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她向我不停介绍她府中的建设环境,但她家中各人对她奇怪的目光却使她不惯,我笑道:“月儿变美是好事或是坏事?”
府内有一个可供练兵的大广场,我们通过一个楠树林,再穿过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座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大门,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
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画;但最吸引我的,是榭中一男子,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幺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从他那可比里赤媚般高手的气质,我当然知他便是“鬼王”虚若无,而虚夜月正继承了他的特质;他虽然该有七、八十岁,可是看上也只像四十岁般,而且身上发出强大的Jing神力量,可比庞斑、浪翻云及红日法王等,当中庞斑的Jing神力是高深莫测,浪翻云是自然平和,红日法王是信念坚定不移,而他则是神秘中又像掌握了天机。
当虚若无看到步进榭内的爱女,双眼充满父亲的慈爱,又没法隐藏对爱女变化的惊喜,而发生满心欢喜的笑容,双眼更闪出泪光。
我立即上前单膝下跪行礼道:“晚辈韩柏,拜见虚前辈。”
虚若无伸手来扶,并笑道:“韩小弟请起。”
从他手中传来的内力,我当然清楚他是有心试我功力,我运起战神图录的“空用之神”在他手扶之下自然站起,但对他的内力却既不抗拒又不接受,他有如想运力从大地抽起自己的身体,既不能抽起又不会下跌,就像根本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这比他没法把我扶起或我借他内力而起,更使他惊讶。
虚若无用一种Jing神力凝视我半晌后,笑道:“果是福泽深厚的绝世好相,不过有些地方连老夫也没法看清,老夫也是首次遇上你这奇相;在你得赤兄种魔之后,我便一直注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大败里赤媚,老夫便更加留意你的消息,可是你却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般,老夫想找你也无法,但惊人的消息却不停传来,连香醉居的一众红牌姑娘也给你干至需停业休息,之后更可弄得月儿如此,老夫实在不得不佩服你。”
原来香醉居被我干至需停业,不过她们众女今天确没有能力再接客;而虚夜月一直非常留心她父亲对我的评价,同时慢慢脱去身上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但当她听到最后说她之时,她立即含羞又娇憨地道:“爹~你怎可这幺说月儿?”
当虚夜月露出一身女装打扮之时,不单虚若无及荆城冷双眼发亮,连在旁奉茶的一位婢女,也因吃惊而倒泻了茶;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并道:“月儿妳自己未得父命便私定终身,还来怪爹?”
此时荆城冷有点不好意思在场便告退了;我立即跪下,恭敬地道:“岳丈大人在上,请你把月儿许配给在下为妻,小婿自信有能力保护月儿,并使她快活无比,请受小婿三拜!”
虚夜月俏脸一红,在我身旁并排下跪;虚若无大马金刀坐了起来,充满父亲的慈爱温柔地道:“月儿,丈夫是妳自己选择而不是为父安排给妳的,妳该满意了吧?”
虚夜月灵眼闪烁,突然道:“爹你明知月儿昨晚被这坏人……被他欺负,也不来救月儿?”
唉,想不到月儿喜欢玩人的老毛病又发作。
虚若无开怀地大笑,道:“为父早看出妳近日红鸾星动,妳真想我阻止妳快活寻欢吗?即使被别人在我背后说虚某教女无方那又如何?”
幸好鬼王的想法与众不同,否则昨晚我可能会被虚夜月连玩两次,要恶斗鬼王府的众高手。
虚夜月感动地站了起来,投入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虚若无紧搂着她,并拍着她的香肩,又向我道:“贤婿请起,坐。”
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虚若无道:“由今天开始,月儿就是你的妻子,出嫁从夫,以后她就是韩家的人了,什幺三书六礼我不理。”
之后叹道:“这孩子人人都以为她金枝玉叶,享尽富贵荣华,其实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没了亲娘,我又为了一口气,自幼对她严加训练,幸好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之后喜道:“自她懂事后,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意气飞扬,欢天喜地,昨晚竟破天荒穿起女装出外。”
但之后又严肃地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妻妾,但绝不可对月儿始乱终弃,否则不论你武功有多高,我也绝不肯与你罢休!”
我立即认真地道:“月儿大方得体,曾答应任我身边有多少女子也可,我对她不知有多痛爱?绝不会始乱终弃。”
虚若无又道:“柏儿该很清楚月儿的媚骨是如何厉害,自信你能转碟的那儿能同时应付很多女子吗?”
我立即自信地笑道:“我想那儿转动四、五百斤的重物也没有问题,由早到晚应付十位媚骨的月儿,再加整条花舫的姑娘也是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