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意注入了几分掩不住的迷恋,不再只是单纯地摸玩陆建辉的胸ru了,而是用摊开的双手捂紧了他肿胀的胸部,就怕忽略了他哪处的皮rou没摸到,时而捏得他的肌rou犹如小ru房似的鼓挺起来,时而拿麽指摁住他的ru首,恶劣地用指甲对准他的nai头往下戳,让圆润的小rou蕾陷进了ru晕内,接著就是对他的整个nai头抓痒乱抠,“你瞧瞧,男人哪有你这麽sao的nai头?嗯?我这样玩你的nai子,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建辉微垂著眼帘,yIn猥的询问似乎传不进他的听觉了,他的模样有些许呆滞,放弃尊严之後,他的身体反应就直接多了,许廷章的舌头在钻在他的左耳洞处,将他的耳朵整个都用口水洗漱shi了,肩颈处一阵阵发麻,遭受过蹂躏的胸膛热辣辣的,再度被玩弄时滋生出一种奇妙的感受。不多时,他的两边ru蕾都红肿得不成样了,有人还固执的想要挑破他的nai头,用不太尖锐的指甲在它们野蛮地戳刺,低哑地说:“真想把它挑破,看著玩意儿会流些什麽……”陆建辉不能自己地浑身一震,两粒ru蕾愈加尖挺了,许廷章的手心里淌出的汗水全抹在他的胸上了,混著他自己分泌出的,涂得他两边胸脯都汗漉漉的,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双臂挽住了许廷章的後颈,细弱无声地道:“许先生,求你,饶我好过点儿……让我好过点,如果一定要这样,那你做……然後,放我好过点儿……”
他说著暗示的话语,想到这种慢性的凌迟还不如直接被人插进来弄死他,痛完也就解脱了,於是他不顾羞耻地抬起屁股,这样能使敞开的双腿间贴靠著一根滚热的物体。谁知道适得其反,许廷章见状是冷冷发笑,用力往下深深扎著他的ru头,直到他几近惨叫地求饶了才松开,“疼、疼……”陆建辉疼得抓起了许廷章的肩膊,胸膛向上拱起,咬紧的齿缝里溢出丝丝的抽气声,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可床铺里没有容他後退的空间。本来他有点力气的,不过他只想著要躲,没想过要反击,这是出於他对许廷章莫名的容忍和畏惧,正因为他的懦弱,才有许廷章的得寸进尺。
再玩下去,他的ru头大概就会坏掉了,以後胸部上面就光秃秃的,没nai子可以喂人吃。许廷章满心忖想著,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双手游到了陆建辉的脑子边上,先是细心梳理好他的黑发,後捧著他两只通红的耳朵,有趣地揪扯著它们。陆建辉在这个空隙喘了口气,脑袋被耳朵上的拉扯弄得摇来晃去的,他的睫毛上沾著几滴泪珠,傻呆呆地望著许廷章,听见他分外柔缓地问道:“大哥,我玩了你这次,就放你好好过,你觉得好不好?”话完,他撩著舌尖舔掉了陆建辉眼角的泪珠,唇边笑意隐隐的,和善得不得了,但待到陆建辉委屈地颔首应了好时,他骤然又颠覆了颜色,朝他的面上吐了口口水,愤怒地骂道:“你自己送我到床上来的,你以为勾引完了我,施舍一样张开大腿让我玩上几次,你就可以脱身了吗?你做梦!你别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我Cao完你後你什麽都是我的,我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没权利说话!”便又一口唾沫吐在他脸颊上,拿手在他脸上抹几次,还把手指挤入他的嘴里。
“你再也逃不了了,一辈子都得待在我这儿,伺候我,服侍我,还得给我Cao你的xue,懂麽?”许廷章狠狠地说道,手指搅著陆建辉的舌头,夹在指缝间拉扯,嘴里还嚷嚷著许多下流的言辞:“瞧你这sao样儿,是想哭了?我之前还奇怪了,自打你来我家,我一见到你就浑身不对,还容许你管东管西的,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全是你这身sao味给闹的,让你对我发sao,真想把你的洞全都Cao翻了!”弄得他十分不堪。陆建辉沈默地扭开了头,他的双臂从许廷章的身上放开了,攒住了颈下的枕头,阖上了双瞳,强忍住了哭,他觉得受到了很大的羞辱。
许廷章偏不把他的难过当回事,他抽出了沾满唾ye的手指,含在口中舔舐,尝到了类似蜂蜜的甜味,让他眯细起了眼睛,打量著睡在自己床上的大舅子,过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吞了几口唾沫,这个男人太诱人了。他大概是想要哭了,神态很凄惨,头发微有凌乱的,脸上混杂著眼泪和口水,脏兮兮的却性感不已,而他饱经欺凌的胸脯伤痕累累的,两边的rurou都肿胀了,nai头涨得似熟烂的果实,被人捏得变大几倍,味道看著就很好。
“呜……”陆建辉陷在柔软的床里不停地瑟缩,无助得让人同情,许廷章再也压抑不下了,倏地掐住他的脸颊,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他细声地呜咽:“唔……不……”他的拒绝不被采纳,一条灵活的软舌窜到了他口内胡搅蛮缠,他怎麽摇头也甩不掉吸在嘴上的唇舌,它仿佛是要伸到他肚子里去,过了片刻,他感觉灵魂都沾著许廷章的痕迹,被松开时舌头全麻了,下巴处口水乱流,黏糊的ye体顺著下颔淌到了颈项。
造孽21(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21
这间房子的主卧室很宽敞,全选用了冷金属色调,风格简练得将要等於冷漠。灼灼烈日已转作了黄昏,本该凉爽些的天气,室内因关紧了门窗仍是热气腾腾的,满室充盈著rou欲的味道,还有几不可闻的低yin声,声线犯著不正常的粗糙,刮得人耳根子发软。房顶悬吊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