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已经把和费蕾娜的那段感情整理清楚了吗?我她不再有一点怀念了吗?
听到费家辉的问话,我不禁扪心自问了一下。
事实上,我从没忘记和费蕾娜有过的恋情。那是我人生当中,非常珍贵,非常美好的一段记忆。说是刻骨铭心,也并不为过。
但,那毕竟是记忆而已。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还陷在其中不可自拔。三年多的时间,足够我整理清楚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很明确的知道,我真心的爱着汤晓茹,愿意永远和她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我不能保证不会偶尔怀念起费蕾娜,但我可以保证,绝对对汤晓茹一心一意,永不变心。
不过,此刻当着晓茹和她父亲的面,我必须得有个让他们放心的明确态度。于是,我就郑重的点头道:“费先生,您放心吧。和蕾娜的感情,我早就已经整理清楚了。我可以保证,此后只对小茹一心一意,永不改变!”
我身边的汤晓茹一听,顿微笑起来。开心之下,竟然当着费家辉的面拉住了我的手,表示她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
而费家辉先看看我,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我和汤晓茹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竟然还是叹了口气。然后,他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这个不肯叫我父亲的女儿,从现在起就交给你了。戴勇的母亲死得早,我又没办法给她光明正大的父爱。在这个世上,能够照顾她的人,只有你了。你要保证,这一辈子都要对她好能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我认真的点头,道:“我会,您放心吧!”
得我肯定的回答,费家辉似乎放心了许多。
接着。他又把看向了汤晓茹。我在旁边看得分明。费家辉地眼神中。充满了深深地关爱。那种由衷地舔犊之情。尽在无言之中。
就算是坚肯认他做父亲地汤晓茹。在他这样地目光下不禁动容了。不由得喃喃地道:“对不起。我不是不愿意叫。实在是……对不起……”
费家辉摇了摇头。又是一声轻叹:“我知道。我明白地。小茹后……我还能来看看你吗?”
就这么简单地一个问题。汤晓茹却表情痛苦。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地摇头。道:“如果不是必要。还是尽量避免吧。费总不想再让您难做了。您地身体。已经不能再受到什么刺激了。就当……您从来没有生过我吧?”
费家辉地表情一阵黯然。就这么默默无语地看着汤晓茹半天无奈地吐出了一口长气。闭上眼睛靠在了车椅上。低声吩咐前面驾驶座地司机小陈。道:“开车吧。我们回去。”
司机小陈马上答应了一声。车子立刻发动了起来。我则忙拉着汤晓茹后退了一步。然后帮费家辉关上了车门。
豪华宾利车掉了个头,很快开了出去。看着车离我们原来越远,汤晓茹忍不住转身扑在我的肩膀上,低声抽泣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难过,便轻轻的回身拥住了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无言的给予她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我怀里的汤晓茹才止住抽泣,幽幽的对我道:“戴勇,现在你知道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了?”
我嗯了一声,道:“知道了,不过,要不是今天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真是打死我,也猜不到你们竟然会是父女。”
汤晓茹就叹了一声,道:“是啊,如果不是说出来,有谁会猜得到我和费总竟然是父女呢?”
我就奇怪的问:“小茹,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宁愿被所有人误会和指责,却就是不肯公开你和费总的关系?我想你母亲要是知道你会收到这么多的委屈,她也一定不会坚持要你保守这个秘密的吧?”
汤晓茹轻轻的离开了我的怀抱,却是很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我妈的性格,你不明白,这么多年压抑下来的怨恨,岂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我不懂的道:“什么?”
汤晓茹又是一声轻叹,慢慢挽住了我的一支胳膊,道:“现在我已经带你见过我妈了,有些事情,就可以跟你说了。走吧,我们回去祭奠我妈,慢慢的,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在回她母亲墓地的路上,汤晓茹就把关于她母亲和费家辉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原来,汤晓茹的母亲汤蓝萍女士,和费家辉是大学里的同学。当然,他们同时也是一对恋人。可是交往了一段时间,度过了一段两相情悦的甜蜜时光后,由于性
的不合,开始经常因为一点小事而吵闹。汤蓝萍是烈,又很偏执的女性。对有些事情,往往只认死理。在她的认为中,费家辉如果爱她,那么他的眼中,就只能有她一个人存在。其他任何女人,都要视为空气,不要说亲近,就连说句话,也是不可以的。偏偏费家辉那时候年少英俊,风流倜傥,喜欢他的女学生,多到数之不清。而费家辉又是那种爱交朋友,喜欢热闹的人。不免就会和其他女同学们打成一片,接触过多。于是,汤蓝萍女士就受不了了,不但因此经常和费家辉吵闹,而且做了几件让费家辉很恼火,很失面子的行为。比如,一看到他和某个女学生说话,就不管什么原因,过去就对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