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地图,扯着安全带卡到身体上,林安宴熟练地将被安全带挤出的半个浑圆塞回去,又熟练地用手指将安全带扯离一点身体,拿起水壶喝了几口水。
她总觉得,白沙湖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几年前,好像有几个明星在这边开办演唱会,就在安海市体育中心馆,我当时也来过这里,还遇到了很多女粉丝。
随着林靖渊开车,堵在马路前方那些早就生锈破败、甚至爬满了藤曼的无数车辆,自觉地翻滚着往路边的野地里倒去,留出一片宽阔敞亮的道路,和印在地上的交通指示线。
只是那些白色黄色的油漆线,大多都带着鲜血干涸之后的红褐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些鲜血的主人们,幸运的一批,可能逃脱后还活着,而不幸的那一批,尸骨都已经被疯长的绿植给侵吞殆尽,连发丝都没剩下一根。
这种摩西分海般的清理道路,哪怕看了无数边,再次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人情不自禁地感叹。可是想到车的主人们,林安宴一时又有些低落。
她努力打起Jing神,回应道,对,就是一个男团,Team-9。网上超级火。
在记忆里又搜索了一下,林安宴想了起来。原主好像是Team-9的粉丝,所以在四、五年前他们开演唱会的时候,也来过这里。
我来过这里,看过他们的演唱会。林安宴随口一说,忽然怔住,立刻转了话题,你之前也来过?来做什么?
我是因为工作,你是高考结束才过来的?
林靖渊轻描淡写地回答,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一紧。
是啊,林安宴谨慎地回答,我考完后没事,那段时间就有点喜欢他们,和几个粉丝约了一起来看演唱会,看完就回去了。
中规中矩的问,中规中矩地答。
只是生活中的随口一聊而已,稀松平常。谁都没有意识到,对方似乎有点过于小心翼翼。
也许彼此间都意识到了,却没有点破。
外面火辣辣的阳光,几乎要将道路晒到融化,蔓延的绿意也无法阻挡高温的侵袭。车开得很稳,空调有点凉意,女孩侧着身子,躺在放平的副驾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陷入了睡眠之中。
一边的肩带落到了臂弯,另一边的肩带则松散地搭在脖子上,露出大片大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肤。
两团雪ru挤出了深深沟壑,雪白饱满的玉峰之上绽出点点红梅和青痕,无知无觉地勾引着看到它们的人。
是他太多贪婪,仗着需要释放异能带来的冗杂,在夜里无尽索取;又疑心她是因为异能带来的本能而同他欢好,便总想着在没有使用异能时,在她清醒时,堂堂正正要她。
好让林安宴知道,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送她攀上快乐高峰的,将她身体填满的人,到底是谁。
只他要得太多,女孩哪怕身负双系异能,除了火系,还能靠类似双修来提升异能,可毕竟她才十九岁,从第一次破处到现在,也才过了三个月,难免体力不支,只能屡屡白天补眠。
林靖渊双手开车,空气一阵波动,骤然出现的薄毯,轻轻搭在女孩的肩头。
只留下她一张睡得粉嘟嘟的脸,压在黑亮的长发上,压得脸蛋上都是纵横的细丝印子。
光看脸,确实稚嫩得很。
妹妹年纪太小,衬得他,好像太老了。
所以当初的他,为什么不陪着刚刚高考完的妹妹出来玩,而是跑到安海呢?
还不是因为,他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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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地圖,扯著安全帶卡到身體上,林安宴熟練地將被安全帶擠出的半個渾圓塞回去,又熟練地用手指將安全帶扯離一點身體,拿起水壺喝了幾口水。
她總覺得,白沙湖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幾年前,好像有幾個明星在這邊開辦演唱會,就在安海市體育中心館,我當時也來過這裏,還遇到了很多女粉絲。
隨著林靖淵開車,堵在馬路前方那些早就生銹破敗、甚至爬滿了藤曼的無數車輛,自覺地翻滾著往路邊的野地裏倒去,留出一片寬闊敞亮的道路,和印在地上的交通指示線。
只是那些白色黃色的油漆線,大多都帶著鮮血乾涸之後的紅褐色,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些鮮血的主人們,幸運的一批,可能逃脫後還活著,而不幸的那一批,屍骨都已經被瘋長的綠植給侵吞殆盡,連發絲都沒剩下一根。
這種摩西分海般的清理道路,哪怕看了無數邊,再次出現在眼前,還是讓人情不自禁地感歎。可是想到車的主人們,林安宴一時又有些低落。
她努力打起Jing神,回應道,對,就是一個男團,Team-9。網上超級火。
在記憶裏又搜索了一下,林安宴想了起來。原主好像是Team-9的粉絲,所以在四、五年前他們開演唱會的時候,也來過這裏。
我來過這裏,看過他們的演唱會。林安宴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