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哲勒斯干脆的回应道,一针见血,简直堪称我的全权新闻发言人,“我成为植物人的消息给他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如果时时刻刻将我的东西放在身上,他大概一辈子都走不出来。”怜惜地看着我,伊哲勒斯轻叹了一口气,“我真不想看到他因为我而如此憔悴的模样。”
“其实……我觉得夏先生一直都是如此。他的档案里有他大学时代的照片,与现在没什么太大差别。”弗兰克干巴巴地说道。
“那是大学的时候。”满口跑火车的伊哲勒斯没有半分的心虚,盯着弗兰克异常认真,他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魔力,能够用一种理直气壮的态度将明显不靠谱的事情说得比真理还真,“梓齐他小时候过的一直很苦,直到遇上我,我才废了好大功夫略微将他养胖一点。没想到我出了一次车祸,原先辛辛苦苦才养出来的rou又都掉了……”
弗兰克点了点头,若有所悟。
我撑着头,默默地往自己嘴里食不知味地塞着午餐,耳边是他们的对话,脑中却全都是一群又一群欢快飞奔在马勒戈壁上的草泥马。
作为当事人之一,我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
“原先,我与梓齐商量的是,直到我息影、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之后再公开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一场车祸告诉了我,人生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与其畅想未来,还不如抓紧现在。”伊哲勒斯感慨一笑,握紧了我的手,十指相扣,“所以,我们商议好了,要公开在一起,光明正大地面对所有人,让我们的名字在无论何时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样才不枉此生,也不会给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面对伊哲勒斯的唱作俱佳与那双真诚的碧色眼睛,生性浪漫的弗兰克被这种“炙热而纯粹的感情”完全征服了,不仅表达了自己的祝福,并且表示愿意尽自己所能地帮助我们。
伊哲勒斯满意一笑,抬手搂住了我的肩膀,侧头吻了吻我,碧色的眼眸中满是恶作剧成功一般的得意。
我朝着弗兰克同情地笑了笑,深切希望他以后不要得知此时此刻这令人痛心的真相。
吃完午餐,我顶着全餐厅——哦,还有路上所有人的目光,亚历山大地将伊哲勒斯重新拽回了自己的宿舍。
一关上门,我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崩溃地看向伊哲勒斯:“你不觉得你的人格变得有点厉害吗?!”
“只是演戏而已,宝贝。”伊哲勒斯懒洋洋地在沙发上坐下,微勾着嘴角,露出了专属于他的欠抽的笑容,“默lun斯本人就是那副德行,为了不引人怀疑,最初我不得不去模仿他的一举一动——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有了你,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了。”说着,伊哲勒斯撒娇般朝我伸出手,目含期待。我挣扎了片刻,仍旧还是走到了他身边,落座,然后被伊哲勒斯抱进了怀里。
“你不知道,这一阵子我过的有多么糟糕,一群人围着我,随时随地受到监视,被勒令干这个干那个,根本不给我一点单独的自由时间。而且,我还不得不模仿默lun斯那令人恶心的言行,跟他的女助理男助理们调.情,真是受够了!”伊哲勒斯冷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完全无法遮掩的厌恶与不耐烦,随即却话锋一转,轻轻蹭了蹭我的面颊,呢喃,“不过,这样对你我倒是喜欢得很,夏茵果然是不同的……”
这一段话的槽点实在是太多了,我侧头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挑重点:“以后,就算是扮演默lun斯,那些女助理男助理也绝对不能碰,明白吗?”
“是,我尊敬的魔后大人。”伊哲勒斯轻笑了起来,愉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听到这个久违的该死的称呼,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又被他蹭得发痒,不由向后仰着想要躲开,却被伊哲勒斯顺势再次按到在了沙发上。
“不要闹了,你还没有把一切都说清楚!”我想要将压在身上像只大型狗一样对我又啃又舔的伊哲勒斯推开,但是触到那满含期待的目光后却无论如何无法真正地拒绝,于是苦逼地演化成了半推半就。
“我想要你,夏茵……”伊哲勒斯轻声蛊惑着,“把你自己给我……”
“……要做就赶紧做,不要废话!”我用粗鲁的回应来掩盖自己的不知所措。
伊哲勒斯的手指非常灵巧,亦或者是我身上那套简单的衬衫牛仔裤完全没有任何阻挡的功效,很快就被剥离了我的身体。
伊哲勒斯看起来有些紧张,动作生涩,但是表情却极度认真,弄得我差点以为这是在做严肃的学术研究。不过,不知道为何,我的心情竟然……诡异地放松下来了……
伊哲勒斯显然是第一次,但是却做过充足的研究准备,每一步按部就班地格外严谨,让我不由自主地对他报以了相当大的信任感——寄希望于自己的第一次不要太过糟糕,比如血流成河什么的……
作为一个先前从未交往过任何友达以上的朋友的家里蹲,我的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知识为零,身体对于挑.逗之类的行为也毫无抵抗力,很快就被弄得气喘吁吁,全身燥热,缴械投降。
……而伊哲勒斯看起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