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主子,重莲没事。”
秦星雨再次笑了,轻佻地捏了捏重莲的脸蛋,放了手后说道:“看你一路上都有话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憋着不难受?”调戏小孩儿的感觉还是那么的好啊!
重莲这才抬头,温温柔柔地问道:“主子为何出来单单带着我?”
“怎么?带你出来你倒不高兴了?”秦星雨挑眉。
“重莲不敢。”重莲吓了一跳,赶忙低头,语气惊慌。
“又怕成这样……”秦星雨摇头:“高升受伤未愈,不方便带着他。常歌和齐舞正火热着,拆开了他们不好,一起带着我看了又心烦,所以他们几个我都不想带了,可身边没个服侍的人不行,我的小重莲又温柔又乖巧,带着自然贴心。”其实是为了避人耳目,为了不让南宫良轻易找到,他身边连个会武功的都没有带上,只带了重莲和一个车夫就上了路。
重莲又红了脸,低低应了声“是”。
秦星雨接着闭目养神,这没了“宁心”,身体果然不受用,连着两晚都没有睡好了。
重莲找了件披风替秦星雨披在身上,小手继续在他身上捶捶揉揉的。
不多时,秦星雨进了兴城,没进红杏阁,直接进了一家名为“锦绣坊”的绸缎庄。叫出了绸缎庄的掌柜之后,就被人迎进了后院安置。
恰恰此时,南宫良也追到了兴城,来了便直奔兴城的红杏阁去了,也不管这会儿红杏阁是不是招呼客人,直接踹了大门就进去了。
凶神恶煞地往大厅当中一坐,南宫良恶声恶气地吼道:“叫你们老板出来见我。”
有伶俐的小厮下去通报,不多时有个年过三十但依旧可以算是美人的女子迎了出来,未语先笑,真真一派温柔神色。
“这位大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阁里的哪个惹了爷您的怒气?告诉琴娘是谁,我一定严加管教。”自称琴娘的女子说着还对南宫良抛个媚眼。
“叫秦星雨出来见我。”南宫良硬忍着怒气说道,他以为他真的逃得了?天涯海角他也要追他回来,好好教训那个敢对自己如此不敬的该挨千刀的秦星雨。
琴娘脸上一愣,继而更是陪笑道:“大老板并未来兴城,这位爷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妨留下话来,琴娘一定想办法告知大老板。”
“没来兴城?我南宫良是这么好糊弄的么?你最好去叫秦星雨出来,不然看我不烧了这个破地方。”南宫良接到南宫家的密报,秦星雨确确实实是来了兴城没错,只不过他没想到秦星雨并没有到红杏阁,而是去了锦绣坊。
“原来是南宫侯爷,侯爷暂且息怒,咱们是真不知道大老板在那儿?他不在阁中,我也变不出个人来啊。”琴娘颇有几分委屈地说着,同时暗恨秦星雨这位大老板,这是招惹了什么厉害人物了?这位侯爷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不在?”南宫良脸上露出一个Yin森森的表情,看的琴娘再次抖了一抖。
当晚,秦星雨正在锦绣坊的厢房里翻账本,忽然听闻外面叫嚷的厉害,出门一看,只见东南方向火光冲天,接着就有人来回报说是红杏阁着火了。
秦星雨一愣,皱眉,紧接着喃喃自语道:“侯爷,你还真是做的绝啊。”
锦绣坊的顶掌柜这会儿也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伏在秦星雨耳边道:“大老板,不好了,红杏阁被烧了,城北的粮行被封了一家,现在还有大队官兵朝着这边过来了。”
秦星雨继续皱眉,南宫良真想赶尽杀绝么?居然连官兵都动用了。容不得秦星雨多想,还是逃命要紧,叫了重莲跟着,秦星雨从密道先逃了。他现在可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南宫良,还是走为上策。
就这样,从来都是慵懒从容的秦大老板,再一次落荒而逃。
一边从密道里钻出去,秦星雨一边还在想着,他就是不能欠了别人的,这一但欠上了,还真是怎么来怎么心虚。要不是他欠了南宫良的,这会儿哪里用得着这么没命地逃?
南宫良站在红杏阁的一片火海之前,眼神有些直,随手抓住一个刚从里面跑出来的小倌问道:“里面还有没有人了?”
那小倌显然很怕南宫良,一边抖着一边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南宫良咬了咬牙,冲进火海救人,可红杏阁那么大,而且如今四处都是烈焰,他也不知该到何处去寻人,只是往后阁的方向跑。
没找到秦星雨,倒先听见了琴娘的呼救声,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冲进去即使将琴娘从一个小楼里救了出来。
“秦星雨究竟在哪?”南宫良神色紧张。
“主子真的不再阁里,侯爷你就算烧光了这里,也找不到他啊。”琴娘一边咳嗽着,一边说话。
南宫良不再停留,脚下打个转,飞身离去。
好不容易钻出了密道,秦星雨已经带着重莲在兴城之外了。重莲苦着脸捶着腿,秦星雨则摇着头无奈地笑。
好在临近就有另一座小城映水,秦星雨和重莲走了两个时辰到了那里,找个小客栈稍稍休息了一下,也到了天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