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0.美队 出门跑个步都能遇到大胸帅哥</h1>
秋高气爽,天朗气清。宽广的大道两旁的树褪去盛夏时青涩的葱郁,取而代之的是热情四溢的金红盛装,它若绵远悠长的流金,又似性感美人妩媚的金发,一直绵延到天际。
阳光透过泛着秋意的树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一层厚厚的碎金铺在地上,在跑者的踩踏下,发出清脆的“咔嚓”“咔嚓”声。
玛莲娜把海藻般浓密微卷的深褐色长发高高扎起,深吸了一口气,公园内树叶的清香混着泥土微腥的味道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居住在马赛的美好回忆,那时候,她最喜欢跑去房子后面那片小森林采蘑菇、掏鸟蛋,或者去村里找其他小孩玩打弹珠游戏,又或者无忧无虑地躺在房子前面那片花海里睡觉,这时候爸爸或许会怀抱着小竖琴给她唱起动听悦耳的民谣……
真好啊……
玛莲娜低下头微微苦笑,不知最近怎的,她老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她可不想当个怀旧的人,因为这样很痛苦。
玛莲娜做好了热身运动后,抬了抬眼镜,随即也加入到锻炼的队伍中来。
虽然现在是早上十点半,但来跑步的人蛮多的,玛莲娜经过一个临时乐队,好几个小伙子热情地对她说:“早上好!”一个骑自行车锻炼的大哥手痒痒地把车停在一旁,当起了鼓手,他Jing彩的技艺引得人们一阵喝彩。
纽约人和慵懒悠闲的巴黎人不一样,他们爱跑步,爱锻炼,同时也爱展现自我,尽管有时候他们比较粗鲁直接,但这也算真性情的一种。
玛莲娜也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她的跑步之旅。
玛莲娜习惯带着运动蓝牙耳机边听歌边跑步,当她听到《juste une photo de toi》这首歌的前奏的时候,一个身材健美,肌rou甚至比死侍还要健硕的金发男人超过了玛莲娜。他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运动背心,身上鼓起的大块肌rou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光是看着他魁梧的背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玛莲娜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跟死侍混久了,感觉自己也开始变得好色起来了。
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玛莲娜没有留意到刚刚那个健美的男人正以极不符合正常人的奔跑速度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范围里。
没过多久,那么男人又出现了,玛莲娜稍稍有点诧异,但没有往深层次去想,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素质真的太好了。
直到那个男人第三次超过玛莲娜的时候,她才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一圈大概五公里,那个男人在那首歌还没结束的时候再次经过她,可是那首歌不到四分钟,就是说那个男人他的速度是21m/s!!!况且那个男人还以这种速度跑了三圈,重点是他还一脸神清气爽,一点都不觉得累的样子
上帝啊,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鬼东西???
正当玛莲娜暗自疑惑的时候,刚刚心里吐槽的那个“鬼东西”又再次经过她,然后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在玛莲娜的视野里。
不知道为什么,玛莲娜突然想起以前在中国台湾出差的时候听到的一个恐怖故事:一对自驾游履行的夫妻在狭窄的隧道里被同一辆车频繁超车,起初夫妻心里没什么,后来吓得马上报警,因为这是窄得只容一辆车通过的隧道啊,那辆车是怎么频繁超过他们的!而且听说人死后会变成地缚灵,会每天循环做着生前的事!!!!!
难道…………?!!!
诶不对啊,鬼不会出汗吧。
玛莲娜只好安慰自己要相信科学,不要乱想,那个男人只是身体素质很好而已。
玛莲娜跑没几步,就看到那个男人蹲在自己的前面,只是他的身边,多了一个正在哭泣的小女孩。那个女孩子大概五六岁左右,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柔顺的金色直发被梳成两条马尾,显得整个人很乖巧听话。
“hey,sweetheart,你怎么了吗?”玛莲娜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女孩子的面颊,疼惜地看着她。
女孩子依旧低着头啜泣着,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shi了,眼圈周围通红微肿的,微红的小鼻子时不时微微抽动,活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而一旁的男人显然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安抚这个孩子,只好束手无措地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抚着孩子的背,手势就像给小动物顺毛一样,看得玛莲娜好想笑。
可怜见的。
玛莲娜微微皱眉,便对那个健壮的男人说:“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吗?”
那个男人转过身摸了摸头,对玛莲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小姐我也不太清楚,我刚刚跑到这儿小女孩就已经在这里哭了,前几圈我都没看到她的,估计是刚刚走到这里的吧。我想问她她家人在哪里,可是我又不会哄孩子,结果她好像哭得更凶了………”
“这样呀…”
玛莲娜从运动腰包里掏出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孩子脸上的泪水,用温柔清婉的声音说:“天啦怎么哭了s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