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挺好奇“没用的事,私事”指得是什么。
“嗯?这位又是什么人?”锐利的视线忽然落在秦时雨脸上,让他不得不暂时将好奇心收起,礼貌地回答,“桑老,我是容晋的朋友,我叫秦时雨。今天是您的大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桑老爷子对于他的得体大方颇有好感,表情柔和地朝他点了点头。
“桑老,时雨是我的爱人。”这时,容晋的手臂复又覆上秦时雨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勾过来一些,向桑老爷子重新介绍。
秦时雨下意识地偏头看了容晋一眼,两人的视线稍稍碰撞,读出了彼此才懂的讯息,嘴角微扯,这才再度分开。
桑老爷子锐利的视线扫过他们二人,却有一种意义不明的复杂,虽很快被掩藏在他混浊的眼底,秦时雨仍然敏感地捕捉到一点,只是此刻不是询问的时候于是乖乖闭着嘴没有出声。
“话说现在在我们周围的是不是都是这地界上的黑老大和钻石王老五?”秦时雨环顾四周,入眼之人单从气质来看也全不是一群一般人物。
“怎么?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想着看别人?”容晋握住他的手,表示抗议。
“我不是想着看,而是已经在看了。”秦时雨挺配合他此刻的心情,故意找那些长得不错气质又好的男人看,刚发现一个还不错的,谁知那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似地一转身朝他们两个人走了过来。
“不好,我魅力太大,直接把人吸引过来了。”
容晋微笑,望向来人。
“新伙伴?”来人挑了挑眉,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秦时雨,有些轻佻地问容晋。
“爱人。”秦时雨正想着原来是容晋认识的人而非他魅力太大才过来的,忽觉容晋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腰。
来人稍微惊讶了一下,又问了遍,“爱人?”
容晋点头。
有那么一瞬间,秦时雨觉得他这强调的追问里流露出他所不知道的事,和桑老爷子那意义不明的眼神怪异地合在一起,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顿时像喉咙里卡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刚才有些无礼了,多有得罪不要见怪。”兴许是意识到容晋的认真,那人收起了脸上的轻佻,笑着朝秦时雨伸出手,“我是封竟。”
秦时雨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了名字。
“他是你朋友?”等封竟离开,秦时雨问容晋,见容晋点头,他撇撇嘴加了一句,“你们性格相差甚远啊。”
“这不奇怪,”容晋不以为然地笑道,“如果你和柳寻一样性格,我是不会看上你的。”
秦时雨:“……”
之后,容晋又带着他见了一些和容家或者他个人有交情的人,像是故意大摇大摆地领着他招摇过市,对所有人宣告,容晋的爱人是他身边这位秦时雨先生。来之前秦时雨已经有过这种心理准备,可当他们一个个用不知真假的赞美的目光看着他时,他真心觉得压力很大,恐怕这次宴会结束,所有人都会认识容晋的爱人了。
秦时雨的视线掠过一个个人头,并没有看到叶宁远。暗想算了,不来也没什么,只要以后不再纠缠他就好了。
容晋在介绍完他之后回到桑老爷子那里,似乎正在谈事,秦时雨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拿了杯鸡尾酒站在那儿欣赏墙上价值不菲的油画。
“我忽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就是在酒吧被容晋强吻的那个可怜蛋?”秦时雨站了没多久一会儿,封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嘴角一抽,斜睨过去,可怜蛋是什么?他吗?
封竟接收到他冷冽的眼神,呵呵笑道,“哎,你别这么看我啊,你想想,又不是在GAY吧却突然被男人强吻了那被吻的男人不是可怜蛋是什么?”
“你们那时候真在玩大冒险?”秦时雨眯起眼,喝了一口鸡尾酒,酒顺着喉咙滑下去,滋味非常美妙。
“可不是,而且他输得大冒险是我出的主意,所以你们能有今天,怎么的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封竟一副自来熟模样,脸皮颇有点厚度,“不过人是他自己挑的,我说了你别多想,他对笑起来纯良的男人没抵抗力。”
秦时雨默默回忆了一下,那会儿正因为背叛愤怒着呢,他要笑也是冷笑,容晋怎么看出纯良了,奇特的大脑回路。
端着酒杯,秦时雨歪着头盯着封竟看了会儿,忽然笑了起来,封竟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儿出问题了。
“我也想起来了,那天在老城区南石街和一小孩吵架那人就是你吧,当时似乎隐约看到你被那孩子踢了一脚,好了?”
封竟一愣,没料到在那偏僻地方和个破小孩吵架也能被撞见,没好气地道,“现在的小孩真惹不起,自己冲出来差点撞上我车,回头怪我开车不长眼睛,我还没开始教育呢就被一脚踹了,靠。”
两个无聊的男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楼梯上慢慢走下两人,秦时雨没细看只问了声谁,封竟朝桑老爷子昂了昂下巴道,“男的是桑家现在当家的,桑之行,女的是金家千金,不过两家联姻之后就得该改称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