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套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丰腴圆润的身材,胸前双峰怒挺,tun部微耸,当真是该凸的凸,该收的收,实在是曼妙绝lun,她的领口开得很低,以致深深的ru沟都露了出来,更显性感迷人,她的长发柔软黑亮,在风中轻轻飘扬,如飞扬的瀑布,再配上她羞红的笑颊,纯若秋水的双眼,就如天女下凡一般,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都看呆了。尤其是阿雪和阿遥,更是满面狐疑,要知道三人虽然同村,但清云却是从来不曾到自己家来的,今日究竟刮的什么风,居然将清云给刮来了?
清云先盈盈一福,方才轻启红唇,声音如黄莺轻鸣:“清云见过阿雪姐和阿遥妹!”阿雪阿遥忙还礼时,清云又向玉面郎君盈盈一福:“清云见过笑哥。”阿雪阿遥见清云居然认识玉面郎君,都很是惊异,不禁用奇怪的眼光看向玉面郎君。玉面郎君老脸一红,忙呵呵一声长笑,过来扶住清云:“清云姑娘不用多礼,快进屋来吧,小生还以为清云姑娘辛苦一夜,此时还未醒呢,没想到过来这么早!”清云依偎在玉面郎君身上,拿粉拳在他胸前擂着,羞道:“都怪笑哥,弄得人家身酥力软,若不是因表哥的事,恐怕此刻还酣睡未醒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你表哥怎么啦?莫不会真把那三娘当成你给宠幸了吧?”
清云道:“你还笑呢,今早三娘醒来发现表哥赤条条地在她床上,吓得衣服都未穿就尖叫着跑出了房子,我爹大怒,非要把表哥绑了见官,幸好我娘劝他家丑不可外扬,才放了他一马,最后把他逐出曲府,不许他再进家门。”
玉面郎君问:“那你们的婚事咋办?不会还让你嫁给他吧?”
清云笑道:“看把你紧张的,你就放心吧,我爹说了,婚约取消,从此两家互不往来。还有,你的事我也给我爹说了,我爹非常高兴,特叫我来请笑哥过去,想请笑哥做我们厨师,准备几天后的全人宴呢,我爹说了,到时要好好热闹一番呢!”
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在清云粉嫩的香腮上吻了一口,呵呵道:“真是太好了,多谢清云姑娘帮忙,小生一定不让清云姑娘失望的,要不,咱们这就先庆祝一下,让我的小弟弟为清云姑娘效劳如何?”清云一听,吓得脸上变色,忙摇头道:“别,昨夜折腾了一夜,清云的身子还酸软着呢,是为了告诉你好消息才强撑着来的,哪有力气侍候你,还是让阿雪和阿遥陪你吧!”
阿雪和阿遥在旁边听了半晌,哪里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定是笑哥昨夜潜入曲府,把清云给收拾了,不然清云不会情难自禁,这么早就跑过来。两人不禁掩嘴低笑,阿遥道:“我说怎么今早笑哥这么斯文,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动我们呢,原来是在养Jing蓄锐,专门等候清云姐啊,我们姐妹俩哪敢夺人之美,还是清云姐亲自侍候笑哥吧,我们为你站岗放哨,绝不让人打搅你们便是……”一席话说得清云红晕满面,欲待争辩,却又羞得慌,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嘤咛道:“笑哥,你看阿遥也来取笑人家,你给管管嘛……”地祉发布页4V4V4V点
玉面郎君呵呵道:“你们三个都是笑哥的心肝宝贝儿,偏袒哪个都不好,这样吧,笑哥就苦点累点,让你们都雨露均沾,享受极乐,不过清云远来是客,这打头阵是少不了的,清云不会反对吧?”阿遥笑道:“好啊好啊,就由清云姐打头阵,我们也想看看清云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呢!”说着,和玉面郎君一左一右,架着清云就向房内走去。阿雪也忙关了大门,跟在后边。清云又羞又急,想拼力挣开,却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和阿遥的蛮力,硬是被架到了房内。
两人让清云在床边坐下,玉面郎君一边解开长衫,一边呵呵笑道:“我这宝贝儿阿雪阿遥都品尝把玩好多次了,清云姑娘昨夜虽享尽极乐,却还未曾细细观赏过它呢,为夫现在就让你看个够!”玉面郎君平时本就只穿这么一件长衫而不穿内衣的,所以扯去长衫后立刻变得Jing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浓黑的性毛和粗长的鸡巴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清云面前,而且距离是如此之近,清云甚至能闻到那一股腥燥之气,感受到它的热度。清云本欲不看,无奈它就在眼前,实在是避无可避,但这一看不大紧,只觉大脑中仿佛有一股电流掠过,禁不住心神一颤,身子立刻就软了,只见玉面郎君胯下浓茂细密,一根根性毛乌黑发亮,在浓黑的性毛之中,一根红通通的rou棒冲天而起,如长枪直立,粗壮虬劲,青筋暴露,特别是gui头,光滑圆润,如涂了凝脂一般,闪着幽光。清云和表哥私通很久,也曾细细把玩过他的rou棍,那也是很粗长健壮的,但和玉面郎君的相比,却是远远不及。昨夜和玉面郎君狂欢之时,就已感觉到玉面郎君之物比表哥的要粗要长,但现在一看却依然禁不住心头骇然,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这粗这长的,难怪昨夜自己经受不住,抗拒无力呢!rou棒下还挂着一个皱皱的皮囊,隐隐见里面有两个圆球样的东西,清云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Yin囊,可这时rou棒象突然具有灵性似的,一跳一跳,仿佛在向清云点头示意呢,随着rou棒的跳动,Yin囊也一动一动的,欢快活跃,清云虽见识过这两样宝贝,也抚摸把玩过,这种场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