒下。只是身上的裙子裹得难受,白霏怡伸手去摸裙子的拉链,摸了几下没找到,索性不管了,把抹胸裙往下扯了扯,捂得不那么紧了才觉得舒服。而舒成然拉好了窗帘转身看到的是白霏怡倒在深棕色牛皮沙发上,身上的绿色礼服逶迤在地,黑色长发散在肩头,黑暗中白霏怡白腻的肌肤有着莹润的光泽,而令舒成然呼吸不稳的是那呼之欲出的一对酥胸。
走近一些,白霏怡睡得不安稳,整个人在蜷缩,只是上半身倒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悬空着,这个姿势非常的不舒服,而牛皮沙发又是凉的,刺激之下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舒成然开了沙发旁边的落地灯,女人雪白的身子上拢了一层淡淡的光,白霏怡换了个姿势,翻身躺平,因为翻身时脚踩着裙摆,抹胸裙又往下掉了一点,衣边勉强遮住两点ru晕。
喉结滚了滚,舒成然脱下西装,解开衬衣,衬衣袖子随意一挽弯腰抱起白霏怡进了卧室坐在大床上,舒成然让白霏怡坐在自己腿上,头靠着自己的肩,而他,两眼看着床对面的墙,伸手找长裙的拉链给她脱衣服。
黑暗中拉拉链的声音格外明显,舒成然一点一点扯下礼服,裙子从白霏怡的身上掉了下来堆在腰间,舒成然右手扶着白霏怡的肩,左手放在白霏怡的腰间,光裸的上身,柔弱无骨的纤腰,还有……舒成然出神的时候白霏怡突然伸手往自己的胸口抚去,舒成然下意识的拉住她的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左手,白霏怡胸前,是一对ru贴。
本来手指一用力就能拿下来的事舒成然犹豫了,他怕自己过线。
睡意朦胧的白霏怡知道自己被人抱着,知道自己坐在别人腿上,更知道胸前那领人不舒服的ru贴还在。睁开眼睛,白霏怡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抱着自己的这人,声音有轻微的发抖,“成然。”
白霏怡的一声“成然”炸走舒成然最后的理智,舒成然伸手拿下了白霏怡胸前的ru贴,抱着她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问她,“我是谁?”
“舒成然。”白霏怡的酒醒了一半,微凉的空气冷的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半裸躺在床上,白霏怡不自觉的想抱住自己往床的另一边缩。
舒成然脱了衣服,看到往床另一边蜷缩的白霏怡,伸手拉住她的脚,一把拉到自己面前,三下五数二把裙子彻底从她身上剥了下来,包裹住下半身的底裤也被舒成然拉了下来,两个人彻底的,再次,坦诚相对。
白家久不见女儿回来的白妈妈再一次打手机找女儿,得到的回复仍然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打电话给女儿的助理,助理说女儿与朋友出去了,今晚不回家。
白妈妈对助理的说法半信半疑,然而,白霏怡现在真的在朋友家,确切的说,是前男友家。
客厅的灯勉强给了没关门的卧室一点光,这对于俯视白霏怡的舒成然来说足够用了,握住白霏怡的左脚一个使力便将她拉到自己胯下,右手抚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她的锁骨,最后的停留在她的胸前,“六年前就这么大,现在过去了怎么不见长呢,”
“成然,成然。”白霏怡摇着头,手抓着他的胳膊希望他停下来。
“霏怡。”附身吻上白霏怡娇艳的红唇,大手在她的身上短暂停留后一手嵌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tun,双手一个用力,粗长的欲望便硬生生挺进了白霏怡的下身。
六年未经欢爱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舒成然的突然造访,白霏怡挣开舒成然的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直呼好痛。舒成然没有理会,反而将她的双腿彻底拉成平,大开大合的挺动起来。不过几下白霏怡就受不住了,花xue紧紧绞着舒成然的欲望,只觉得小腹又涨又撑,他的欲望进的越来越深深,不一会白霏怡就没了力气挣扎。
舒成然抱起瘫软的女人,拉过白嫩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紧致的花xue吸得他头皮发麻,低头亲吻她的双ru,过去那些不愿想起的日子因为欢爱纷至沓来,耻骨相撞间是尽根没入的欲望,一挺一送将白霏怡的小腹鼓了起来,耳边是她的求饶,可是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她也在渴望自己。每当撞进花xue,媚rou便紧紧地缠了上来,一下一下的绞弄他。
胸口被舒成然亲的发涨,白霏怡抓着枕头不停扭动身子,然而不管怎样挣扎,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双腿正缠着舒成然的劲腰,整个人彻底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