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人脊背说话的习惯,尽管小姐你的背影也很美。”
“油腔滑调。”女子嗤笑一声,倒也听进了贺星舟的意见,缓缓转过了身来。
那是一张令人熟悉的脸庞——与刚刚在酒吧中酗酒的谭雅几乎一模一样,但除了这张脸,女子与谭雅却再无丝毫的相似。
长发披下,身着昂贵衣饰的女子,周身无不散发出一种傲然独立的贵气,而谭雅,则更与贺星舟相似——这是长时间的军旅生涯而产生的气质,与长发女子截然相反的特性。
“我姐姐她怎么样了?”女子再一次重复了最初的问题。
似是预料之中,贺星舟并没有对这位与自己副官相同样貌的女子产生任何惊讶,唇角挂上了些莫名的笑容,话里也戴了些深长的意味:“你如果挂念她,何不自己进去看看?哦——对了,你在这个时候来,真的是挂念她吗?”
冰冷的面容因为贺星舟的言语而浮起了些愠意,但由于自身的涵养,女子很快又压下了这份怒容,反而面上挂起了合适而礼貌的微笑。
“我想她应该也过得不错。说起来,此行确实有一事要托予上校,”说着,女子指尖魔术般的出现了一块芯片大小的金属板,随着女子轻轻一弹,闪电似的像贺星舟面前飞来。
伸出手掌准确的接住了金属板,贺星舟看也不看,就随手塞进了自己的风衣口袋,“还有呢?”
女子稍有不自然地整了整自己的头发,沉yin了片刻,从一开始便提在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的纸盒。在当今这纸贵于金的世界,女子手中一个包装盒,价钱便足以抵得上最新款的通讯终端。
“帮我把这个给她。”女子急切的向前走了两步,把纸盒交到了贺星舟手中,贺星舟掂了掂手中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女子面上的笑容在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不见,淡淡的回道:“她喜欢的东西。你有功夫在这里问东问西,不如快点交给她。”
贺星舟点点头,“这你放心,收了你的东西,我一定送到。”说罢,贺星舟又礼貌性的询问:“需要我送你去空港吗?”
“不用,索兰在前边等我。“女子摇摇头,又好像才想起什么,“我把请柬全部发到你的终端上了,你随意分给谁都可以,但一定记得,要给姐姐一张。”
贺星舟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你就不怕谭雅直接摔了请柬走人?”
女子闻言,自信的笑了下:“我的婚礼,姐姐一定会来的。”
贺星舟见她如此自信,也不再废话,眼光瞥见不远处一直盯着自己这旁的索兰,贺星舟优雅地对女子行了一个主星上流社会通用的饯别礼:“那就再见了,祝你幸福,谭风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日更似乎不可能,能写多少是多少,反正大概凑够3000字更一回??
☆、秘密
原本溜走的计划被打断,手里拿着受人所托的礼物,贺星舟只好又原路返回,回到了酒吧的大厅里。
或许是闹的累了,最初还聚众群魔乱舞的大厅,现在也安静了不少,人群一拨拨的分散开来,有些聚在沙发圈起来的一个个独立的空间中,一边喝酒玩游戏,一边谈笑风生;有些则聚在舞台附近,试图勾搭一些男男女女一起找乐子;吧台前也还聚着一群人,一边喝酒,一边东西胡扯。
谭雅也在此列。
不同于贺星舟上楼前醉醺醺的模样,谭雅似乎是重振了旗鼓,又变回了那个仪表堂堂的谭雅少校。一边和周围的同事们举杯对碰,一边兴致勃勃地聊着将来回到主星后的期望。
“别想我会去挽回索兰,主星上大好的小帅哥遍地都是,他一个跟我同岁的腊rou有什么稀罕的。”谭雅说着,不屑的把脸甩向一边——
“???!!!”
“上校?!这不科学……是我眼花了吗?上校居然从外边回来了?”
谭雅的表情在意外瞟见贺星舟时,就从不屑戏剧性的转变为了惊诧,先不说贺星舟原本是在楼上,为什么现在从外边走进来的问题,根据谭雅以往九年又九个月的经验,每次巡航归来之后,贺星舟从未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酒吧大厅这种、群魔乱舞的地方。
尽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起来,不过谭雅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语气更是掩饰不住的震惊:“这不科学,是我眼花了吗??上校怎么又回来了?”
吧台附近的其他人,反应并不比谭雅好多少,有些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贺星舟还没看清是谁之前,就有两个身影以玩命的速度逃窜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了酒吧大厅中。
“那是谁?”贺星舟朝着身影消失的方向瞥了一眼,转头又向还老实坐在吧台的谭雅等人问。
“不知道,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可能是以前被你训过吧,这么怕你的人还真不常见。”谭雅皱着眉头想了想,却实在对跑掉的两人没有什么印象,冥思苦想无果,谭雅随意的摊了摊手,对贺星舟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点眼熟……那背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