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拼活,因为龙门当时资金周转不灵,他才要以身犯险去运输军火,怕他功高盖主?!亨利突然很想要大笑三声,可是喉间突然泛上来的腥甜却制止了他。
“呵呵……你以为他真的这麽单纯护主?你以为我这里没有他想得到的利益吗?亨利我真担心你,你真是个单纯的孩子。”杰克无奈地摇摇首,鲜血满脸的他看起来无比惊悚,“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你呀,他要得到你,他就是一个有恋童癖的变态!”
碰
站在杰克身边围成一个标准圆圈的黑帮人物在听到这个令人惊异的消息之後,来不及起哄就被一声剧烈的枪声给打断,亨利突然拿起手中的枪往杰克的右腿射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划破灰色的天空。
“将死之人就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戈卿他是伴我长大的干哥哥,没有你口中那种龌蹉的关系。”亨利断定地说道,握著枪的手抖也不抖,定定地指著因为剧痛而斜跪在地上的杰克,“来人,取他右腿祭戈卿。”
龙门有个规矩,残害手足者以四肢祭之,杰克这个背叛的行径再加上他位高权重,足以让他碎尸万段,众人围在他身旁,看著集团的屠手一刀一刀把杰克分尸,右腿被祭给戈卿,其他部分也一块块地被放置在其他兄弟的坟前,最後剩下的头颅被献给走私军火行动的副队长,那双鹰眸因为不甘心而大张著,血丝喷张,恶狠狠地往上挑著,看起来分外地狰狞可怕。
戈卿和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凑在一块儿看著整个仪式被严肃地完成,望著自己曾获忠心耿耿的老大从一个人变成一具尸体然後化为一滩散发出浓郁腥臭味的血水,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受,并不是悲伤,只是无尽苍然。
当年每个得势的集团领袖都在这里手刃上一任首领,谁又想到自己最後凄凉的下场,他们不可怜,甚至还不值得同情,最多只能暗叹一声花无百日红而随意搪塞过去,那段辉煌的历史实在是不值得後人提起或流传。
仪式完成之後,戈卿就是下一任首领,集权势和财富於一身,但他眉宇间却没有半分喜悦,淡淡地环顾四周,他嘶哑的声音稳定而富有魄力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仪式完成,感谢大家这几个月来的拼搏和努力,现在大家回去休息,整顿集团的事明早再谈。”说完,他以干燥的手掌抹抹脸颊,率先离开。
照以往流传下来的习俗,仪式结束之後集团首领都会开办流水席,招待从全世界前来的黑道兄弟,那是一个宏大而血腥的庆祝仪式,不过在亨利这一代也无流传下来,虽然如此,兄弟们都毫无怨言,连原来的守旧派也是,他们要不然就是被戈卿连根拔起,要不然就是被他残酷的作风而吓得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总之一切都结束了。
戈卿跟在亨利後头,上了加长林肯,“呜……”戈卿自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额头顶了一下亨利的手臂,这温顺的声音是别的花豹不可能发出来的,每次他发出这个声音都能让亨利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但这次亨利却不,只是伸出手去揉乱戈卿身上的豹,然後顺势把现在体重不轻的戈卿抱在怀中,脸埋入他松软的毛。
隔著衣物和皮毛,戈卿却似乎可以察觉到亨利的心酸,他乖乖地一动也不动,任由亨利把他当做一个温暖的依靠,就这样当了一个标准的雕像长达三个小时,把脸埋在自己背上软毛里的人儿似乎已经睡著,胸口规律地起伏著,戈卿隐约可以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睡吧睡吧!我会护著你的,你永远都不会有他们凄凉狼狈的下场,永远都不会。
戈卿攥紧豹拳,暗暗地发誓。
虽然戈卿是个守护者,但他却无法成为戈卿发泄悲伤的人,一回到家中,亨利瞅见那躺在沙发上一派悠闲的人,心中一恨就抓紧那细致的下巴把强势的吻送来上去,禹城的手忙不迭地张开去推亨利的胸膛,“你干嘛啊你?!神经病!”
亨利把他的薄唇稍微移开,只是半响又重新凑上去,咬住了禹城的下唇瓣,禹城因为一阵刺痛而皱紧了眉首他也不管不顾,双手激动地从禹城的颈项抚摸著他胸前的红蕾,隔著宽松的睡衣细细地爱抚著。
看见沙发上疯狂纠缠的两个人,戈卿第一次没有当下走开,而是靠著白墙沈默地观望著,亨利现在的表情沈重地让人心惊胆战,他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处置一个自己憎恨万分的敌人,粗鲁的性爱动作让经验丰富如禹城也差点吃不消,口中不断吐出求饶的声音,“别……别……轻点,你这样你我都会受伤的!嗯……慢点……不要捏!”
亨利对禹城哀求的声音充耳不闻,大掌撕破了他的睡衣和睡裤,把那白皙纤长的双腿大张著压在禹城的左右两边,硕大在对准菊xue之後用力迈进,禹城感到那在体内不停冲撞著的巨大,疼意让他流了一身的冷汗,面对自己深深喜欢著的人一脸忧伤难过的样子,向来叛逆的他却也难得地没有拒绝,而是闭上双眸任由亨利熬过这段漫长的悲伤。
“嗯……”亨利难耐地喘息著,禹城紧致的後xue包裹著他的分身,随著他一前一後的冲撞埋入而收缩扩张著,明明是排泄的地方却和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