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蕙身子好了以后拓跋琰如愿以偿第一个侍寝。
进门便抱着仙蕙好一个亲,仙蕙也是想他想得紧了,往常亲嘴把舌头送过去,她的牙门紧闭不开,此番才触菱唇,她的舌头已不知不觉度过两重牙门来了,拓跋琰的舌头立刻像泥鳅一般滑进她的口腔,与她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
吮吸着她,舔舐着她,勾引着她,亲的她娇喘吁吁,仙蕙软在拓跋琰怀里,陶醉在激情的蜜吻之中,不觉间被拓跋琰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帘栊,然后就到了里间的拔步床上。
刚躺到床上,拓跋琰就伸手脱她的衣裳。扒衣服的过程,最最有情调,也最容易擦枪走火,何况拓跋琰也没故意克制。扒衣服扒得一推三按七揉捏的。
迷迷糊糊间,仙蕙不知不觉地坐到了拓跋琰大腿上,立时便感到拓跋琰那急速膨胀的本钱,仙蕙羞得满身红霞,推也推不动,躲也躲不掉,只觉他的东西好烫,好硬……
小手也兀自贪婪的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拓跋琰不光生得俊美,脱光后有副叫她移不开眼的结实身材,让人沈迷到不行。
拓跋琰见了她这副娇懒慵恹的美态,也是兴动难忍,也握住她那雪腻腴ru揉捏起来,仙蕙生的纤细,但一对nai子却又挺又翘。两团鼓鼓低盘白的似雪,尖尖红得鲜嫩,犹如雪山一点红,让人看了就要两眼冒火,低下头嘴一张,含住一颗nai头裹在齿间猛吸,“唔!轻点,轻点”
那不住娇哼的小嘴最后被男人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那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xue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拓跋琰听来真是天籁。
仙蕙难为情,却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双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让他尽情的cao干,使拓跋琰血ye翻骤,他抵在她花径深处狠狠冲撞了几十下,次次都要令那顶端冲进子宫口,低吼着享受宫颈细细的吸吮,欲望终於得到了些微满足,才逼着自己缓下来,巨大的分身画着圈在花径中搅弄着。
“唔~啊~那里~”他的gui头突然擦过某一处软rou,仙蕙花径越发用力收缩起来。
“哦~你这小妖Jing~”抓住她的tun用力顶弄起那处软rou,引得小xue更强烈的蠕动起来。
“啊~不要~那里~”次次都那么狠的撞入那处软rou,引得她花心酸软不已,仙蕙只能开口求饶,“太快了~呃~慢~慢些~”
“口是心非的小妖Jing,小嘴把我吸得那么紧,明明很喜欢被我cao~是不是?”拓跋琰边问边又用力顶了进去。
仙蕙不禁摇摆着细腰美ru,白皙的嫩tun配合rou棒的抽送向后扭着,嫩xue紧紧夹住大rou棒用力套弄着,“真yIn荡!”把双手按住那细腰狠Cao起来,卵蛋打在那耻骨上啪啪作响,仙蕙被Cao得细细哭起来,“轻点…”
拓跋琰便放慢节奏,转动健腰,让gui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仙蕙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顶顶屁股,让gui头深入花心。一边戳捣花心儿,一边问:“cao得公主舒不舒服?”
“嗯~”
当即加紧腰力,强劲地疾冲猛插,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内里的嫩rou,仙蕙红着脸只顾纵情迎奉,yin喘不已。
拓跋琰百余下的猛烈抽插之后,仙蕙便花心一紧,花径剧烈痉挛起来,汩汩yIn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浪花四溅,染得粉tun和蜜xueyIn秽不堪,娇艳嫩xue随着拓跋琰快速的抽插向外翻,一对丰满的水蜜ru上下晃动着,鲜红的ru头就像风中招人采摘的果实。
拓跋琰再次握住蜜ru用力把玩,仙蕙也是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又酥,红着脸无力的摇头,摩擦的太久,花径内也是shi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又一次哭着喷射到了高chao,而拓跋琰还不知疲倦地狂抽猛送,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拓跋琰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她tun上,仙蕙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软软的抬头瞪他,但这样更撩到他,拓跋琰突然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送入她肚子里,美人儿被他抽插得哭不成声,任由拓跋琰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叫他肆意顶弄私处,亲咬着胸ru。
??已经不懂得反抗了,拓跋琰惊人的持久力叫她招架不住,每每把她Cao得几乎昏过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让她清醒着承受下灭顶的销魂之感。
两个人的姿势随着仙蕙的一次次高chao逐渐变换着,拓跋琰似非要尽数释放掉Jing囊里的浓ye,偏生他Jing量十足,仙蕙被他压着要了数次,两副身躯不断交缠在一起。
?拓跋玹过来,揭开了床帐,便见着眼前是一幕比最华丽的春宫图还要Jing美的景象。
那华贵的床榻上,仙蕙正塌腰撅股,以手撑着床栏,丰满雪tun被身后丰神俊美的男子撞得激烈摆动,嫩滑丰满的tunrou被撞得发红,两只白生生的鼓胀ru儿随着男人抽动风sao地跳跃,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娇娃,拓跋玹眸中滑过惊艳和嫉妒,口中道:“公主真sao!”
仙蕙没想到拓跋玹会突然过来,还是觉得