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了。」
西门庆不耐烦地说,突然加快了抽插节奏,一下下都插到尽根,直抵花心,把潘
金莲插得忍不住浪叫起来,也顾不得面子了,双手搂住西门庆的脖子,全身扭动
起来,口中yIn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
「武家娘子,你现在知道西门官人的好处了吧。」王婆拿了银子,对着sao浪
的潘金莲做个鬼脸,拉开门出去了。
「都怪你,让人家笑话我了。」潘金莲在西门庆身上打了几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现在补给你还不行吗。罚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
西门庆快插越快,潘金莲只觉一根火热的rou棒在她里面横冲直撞,时而撞向这边,
时而撞向那边,再一会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爽快无比。
「你没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莲对着西门庆浪笑着,媚态毕露。
「那咱们今天试试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门庆故意逗潘金莲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尽管拿出来,一定让你软下服输。」潘金莲的sao
劲起来了。
这一天,两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莲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与
西门庆放松鬼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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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段时间,只要武大前脚出门,潘金莲后脚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与西
门庆jian混。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久,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
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却说清平县城有个挑担子游街卖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郓哥,
以前每日在街上见到西门庆,大官人叫几声,西门庆总要给几个钱给他买点水果
吃,这一段却寻不着他,一打听,原来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与潘金莲鬼混,心里
替武大叫屈,却不敢告发。
这日,他转了大半天,也没卖掉几个,想着西门庆等下会从王婆店里出来,
干脆守在她门口等西门庆,他快活出来,心情肯定好,说不定好打发几个钱,比
游街强多了,于是挑着担子到王婆店门口不走。
王婆见郓哥这样,心里奇怪,就出来问他为什么呆着不走,郓哥说在这等西
门官人,王婆做贼心虚,当即说:「这里哪有什么西门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
别在这里现象。」
郓哥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一见王婆这样,当即变了脸色,说:「你们不要
以为别人不知道,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
王婆一听,更不得了啦,说:「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傢伙,你要再乱说西
门官人不放过你的。」见郓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吓得郓哥撒
腿就跑,虽跑得快,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肯定得交
伤,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
「这恶婆娘,做了丑事还这么恶,这口气不出,我郓哥永不为人。」郓哥想
着就有气,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卖烧饼
的武大,把他拉到一边,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jian事各和盘托出。
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
才从王婆处回来,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爱,本就疑心,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
虽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婆家里,你要捉jian得赶紧去。那就赶快走吧。」
武大收拾担子就走。
「武大你别急,你这一去,王婆守在门口,你还没进去,里面就知道了,不
如这样,我先去把王婆引开,你再进去捉jian。」郓哥帮着出主意。
「好,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乱,一切听郓哥安排。
两人走到王婆店前,郓哥先跑过去,对着王婆大骂:「你这死婆娘,我又没
惹你,你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听,气来了,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说:「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郓哥等她一过来,立即抱住她,顶在院门口,与她撕打起来,武大一见立即
提了一根扁担,冲进院里,到处找潘金莲两人。一走到后院,就听到左边房里传
来男女做爱的浪叫声,他顿时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莲偷汉的事情是确实了,顺着
声音向那屋走过去。
此时,潘金莲正翘着屁股,让西门庆从后面干她,只见她双手撑在床沿,双
脚站在地下,披散着头发,双ru晃荡着,屁股不停地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