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嫣儿心荡神摇之际,忽然旁边也传来“嗯……哦……”的声音。掉头一看,原来是小山儿掏出了自己的玩意儿,正在那里上下套弄呢,小山儿的Yinjing又细又短,却挺得笔直,马眼里竟然还冒出几滴亮晶晶的ye体来。
钟嫣儿又羞又恼,忙把他的衣角拉起来帮他盖住,嗔道:“你看你,象什么样子,羞不羞?”
旁边阿遥呵呵道:“嫣儿姐莫要怪他,这种场合任谁也把捏不住的,你看周围,都那样呢!”钟嫣儿举目四看,可不是吗,好多人都掏出那鼓囊囊的一坨,正在那儿忘情套弄呢!不过他们那玩意儿无论长短粗细,和玉面郎君似乎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差距,显得又短又小,象个小不点儿,不由暗道:“原来男人那玩意儿虽然都形态相似,却也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呢,当真是短的短,长的长,粗的粗,细的细,各具千秋!不过看样子这沈庄主的鸡巴在男人中应该算得上最大号的了,和他交欢最是舒爽不过!”
钟嫣儿正自胡思乱想,忽听胡灵姑娘娇呼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忙转头看时,只见胡灵姑娘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两腿又绷得紧紧地,并死死夹住玉面郎君的腰,好象生怕他会跑掉似的,她头向后仰,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不断地喘气,不断地哼叫,那声音仿佛是从身体里硬挤出来的,似乎充满了痛苦,又充满了满足。
阿遥凑到钟嫣儿耳旁嘻嘻道:“嫣儿姐,胡灵姑娘快撑不住了,我看顶多再插个两三下,她就得丢了!”
“真的吗?”钟嫣儿有些疑惑,刚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时,只见玉面郎君忽然高高地撅起屁股,在空中停顿了半晌,然后猛地向下俯冲,只听“呱唧”一声,粗硬的rou棒迅猛地插入胡灵姑娘密xue深处。胡灵姑娘“噢—”长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摇,抱着玉面郎君颤动不已。
玉面郎君将rou棒死死地抵住不动,原来胡灵姑娘忍受不了刚才这一下强烈的刺激,从Yin道深处喷出一股股shi热的ye体,乖乖地把元Yin奉献出来了,他正默运采Yin补阳神功,全力吸纳胡灵姑娘宝贵的元Yin呢!胡灵姑娘摇晃了一阵,终于慢慢地瘫软下来,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背上滑落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rou棒,再一次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将Yin囊也塞进去。胡灵姑娘这次只“嗯”轻哼了一声,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原来她的元Yin早就被吸得差不多了,已经没有了动的力气,玉面郎君这第二下只不过是为了将她残存的元Yin吸个点滴不剩,胡灵姑娘的元Yin虽然比不上殷素素那样的纯Yin之体,却也抵得上多个寻常女子,可浪费不得。
玉面郎君rou棒在里面徐徐转动,尽情吸纳,直到确定所有的元Yin都被吸纳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点滴遗漏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胡灵姑娘肥白的屁股,呵呵笑道:“多谢胡灵姑娘的宝贵元Yin啊,我可是一滴都没有浪费哦,有了这人体圣水的滋补,今晚又可以连御十女而不会有丝毫地倦怠了!美人儿好好体验这最后一下和rou棒的亲密接触吧,以后可再没有机会享受这么粗壮的宝贝了。”说着缓缓拔出rou棒。
胡灵姑娘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就如昏死一般,只有胸口在不断地起伏,表示这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却连一丝动弹的力量也没有了,哪还有气力作出反应。玉面郎君也知她不行了,一面拔出rou棒,一面自顾自道:“你这嫩xue儿可真是又软又温暖啊,就象一只柔嫩的小手似的,弄得我小弟弟舒爽至极,真想多玩会儿呀,可惜客人们都等急了,他们还等着品尝你一身嫩rou呢!宝贝儿就安心接受处理吧,我保证你的嫩rou他们吃过后都赞不绝口,永远无法忘记那美妙的滋味!”
钟嫣儿见玉面郎君rou棒拔出后,上面沾满了粘ye,仿佛在泥浆里打了个滚似的,脏乎乎的,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想递给玉面郎君揩揩,却又不好意思,便碰碰阿遥,想让她代劳。岂料阿遥掩嘴一笑,忽地把她往前一推,呵呵道:“难得嫣儿姐有心,还是你自己帮她揩吧!”钟嫣儿猝不及防,已踉跄着冲到床前。
玉面郎君见她手捏帕巾,哪还不知怎么回事,便呵呵笑道:“还是嫣儿姑娘细心,多谢啦!”忙跳下床来,把满是污秽的rou棒伸到钟嫣儿面前。钟嫣儿本拟丢给他自己揩的,此刻倒有点骑虎难下了,只好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他粗长的rou棒。刚才虽也隔得极近,必竟有些距离,现在却活生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看得当真是无比清晰,只见玉面郎君的rou棒虽然一片狼藉,却依然粗壮雄伟,特别是gui头沾了粘ye后晶莹闪光,更加光亮诱人,不由心里更是羞涩万分,忙用手帕给他仔细揩拭起来。众人见钟嫣儿姑娘居然当众给玉面郎君揩拭Yinjing,觉得又惊又奇,忙不迭喝起彩来,让钟嫣儿更是难堪。
好不容易揩拭干净,转头见胡灵姑娘瘫软床上,胯下那儿如刚经历暴风雨一般,也是一片狼藉,而且rouxue还微微张开,有一股股yIn水正往外冒,床单上沾满了污秽,中间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钟嫣儿就是再笨,也知道那是胡灵姑娘的处子之血,刚想也为她揩揩时,玉面郎君笑道:“不用了,等会厨师会专门为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