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让冼无虑瞬间双目暴突。死鱼一样在床上喘着气。
“大哥,别运气,都则只会更痛苦。”冼无忧脸上蒙上一层担忧的神色,按住冼无虑的身体让他冷静下来。
“无忧,你听我说,我如今怕是不行了,你……啊,你去红杏阁找到秦星雨手里那本书,学了上面的武功,你就会……就会天下无敌……啊……把山庄……发扬光大!”冼无虑仍旧不死心。
“大哥!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名利真就那么重要?为了那个什么玄天密录,你还不够惨么?”冼无忧站起身,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大哥,我去求魔医梅寒影替你治伤,不过你的武功多半是费了,无妨,往后你就安心在庄子里修养,我会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的。”冼无忧终究是没办法去过多地怪责自己的哥哥,更何况那个男人已经被秋少棠打成了残废。
冼无忧才出了房间,就有一个黑影晃了进来。
“什么人?”冼无虑明显感觉到杀气的逼近。
“冼无虑?你比起你的外公、父亲,显然差的太多了。”来人悠然地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慢慢喝着。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冼无虑脸色灰暗。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啊……”冼无虑浑身痉挛,再次因为游神寒魄针而痛的恨不得去死。
“虽然游神寒魄针暂时被少棠施了禁制,可是你只要想动或者运气,他还是会顺着你的筋脉前行,等过了心脉,你就可以试试那剜心之痛了。”来人声音沉稳,语气低沉,不掩霸气。
“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做什么?”冼无虑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恐惧。
“我只是想看看学了我的玄天密录,怜花山庄究竟长进了多少。”来人冷笑一声。
“你……你是邱傲然?”冼无虑蓦然瞪大了双眼。
“不错,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姑丈呢。”邱傲然继续冷笑:“玄天密录若是整卷研读,自然可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可是若只读半卷……”
“你……你当初只给怜花山庄半卷玄天密录,是……早有预谋?”冼无虑不可思议般的睁大了双眼。
“你祖父、父亲都早早去了地府报道,我是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胆子继续练那半卷密录上的武功。”邱傲然叹息般地说着。那两个人都是武功有大成时才开始修习玄天密录,最终不过是突然走火入魔,殒命而已。可冼无虑是幼年时就开始修习,并无扎实的根基,不单武功全数走了邪路,连性格都因此而扭曲了,每想到此,他也是不胜唏嘘,明明当年并没有存心害这怜花山庄,他们还是落到了这步田地。
“邱傲然……你好狠……”冼无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冼无虑,不是我狠,是你们太贪婪。要怪就怪你自己心存不良吧。”邱傲然哼了一声:“敢动我的儿子,你也活的太不耐烦了。”邱傲然抬起手掌,想要送冼无虑下地府,毕竟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自己肯送他去死,其实也是成全了他。
就在此时,又一个人影进入了房间。一道劲风向邱傲然袭来。
邱傲然接下那人一掌,接着笑道:“南宫家的小子,你过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啊。”
南宫良一愣,看清眼前人是谁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接着握拳哼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动了我的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来过问一下,倒是你,为什么在这里?”邱傲然重新坐回椅子上,悠然地对着南宫良说道。
“你儿子?”南宫良先是皱眉,紧接着明白邱傲然说的是秋少棠,哼了一声道:“我才不管他对你儿子,做了什么,他敢动我老婆,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南宫良在秦星雨那里窝了一肚子火之后,决定来找这个罪魁祸首发泄,敢对他的星雨下春 药,还妄图强占他的身体,真是罪无可恕。(南宫童鞋,貌似你自己也是对星雨图谋不轨吧,你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啊?)
“哦?你想怎么样?”邱傲然微笑着看着南宫良。
“怎样?”南宫良冷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冼无虑,嘴角浮上一丝冷酷到极点的笑意:“你敢对星雨起那种心思,我就让你永远不能对他构成威胁。”南宫良亮出一把匕首,贴着冼无虑的大腿往上滑去,等匕首滑到了腿的根部,停了下来。
“你……你敢……”冼无虑此刻心中已经不是恐惧可以形容的了。
“冼无虑,你以为我不敢?”南宫良手上更多用了三分力道,冼无虑某处明显感到了痛感。
“无良小子,你也太狠了一点。”邱傲然轻笑着说道。
“什么?”南宫良微笑着抬头,手下不经意地晃了晃。
冼无虑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哎呀,您可真不该和我说话的,你看,我一个不小心,委屈冼庄主做不成男人了。”南宫良一脸无辜地看着邱傲然。
“是我的错?”邱傲然皱眉,脸色如常地看着南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